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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再有的。
“东方,”他轻唤了声,将自己的物事抵在了对方的耻口,嘴唇压在了这人的脖颈间,柔声道,“若难受,就说出来。”
东方不败眯着眼,深呼了口气,些许隐忍地缓声提示道:“裳弟……”他察觉到黄裳还是一副极小心的试探状,咬了下唇,便再次抬高臀部。
男人的生理欲…望,东方不败怎可能不知晓。既是彼此情投意合,他便不想让黄裳因着顾虑而生生压抑着自己。他已经感受不到那样的欢愉了,但他希望能让这个爱护他、他也倾了心的人能够得到最大的满足。何况,情之所至,身心合一,这样的亲密,他是极其喜爱并享受的。
被心上人这样的挑…逗,黄裳自然不再隐忍。他本是顾虑着东方不败的心情与身体,但……眼下,似乎以实质的行动,更能够说明他的情感,也更能让东方不败安心。
……待身下人适应了少刻,黄裳用手指与唇舌在东方不败身上不停地挑起他的感觉,身下的动作则渐渐变得狂放急猛起来。
东方不败忽地急抽了口气,眼中流转的波光,似要溢出来一般。
黄裳自敏锐地发觉了他的变化,稍缓了下动作,为对方调整了个更舒适的姿势,便是再次猛烈地抽…动起来,每每都是直迎着适才让东方不败产生了感觉的地方。
体质偏寒的身体,在这样剧烈的冲撞、送迎中,变得炽热难耐。
“裳弟……”东方不败不自觉地低喊了声。
微带沙哑的低沉嗓音,饱含着情意,在这样癫狂的时刻,总不掩一种淫…靡而诱…惑的意味,堪比用肢体故意地勾引挑弄。黄裳狠狠地压在他身上,堵住东方不败轻喘的嘴,唇舌并用,仿若直要吮尽他嘴里的涎津。而原本还保留的一丝温柔,俱是化作了粗暴。
剧烈的迎撞、嬉戏的舌头、紧连的部位,还有纠缠在一起的头发……两人如是不分你我,共在欲海间起伏,同在欢乐中满足。
冰冷的尘世,何人不孤独?冷清的深夜,何人不寂寥?只有有情人的怀抱,才能让彼此感受到最包容的温暖;这份温暖却在激狂的情感中,凝聚为最炙热的欢愉,在水乳交融中情人的心再难舍难分。当炙热最终冷却,欢愉便会一点点地沉淀,化作绵远而悠长的脉脉温情。
“裳弟,”东方不败窝在黄裳怀里,神色餍足,说话时按住了对方要起身的动作,“你这是要去做甚么?”
呼吸已平稳了,黄裳一把捉住在自己胸前作乱的手,低头吻了吻东方不败的额角:“我去打点热水,给你清理下。”
闻言,东方不败一个翻身压在了黄裳的身上,嘴角带笑:“裳弟,你这样就够了?”说着,他挪动了下大腿,碰了碰对方的胯间,笑容更大,“还是,裳弟……不行了?”
直白挑逗与公然挑衅,顿是激得黄裳心腹一阵火起。他猛地收紧手臂,右手掌恰好压在了心上人的翘挺的臀部,两指便顺着凹陷往下滑了去:“东方,我只是怕你吃不消。”
虽然东方不败故意挑弄的话语,让他恨不得立刻再将人狠狠地压在身下……只是适才,他确实没能控制住自己,过于激烈了。还好,黄裳摸了摸对方的耻口,心里放松了些许:只是肿了点。
东方不败嘴唇微挑,眉眼间尽是妖媚,他缓缓地坐正身,赤…裸的下…身恰巧坐到了黄裳腿间的物事上,轻轻地扭动了下,嗓声含笑:“裳弟,这一回,本座要在上面。”
这一夜的东方不败,真是豪爽直白,让黄裳都有些难吃得消。
只是黄裳更明白,这也是东方不败一直根植于心底的不安造成的。他这样的举动,是为了得到自己最直接的承认——即使东方不败身体残缺,也同样可以让心爱的人得到餍足;即使东方不败身体残缺,他心爱的人却不会有半分嫌弃。
黄裳勾起了个笑容,眸色深沉,注视着坐在自己身上的这个胆大直接的妖精。
主动地抬起身,将自己的物事缓缓纳入体内。看着东方不败有些羞赧又更显得意的眼神,黄裳笑意顿时深了一些,双手骤然握住这人的腰,一个狠力,便猛然将对方按着坐下。
——经过适才的情事和药物的润滑,黄裳并不担心这样的举动会伤到了对方。
戏弄不成,反被戏弄。突然又急促地全部纳下男人的硬物,东方不败便忍不住地惊呼出声,还不等他稍许适应,只觉腰身被黄裳的手掌掐得如要被折断,身下已遭到剧烈的撞击。
“裳、弟……”他声音不稳,语带娇嗔,道,“慢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