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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景澈第一次叫景吾哥哥,他的声音很凉,这两个字叫出来,让人有种说不出的寒意。景吾看着他,眼中透出一丝兴味,他轻笑着,说道:“以后的事,谁知道呢?对不对,侑士?”忍足愣了愣,也笑了笑,低低地回答道:“是的,我很期待。”
景澈并没有在意景吾意味不明的话,只是沉默着看着自己白皙的手指,什么也没说,就像是在认真的等待着开饭。
接着,便开始吃饭。这顿饭吃得很沉默,谁也没说话。整个房间里,只有碗筷的声音和电视上敦贺莲深情的表白。
很快,吃完了饭,景吾觉得自己深深松了口气,这顿饭吃的并不是那么痛快。他们三个显然是各怀鬼胎,完全是貌合神离。
忍足看了眼景吾,又看了看景澈,微微笑了笑,说道:“今天叨扰了,我先回去了。”景吾点点头,并没有起身送他。景澈还是挺有礼貌,把忍足送出了大门,但言语间还是冷冷地,“忍足先生,再见。”
忍足忍不住又看了景澈一眼,实在是太像了,周全的礼数,疏离的性格。这和手冢太像,而这个人,又出现的太凑巧。这不能不让他怀疑,这实际上是一场早有预谋,专为景吾而设的,细腻而完美的圈套。
送走了忍足,景澈走进了房间,景吾捧着一杯茶坐在地上。看见景澈进来了,景吾作慈祥哥哥状,对景澈招招手,说道:“景澈过来,我要听故事。”
景澈的嘴角抽了抽,还是很听话地走了过去,坐在景吾身边。景吾看着景澈,觉得自己有点分不清东南西北,他作好哥哥状问道,“景澈,你为什么开始会去青学上学呢?为什么不直接到冰帝来?接管公司还适应么?”
景澈回答很简洁,“还好。”自动忽略了前两个问题,迹部微微眯了眯眼睛,突然就笑了,笑得眼泪都出来了。他看着景澈,说道:“我有没有说过,你这种性格很不讨人喜欢,总不理人,也没什么表情,这样的人,要怎么在商场上生存下来呢?”
景澈看向景吾,眼神很锐利,不知道是不是景吾的错觉,他觉得景澈似乎笑了一下。他说,“景吾,你需要关心的,是自己能不能在演艺圈生存下来,而不是我能不能在商场上生存下来。”
景澈没有叫哥哥,话说得也很尖锐,倏然就刺入景吾内心最软弱的地方。景吾看着景澈,冷冷地问道:“你到底是谁?接近我有什么目的?”
景澈一愣,似乎没明白景吾为什么这么问。但旋即,他微微勾起了嘴角,淡淡地笑着,笃定地说道:“我不是早就说过么,我是迹部景澈,进入迹部家以前,我已经做了dna检验。景吾,你多疑了。”景澈的话音里,似乎带着些叹息。
景吾想了想,嘴里泛起一丝苦涩,是他想多了。他父亲那么精明的人,怎么可能被骗。但是看着景澈,他就忍不住想,如果不是刻意,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像的两个人,相似的球风,相似的性格。
两人坐着,看着电视上已经开始重复放映的影片,都有点心不在焉。终于,景澈站了起来,淡淡说道:“我先上去睡了,景吾你也早点睡吧。”
景吾点点头,有点失神,景澈再没叫他哥哥了,一直是直呼其名。当然,这些事情,景吾并不是很在乎。一个人坐着,不一会就觉得空气都冷了起来,景吾关掉了电视,也走上了楼。
刚进了屋,迹部就接到了忍足的电话。
“睡了么?”是忍足典型的关西腔。迹部笑了笑,躺在床上,说道:“还没,准备睡了。什么事?”
忍足顿了顿,半晌,才说道:“你确定你那个弟弟没有问题吗?”迹部愣了愣,冷笑着说道:“能有什么问题,难道要我相信说手冢的灵魂回来了么?”
忍足低低地说道:“迹部财团势力很大,不乏别有用心的人谋求这份财产。”迹部笑着,有点伤感,他说,“你能想到的,本大爷自然也想得到,退一步讲,我们都想不到,老狐狸也能想得到,我父亲什么时候做过亏待自己的事情?”
忍足拿着自己刚刚调查好的资料,有些踟蹰,他不知道告诉迹部这些消息是好还是不好。半晌,他还是说道:“我刚刚拿到了一份资料,我想你有兴趣听一听。”
迹部没答话,忍足便开始念那份资料。资料上显示的事情,简直像是个神话。据调查,迹部景澈在半年前受过一次重伤,被吊灯砸到。
当他醒来后,性格大变。更令人惊奇的是,在那之前,迹部景澈只是个平凡到了极点的学生,没有喜好的体育运动,没有特别优秀的科目。但是,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