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龟玉说:“你败了!”
乔柯炸了:“啥败了?”
就最后「含情脉脉」的送别分明意味着以后有无限发展的可能,被自己强势一掳、又一温柔对待、又被悉心照顾后放走,端木央的斯德哥尔摩症一犯,这就勾搭上了,分明是一场完美的戏份,哪败了!
“你若跟端木央结上情愫,就会错过清弦。”
“他不是清弦?早说嘛,我费那个劲干什么啊,谁让你装神弄鬼不告诉清弦到底是谁!”乔柯出离愤怒。
“……”
“给我按个心电感应或引擎搜索啊,分分钟给你找到!”乔柯气愤之余,忽然想到,失败了是不是意味着游戏结束,不行,不能这么快见阎王,他赶紧循循善诱,“大仙,我是凡夫俗子,再来一局。”
“……”
“你得再给我点暗示,他叫什么名字,家住哪,要不然瞎子摸象,我能知道摸到个什么。”
“他有仙气,你一亲芳泽,就能感受到与凡人的不同。”
“……”
好嘛,见到一个陌生人,吧唧来一口,得,成接吻狂魔了,就怕清弦没找着,自己先被人给揍成猪头了,没被打成猪头,也得恶心够了。乔柯一念刚刚闪过,龟玉的光芒顿时暗淡了,空气依稀还散出了「朽木不可雕也,罢了,罢了」的意思,乔柯连忙喊道:“喂!别走啊!再来一局!你回来啊!我亲!我亲还不行吗!”
作者有话要说:
☆、宁做单身狗,不要娃娃亲
【第三章】
好嘛,见到一个陌生人,吧唧来一口,得,成接吻狂魔了,就清弦没找着,自己先被人给揍成猪头了,没被打成猪头,也得恶心够了。
乔柯一念刚刚闪过,龟玉的光芒顿时暗淡了,空气依稀还散出了「朽木不可雕也,罢了,罢了」的意思,乔柯连忙喊:“喂,别走啊,再来一局!你回来啊!我亲!我亲还不行吗!”妈蛋,直接开个小倌馆,蒙上眼挨个亲!
就不信还找不着!
噗通一声,悬在半空中的乔柯掉了下去,湖水从四面八方灌进口与鼻,神经都要裂开的痛苦从五官处散开,溺水,缺氧,呼吸艰难……
咕咚——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乔柯大口大口喘气,开裂的神经在四分五裂后重新缝合,意识渐渐清明。咳了好半天,他有气无力地看着给自己顺背的八字眼芥末:“哟,这又是哪啊!”
芥末哭丧着脸:“九少不记得了?端木家的初六少追上来,把咱们扔湖里了……”
这里是阴曹地府?
“然后捞起来扔到地窖了。”芥末抽泣。
原来,乔柯送端木央回家,正巧被其弟端木初六看见。端木初六深知哥哥深居浅出,朋友皆知书达理,怎可能跟乔柯在一起,遂追着哥哥问出了真相。得知竟被乔柯囚禁好几天,端木初六盛怒之下就杀过来了。
原来没死啊,乔柯哈哈大笑:“哭什么哭,这不是还活着吗,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等咱出去了扔他十回八回。”
“好大的口气!”一个声音响起。
乔柯扭头一看,一个陌生的男子站在身后,约莫十七八的年纪,嘴唇紧薄,气势锋利。背映着微薄的光芒,腰间挂着一柄华丽的长剑。
他就是端木初六。
乔柯涌上来的却不是愤怒,而是铺天盖地的熟悉感。
就像一直念念不忘的儿时吃过的某种东西,梦魂萦绕,却不可捉摸,无论如何也想不起那是什么。
端木初六用剑柄捅了捅乔柯的腰:“脑子灌水了?傻了?主意都打到我哥身上了,不想活了!别以为你从棺材里爬出一回我就不敢动你!”
“……”
“忘了在我手里吃的教训了?分筋错骨不疼是吧!喂!说话!哑巴了!”
被捅得又痛又麻,乔柯一个鲤鱼打挺起来:“说什么?”
“……”
“你捅上瘾了,剑收好。”乔柯不满地推开剑,朝着门走去,正要拉,才发现是画在墙上的假门。悻悻然回头,对上了端木初六欠扁的笑,“端木初六,你还想怎么样?”
“你怎么对我哥,我就怎么对你。”
乔柯抓住衣裳襟口:“别瞎想,我没有非礼过端木央。”
端木初六嗤笑:“想得美,我要饿你一个月,看你长不长教训。”
乔柯侧过身,尽量远离这俊脸修罗:“他是我哥夫,我请他到院子里坐一坐怎么了?发动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