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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因此而疏远了。佐助只是隐约记得有那么一个人会在自己失落时陪伴，那样的感觉虽然挥之不去，却还是太过遥远了。

只是那人的身影依然是高大的。

“佐助？”兄长又催促了一声。

“啊，鼬……”所以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佐助已经习惯了直呼那人的名字，因为每次听到这样的称呼对方都会很生气，他已经习惯于用这样的方式来引起对方的注意了。

“叫哥。”鼬坐在书桌前，看起来很是愤怒的样子，“坐吧。”

“叫什么还不都是一样。”佐助坐在他旁边。

他不说话，只瞥了佐助一眼便开始看手头的课本。“你不是要我教你吗？”

“嗯啊，有些题还是不会。”

“问老师不行吗？”

“老师说的我又听不懂。”佐助埋怨道，“但是你教的话一听就懂啊。”

“是佐助比较聪明吧。”鼬说道。

“比不上你。”佐助撅着嘴很是不满地说道。

“又不是小孩子了。”

“你管我！”

“……好吧。”鼬不说话了。

佐助想为刚才的话语道歉，然而话刚到嘴边却又退了下去。

难得鼬好心答应他的请求，抽空来教他题目，他却是一副不情愿的样子，还总是嫌这嫌那的不好。鼬当然是生气的，佐助虽知错却又不想道歉，死撑着面子。

鼬无论在哪个方面都是个天才，所以几乎连佐助都认为只要是鼬就没有办不到的事情。小的时候他会到处炫耀自己有个优秀的兄长，但是长大之后却是不屑于提到兄长这个人。

反正他就是要证明自己一定能比鼬更好，但是在鼬的面前却不敢说。

“佐助，你下午还要补课的吧。”鼬说道。

“嗯啊。”佐助点点头。

“那还特地打电话来找我？”

“难得来见见你而已。”

“……”鼬沉默了一会儿，问道，“明年就要初三了吧，专心自己的就好。”

佐助知道鼬很厌恶这个弟弟的存在，就像影子一样，他总是很依赖于兄长。但佐助对于鼬也是如此，他不喜欢鼬，却又总是黏着鼬。

“你呢？”佐助问他。

“会更忙吧，父亲把公司的事托给了我部分。以后也很少会见面了吧。”

“……偶尔见一次就好。”

佐助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那么珍惜和兄长在一起的时光，也不知道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那么在意鼬，就好像那些愚蠢的追求者一样，追求着遥不可及的某个目标。

“我喜欢你……”

“嗯，我也喜欢你啊，佐助。”

“不是兄弟的那种……”

“那还能是什么？”

“……恋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