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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败的生死安危,自然无法对任我行再抱有好感,也不想与对方多有纠葛,只想着当即杀了这人了事。
任我行到底是个人物,他虽心性狂妄、骄傲自大,但适才与黄裳短暂的交手,让他心下也是万分警惕,故而对方这一瞬释放的气势,哪可能错过?心道这小子,看样子今日是存着置他于死地之心了。这一想,便是暗生恼怒。
两人几乎再没说话,不约而同地主动攻击对方。
适才黄裳是闪避,任我行自然还不能确定对方的实力,这一交手,顿时大惊,不能相信一个黄毛小子的功力,竟是这等浑厚精深,过了几招他都探不出深浅。
近几年来,黄裳虽然没有刻意地去钻营某一种功法,但他这一身武功本就是自我冥想而得的,又是顺承着天道自然的法则,修炼之人愈是心胸宽阔,顺其自然,武艺修为则反而愈是高深。
而任我行,虽怀有狂霸的吸星大法,与黄裳一交手,不出半柱香,就立显劣势了。再说,他被关在西湖底多年,成日受那阴湿之气,又有些内伤在身,适才在地牢又有一番拼搏,这体力当即就有些不支了。
“裳弟!”
黄裳出掌成爪——这种爪法,在他看来略显得阴邪了,故而一向不会使出来,但如今对上的吸星大法也是旁门邪功,他只想着立刻解决了任我行的性命,便是无所顾虑——却在这当头闻得那熟悉的嗓音,稍一迟疑,身形便是往后急掠了丈余外,偏头就见飞入厅内的红衣男子。
任我行被黄裳适才的掌气震得身形不稳,好是粗喘了几口大气。
“任教主,”东方不败挡在黄裳面前,含笑地看着那尤显狼狈的灰衣老汉,道,“你出来了。”
任我行才是定了神,听得这一声话语,直将眼前的妖媚妇人打量了个上下,遂是哈哈大笑:“东方不败,你当真是练习了《葵花宝典》!”说着,他假情假意地恭喜着,“老夫可是要恭贺你神功大成!”
东方不败也是笑,只笑得越发地阴冷:“任教主传授宝典之恩,东方不败心领感谢,当是一日不敢忘记。”
“感谢?”任我行冷哼,“你的感谢,就是将老夫关在西湖底下十年?!”
东方不败往身后的男人身上略靠了靠,指尖捻起一根绣花针,漫不经心道:“本座可不是感谢吗,这西湖景色清丽,可谓人间仙地,任教主能在这里颐养天年,怕是不知羡煞了多少人!”
任我行眼中寒意大盛,嘴上还是笑:“原来老夫这几年是在西湖底下颐养天年,可真是让你东方不败费了心。”
黄裳抬手轻揽着东方不败的肩膀,叹息:“东方,你与他说这番废话作何?”今日来这一遭就是为了杀人,何须费那一通的口舌,有甚么恩怨,刀剑之下当做个彻底地了断。
东方不败点头,对黄裳道:“裳弟所言极是。”
任我行适才就怀疑他二人的关系,听他们说话,当下就明白了,顿是狂声道:“哈哈!东方不败,你练了那葵花宝典,不只阉成了太监,这下还养起了兔儿爷来着!”
黄裳一听这浑话,微一挑眉,不过他还没有出手,就见东方不败已是怒极,直挥出了绣花针。
任我行早先就吃了大亏,内伤在身,又没了多少体力,这便是吸星大法,也没得劲使出。东方不败被他最后那句话给激得气怒,招式都是毫无留情,一番下来,直把任我行逼得气喘不已。
黄裳撇身在旁边,看了一小会他二人的打斗,便是低下眉,也不知在想些甚么。
任我行被东方不败突然飞来的绣花针刺瞎了一只眼,顿是狂性大发,得了一个空隙时,独眼看到低头站在不远处的黄裳,便横心扑过去,两手成爪状举起来。
东方不败当下发觉,脚下一换,落在任我行身后,左手又挥出一团棉线。便这时,黄裳突地变幻了身法,如一抹微风,飘然掠至任我行的跟前,轻抬出右手,食指微动,点在了对方身上。
第27章 二七、西子水中月
“裳弟?”
看着骤然倒趴在地的人,东方不败有些怔忡,遂见那灰色的身形抽搐了两下,便再无动静了:任我行,死了。
黄裳瞄了眼任我行的尸体,脚下绕开对方,淡笑地走向东方不败,道:“说来他也算对你有恩,后来他设计于你,你又关押了他十年,算恩过抵消。如今是我杀了他,你不必欠下他的恩情。”
东方不败反应过来,知晓黄裳的体贴用心,微摇头:“若非是我,裳弟又何止于要杀他?”说罢,他轻叹,“当日我选择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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