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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又觉得,自己刚才的话说的有点儿过。正在我犹豫要不要说点什么补救一下的时候,闷油瓶开口了。
“我去找黑金古刀,是直接去了一次塔木陀。”
“你的意思是,那刀不是别人给你的?”我打断了他的话,声音已经惊讶的变了调,“你又回了一次王母天石?”
闷油瓶摇了摇头:“不在王母天石里面,在那大石头外面,钻进去之前的地方。”
我心中的惊讶更甚:“它怎么会到外面去的?蛇沼不是雨季就要被淹没吗?你又怎么回去的?”
“第一个问题我也不知道。”闷油瓶道,“不过我大概有个想法,还等着证实。我在这边是知道时间的,至少一开始是,我早就发现了这道舷窗,一直等到旱季,才离开这里罢了。”
“然后呢?”我机械的问道,其实心里已经差不多知道了答案。
“除了刀,我本来还有很多事要做,可是在外面呆了差不多一个月,我发现我的身体不行了。那是一种全身性的衰竭,让我不得不匆匆回到了云顶天宫,而和猜测的一样,一旦回到这里,我就慢慢的恢复了健康,于是我第二次出去,可是第二次,只有半个月我的身体就再一次衰竭了。”
他的这句话再一次摧毁了我的一个想法,那就是我们大不了把云顶天宫当做常住地之一来回往返呗,那也比在这里拼命前。可是看上去,被这里的“秩序”影响之后,能够呆在外面的时间会越来越短,到最后就根本没法离开。
我忽然就想起胖子之前说的那个“青铜门内是不是有某种化学物质的渗透”,现在我觉得这非常有可能,那么我也就大概可以明白这个秩序的破坏方法,那就是同样的化学物质渗透,最后可能会起到中和的效果,我们的身体就随之恢复正常。
想通了这一关节,知道这东西跟神怪之类的无关,我也就稍微放松了一点,不过前面的路还是很艰难,这一点我心里还是清楚的。
“但是如果出去一下呢?”小花忽然插嘴道,“我们现在的情况很不妙了,物资紧缺,而且没有人也受了伤,尤其是哑巴的伤,这样的简单处理虽然不会影响他的行动,但我觉得可能会留下后遗症,而且这么说的话,这个斗前一半的危险我们也才闯过了一半,大半的关卡还在后面,我们却已经接近弹尽粮绝了,不能补充一下么?”
“我觉得不靠谱”我思索了一下,道,“最大的问题就是我们不知道出去以后我们在哪儿,因为我们没法确定这窗子的绝对位置有没有变化,如果在境内,哪怕是深山,也还好说,如果过了边境,咱们可就真说不清楚了,万一被扣押了,根本回不了这边儿,咱们就都衰竭而死了。而且现在理论上已经封山了,出去容易回来难。”
“我也同意天真的看法。”胖子道,“倒不是说这些方面,就一点,这外面的温度咱们大家心里头门儿清,正常人都能给冻得半死,更别提咱们这些人伤的伤残的残了,这出去万一在个山沟儿里头,没个十天半个月都走不出去,那时候咱们是往外走还是往回退啊?”
我说的话,胖子说的话,都让小花沉默了,但这时候黑眼镜开了口:“就算我们打破了秩序,最后还是要出来,不过是早晚的事情,所以不在这一点,我觉得这个不是问题。至于边境问题,我们带了GPS,大可以出去之后直接测定一下,如果是在朝鲜境内就赶紧退回来,应该也不会太影响。”
“但是如果斗里的格局在我们出去这段时间又变了呢?可别跟我说咱们分头,无论如何都不分头,分头就没好下场咱们也看到了。我们如果再回来,也还是无论如何都要破除秩序的,那整个格局都变了的话原来的阵眼怎么办?我们还找不找得到路?这都是问题,也许我们一旦离开,再一次踏上正轨需要更多的时间。另外,在我们彻底离开云顶天宫之前,这次行动都是完全绝密的,而且我们能拿的也不多,所以我们能调动的装备也有限,不值得我们出去冒一次险。”说这些话的时候,我的心里难受极了。
常年下地的人,才知道阳光多么可贵,它代表着生命。
更别提在云顶天宫,青铜门内的我了,狼眼手电的光我已经看的有点恶心了,那阳光让我简直有冲出去的冲动,可是我还是什么也不能做,因为一旦打开那道舷窗我们肯定无法控制自己了,而要顾虑的又太多,我们只有按兵不动。
这个时候,只有闷油瓶没有发表看法了,我们看向他,他又什么都不说,也不知道究竟是中立,还是心里自己打了算盘。
小花起身,走到那扇舷窗边上,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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