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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楚笑道:“我道最近厨房怎么老是少了吃食,原来是进了只狐大仙。”
黄素在一边搭腔:“没错!真是家门不幸,我家妹妹就是青楼老鸨。”说完还拍了拍张楚头顶。张楚烦躁地拍开黄素的手说道:“油腻腻的,有多远拿开多远。有你这么不讲卫生的哥哥才是家门不幸!”
几人笑着说了会儿话。洪七本是性情中人,张楚又是大大咧咧的女汉子,黄素性子开朗不羁也是有话直说的人,三人在一起自然讲的来。而黄药师虽然傲气十足,却也愿意跟他们插上几句嘴。几人谈天说地的倒是忘了吃饭。只是苦了王建仁,有外人在这里,他又不好举牌子,只怕被人当了妖怪抓取吃了。
聊天聊到high的后果就是兔子糊了。于是,众人炒了没用的厨师黄素,而黄药师表示愿意小露一手。把糊了的兔子都能烤到好吃的差点让人连自己的手指都吞下去,这也算是黄药师N项绝技之一。看着黄药师那一副得意的样子,黄素偏要逗逗他,便说道:“我吃着味道也一般。”
黄药师斜了他一眼说道:“也不知是那位兄台,一点不剩的都吞下肚了。”
黄素摆摆手凑过去说道:“我这位兄台向来是来者不拒的。”
黄药师也转过脸来,眯着眼说道:“觉得不好吃就都再吐出来啊!”
凑得近了,黄素便能清清楚楚的看到对方的脸。只是这距离是真的有点太近,对方皮肤上的细微汗毛都能看得一清二楚。在火光映衬下,黄药师原本就有些妖孽的脸袋少了几分狂傲,却多了几丝柔和。他的眼睛很漂亮,睫毛又浓又密,在脸上打下一片小阴影。而那双眼眸,竟比那神仙姐姐更直击人心。
莫名的,黄素觉得有些被蛊惑的感觉,他眨眨眼睛,想拉开些距离,对方却先别过脸去。黄素也觉得有些尴尬,干咳了两声。但并未放在心上,只是继续聚在一起聊天说话。只是张楚心细,看到了这一幕,她挑挑眉意味不明的笑了两声。
几人聚在一块儿一开始都没通报姓名。夜宴散尽,将要离别时,这才交换了姓名。黄素这回却没说自己叫白素贞,反而是报上本名。
黄药师挑眉说道:“你怎么不说你叫白素贞?”一番交谈下来,他也知黄素性子洒脱不羁,爱说些俏皮话,但却不会在这种事上欺骗于人。
“我是瞧你骨骼精奇,乃是万中无一的练武奇才,这几日必成大器,是以不忍心欺骗你。”黄素又嬉皮笑脸。黄药师轻哼一声说道:“你既说了本名,那我不来欺瞒你。我姓黄名固,就像别人叫你白素贞一样,他们都教我黄药师。”
“你倒聪明,这都被你猜出来了。”黄素笑道。黄药师却没有回答,转身离去。
洪七在一边笑道:“哪时候你可得给我算上一卦。”
黄素嫌弃道:“叫花子你穷得叮当响,千金拿不出就不算。”
张楚踢了黄素一脚说道:“他不算,我就欺压到他算为止。七兄以后常来扬州找我聊聊天!”
洪七摆摆手,也离去了。
他们终究没有看到决战,早早的下山离去了。张楚是这么说的:热闹也凑了,华山也爬了,结果是早就知晓了的,还交了两个朋友,再留着也没意思,不如早点回家,安心洗路。
王建仁憋了好几天没说话,此刻立即举牌:华山是我跟阿素爬的,你就跟寄生虫一样,赖着没起来过。
刚放下牌子,王建仁就仰天凄厉一叫,张楚扔下手中拔出的一把毛,手指东南方向喊道:“给本宫打道回府!”
如今的长安不似旧时繁华。淮河以北皆是金人领土,赋税严苛,十室九空。
这几日,咸阳古道上来往的俱是身骑高头大马,腰插兵器的武林人士。这两年来,江湖上为了《九阴真经》再掀波澜,命丧刀口的武林侠士不知几何。前些日子,全真教主王重阳得了那《九阴真经》,广邀天下群雄,相约在华山之巅论剑。最终胜者得《九阴真经》,公认为武林第一。
此消息一出,整个武林都轰动了。谁家子弟会不想要那《九阴真经》,谁人不想得到武林第一的名头。一时间,来自五湖四海的诸路豪杰都竞相向华山涌去。
策马而行带起的烟尘,叫路边行人看不清道路。几匹疾驰骏马从福正镖局车队边上飞奔而过,带起的灰尘令镖师们都干咳不已。商镖师骂了句“直娘贼”,便招呼着随行的趟子手靠边休息休息。他们这趟镖从汉中出发,去往洛阳。一路上也没遇上绿林豪杰,就是这秋晒日头毒辣了点,道路上灰尘多了些。
二十来个人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