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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五)
我与你的童年都过得代价十足。
大自然它自然是无限美丽,给予的是许多明亮的回忆与更多难以置评的经历。
你是否曾将花朵连根拔起?那只迷途的蚂蚁最后也消失在你的掌心里?你还记得岸边碎石上挣扎的小鱼?瓶子里断了双臂的螳螂偶尔也在朦胧的梦里回头望着你?
孩子有着虐杀的天性。
天真且残忍,血腥并快乐。
我们曾经无恶不作居然从未天打雷劈。
大概是要犯够了错,才能甘心去对。
世界已经够糟了,快长大吧,孩子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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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早成跟在连真身后进了卧室,关了门下了锁。
连真坐在床边瞄了眼那把门锁,随手抹掉嘴角的蛋糕屑。
他来到他身边,说,“过两天我就让她走。”
连真仰起脸看他眼里的心情,好久好久却阴阳怪气地笑了一声,“哪里好意思。”
荒店长拍了拍对方的脸,微微皱起眉头“好好说话,又怎么了?”
“她随心所欲,想来就来,想住就住,有个全世界最好的前男友。我就是羡慕。”
日光灯的光打在他的脸上,小子最近脸色不太好,但是吃了东西之后又会本能地回复一些红润。
男人踌躇了一会儿还是开口,“她之前跟了我很多年,现在··”
“闭嘴。”连真使劲扇开他的手,“不要说给我听。没有人想听。” 簌地偏开头,心情照旧恶劣。然而他发现自己做了一件错事··也许应该让这个男人说完。一个完整的故事应该比现在不可抑制的脑补想象要好过一些。
荒店长一把捉住他的下巴让它被动地转正抬了起来,“闹什么。”手上的下巴一个劲挣扎,“我这样做还不好了?”
小子喘了口粗气放弃了,磨着后牙,“老情人,让她呆太久怕把持不住了?”
男人俯视着他成心不挑好话说的这张嘴,没有做声。
沉默却是连真此时最反感的回答。他瞟一眼有些陈旧的门锁,“你说,她等会儿会不会又打开门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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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把钥匙给你了。”
“钥匙可以配。”连真仰着的脸上只有轻飘飘的神情,“要是前男友准我住进家里,我就配了家里所有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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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室里传来“嘭”地一声。
俞春风被吓了一跳,于是竖着耳朵在门边听了一会儿。却又不见什么动静,悻悻地坐回沙发。
连真被压在床上低低地喘着气。
荒早成把他制在床上重重地在他腰上掐了几把,疼又不让他躲,他难受得眼泪直往外头冒,仍然死咬着不求饶。
“这张嘴,知道话说错了?”
小子咽了口唾沫,“有说错么?”
男人的手作势又要往他腰上放,他睁大眼害怕得反射性抖了一下。
荒早成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的表情,手搭在他腰上,俯下脸吻了他。
连真这才放掉胸口提起的这口气,脸上仍是恨恨,“妈的。” 抬了眼对上男人,“荒早成,你是不是觉得我无理取闹?”
“··我有法子制你。”
连真不服气地使劲儿挣开他的一边手的钳制,回手一把摸上男人贴着他的下腹,竟然手感□。
他斜起眼睛瞟他,“我说你把持不住有错?”
男人对这没预兆的动作稍显惊讶,又马上回过神,“现在我是没必要把持住。”
“什么没必要··”尾音被硬生生咽回喉咙里,连真惶恐男人滚烫的舌头要烫掉他一块皮。他腾出一边膝盖挡开在自己腰上越摸越重的手,抽出一只手握住对方肩膀,捏了捏。都不算上认真的制止。
男人倒是把脸离开了一点儿距离。
连真沉着气给了他个“干什么”的表情。
男人回了他个他看不懂的眼神。
小子皱了眉,对于没有成效的沟通有点恼,“做什么呢?———— 什么事你做着能一次做到最后?” 这回倒是没人关心他怪异的转折,或是去揣摩他的一语双关,只不可抵抗地注意到他空闲的手不动声色伸下去略带挑衅地解开男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