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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明天就是五学比会了,咱们不如当下就换了吧。”
果然如此,封掌门内心一声冷哼,端起茶杯到嘴边,斜蔑了华掌门一眼;不过,你以为你们有泽苑国撑腰,就敢今天逼着我们把飞剑让出来了?哼,恐怕泽苑国还没人知道,当年文傅凡到底在润下得到了什么吧!
封掌门就端着茶杯,慢慢的品着,下面的弟子虽各个心中都愤慨,却也沉默着,一时间,场面就这么冷了下来。
16铁板
泽韶连早之前就听说了和他同样天赋的谭锐炎,结丹不但一次性成功,而且短短不到三年的时间,便迅速晋升到了三层,剑学九境,更是踏入了第五境;这让同样天赋,还享受着泽苑国和飘渺山全力培养的他,如今也只是结丹二层,剑学九境更是在第六境上徘徊不前;好在听说慧升宗是穷苦小宗,那谭锐炎还用着他们飘渺山外门弟子统一发放的六品飞剑,这才让手持着三品顶阶飞剑寒星的泽韶连多少有些安慰。
可谁知他们才到泽润城的第二天,闻羽观的观主就带着弟子前来,说那谭锐炎竟然走了狗屎运,从坊市淘到了二品飞剑,当时他便惊得坐不住了;这还了得,本来还想着靠着飞剑上的差距,在此次的五学比会上争取杀杀那谭锐炎的威风的;他师父又和那个孙观主确认了半天,并且也派出了弟子去查证,果然那谭锐炎确实是走了狗屎运,从坊市和人换到了这么一把二品飞剑;至于是用什么换的,他师父和他都没有关心,想他一个贫穷著称的慧升宗,还能有什么值钱的东西么?
依照泽韶连的性子,他们当时就应该过来了,他可是泽苑国的四皇子,谭锐炎是个什么东西,那二品飞剑还不是他们一张口,慧升宗就应该主动上供的;然而他师父却并不同意马上就来,说这慧升宗其他人根本不足为虑,但却有一人,就连他们的国君见了,也要客气一番,这人便是慧升宗丹部的掌事,泽苑国唯一的三品丹师文傅凡;而且这个文傅凡还有一个赐姓弟子和谭锐炎结成了伴侣,所以这件事还必须要争得了他父皇的同意才好,不然将来这个文傅凡闹起来,他们恐怕也不好办了;这不,他父皇才一首肯,他们便前来了。可
谁料得慧升宗如此不识抬举,泽韶连心下更加不快,冷哼一声,“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你们慧升宗也不过是我们泽苑国的一个小宗,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到时候大家……”
正说着文丹师似乎是想抬手端茶,只是手一挥,便从袖子里甩出来不大不小,一个似金非金的牌子,正好落在了大厅的中央,文丹师带着笑看了跟华掌门告了一个罪,“哎呀呀,不好意思啊,这随身带着,谁知道怎么一甩手就掉了出去呢。”说完脸微侧,余光扫了乐水一下,“乐水啊,还不快去给为师把身份牌捡起来?”
乐水见他师父抬手时带落那个金属牌子,便知道这就是他师父的底牌了,听到了他师父的招呼,顿时三步并作两步,走上前去捡起了牌子,双手托着就要递给他师父。
本来华掌门并没注意到文丹师掉落的是什么东西,反而心里还有几分轻视,身为一个修真之人,连自己身上的东西都能掉出来,这样的人那配当得起修真二字;可当听到身份牌三个字时,耳朵一动,心头便有点疑惑了,小小的慧升宗定然是不需要有身份牌这种东西的,那文傅凡何来的身份牌?面上虽没显露什么,眼睛却跟着乐水的动作瞄了过去;可等看清了乐水手中的东西时,华掌门立马坐不住了,蹭的一下便起了身,两眼瞪得溜圆惊恐的看着那个牌子,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面片也一个劲儿的在抽搐着,嘴角的胡子都跟着一哆嗦一哆嗦的,抬手指着那个牌子,问文傅凡,“敢问,那可是丹会成员身份牌?”当然,如果他的手不抖,声音也不颤的话,还是能让人听出深深的尊敬的。
文丹师正巧接过牌子,就要随意往袖口一塞,听到这问话,佯装一愣,看了自己手中的牌子一眼,“哦,你说它啊,是啊,唉,也没什么用,这么多年了,我都懒得去润下那边,太远了,折腾啊,要是近的话,多去去还真不错;不过,有这牌子还是好的,郭君臣,你知道么?就是现在丹会的一个掌事,刚巧是我的故交,我这徒儿乐水,现在也是结丹二层的六品丹师了,到了润下国,到时候还能拿着这牌子去找老郭让他关照些许;呵呵,算是认识的人多点吧。”
华掌门本来见了这牌子便心生悔意,而听了文傅凡这状似不经意的话,更是瞳孔一缩;文乐水的事情,他也是有所耳闻的,毕竟是个泽润国第一丹师的赐名弟子,而且丹学天赋也算的上不错了,可是文乐水他才多大?结丹二层六品?那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