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弱者,所以怎样想都觉得自己从刚刚开始的举动有点不太合理。
合作就是自己人...
自己这边的人......
是朋友。
「所以不是『我』,是『我们』才对吗?」看来那个女人说的好像是对的。
如果黑色护卫被杀掉就是「我」而已,没有被杀掉就是「我们」,还多了一个字;因为是「我们」也算在「我」里面,在「我」里面就是自己的某一小部分,於是不能让他被杀死,这样才对。
加上阿书跟曦,就是更多的我们,都是不能被杀死的,他最想要的东西,也是他唯一在意的。现在对旁边的黑色护卫也有一点点在意,因为黑色护卫对他还不错,一直帮他治疗还和他合作,所以他也可以对对方不错。
所以是因为他把那个女性使者的「我们」都杀掉了,她才会这麽生气吗?
好像有点明白,又好像有点模糊。
「因为是我们,所以你才帮我治疗吗?」抓住黑色护卫,暮发问。
被他问得一头雾水,阿汗直觉回了对方:「治疗是理所当然的事。」没有人会看着友方人手在眼前重伤死去吧?不过如果今天是敌方八成就会丢着不管了。
。。。。。。因为是「我们」,所以治疗跟保护是理所当然的事吗?
合作好像也是理所当然的事。
「你叫作阿汗对吧?」看着黑色护卫,暮努力回想好像曾听别人叫他这个名字。
「是的。」完全不解这个夺取者在这种危险时候又在想什么,阿汗只担心下方的前任使者再度变化后,不知道会变成什么。
「阿汗是『我们』的,所以是我的,是我的,就不能被别人杀掉,原来如此。」他终于知道为什么那个女人还有之前的魔族会那么生气了,大概是他杀掉太多她们很弱的「我们」吧。和强弱无关,划分进来就是他的,应该是这样了。
因为感觉还不错,所以是他的。
这跟强弱无关。
***
银色的翅膀在蕾亚身后张开,散开的淡金与淡银两种色彩交织成某种虚幻的异常美丽。
「不可以碰到那对翅膀。」立刻注意到那两片金银色的翅膀上充满了死亡气息,暮直接警告身旁的自己人,「会死掉。」
「嗯。」不待对方警告,阿汗也看出那位前任使者身边开始环绕起某种不祥的气流,原本寂静的树林一碰到那些金色或银色的淡光,立刻变得枯萎崩裂,瞬间失去性命;原本在空气中浮动的细小精灵惊慌地骚动、逃窜着,完全不敢滞留。
毒素吗?
不是,是纯粹消去生命的的力量。
阿汗抽出长刀,如果是这种力量,还是不要随便吟唱精灵术比较好,而且看起来不管再如何请求自然力量帮助,都无法抵挡那种死亡气息。
「完全杀死她可以吗?」暮蹲在树上,看着女性,「速度快一点,你砍断翅膀,我将她的心脏挖出来,这样应该可以阻挡父母们的力量继续进化。」如果再这样下去,这个女人都不知道含变成什麽东西了。
不要让她继续变化比较好。
如果是阿书,应该也会样决定吧。
「好。」看着已经坑坑凹凹的长刀,阿汗心想虽然不是很喜欢那个人,但回头还是拜托锻铸者再协助重炼刀剑吧,他怎样都不想失去朋友专程为他带回的武器。
翅膀完全成形后,蕾亚眯起眼睛,银色的手挥开后,周围的树木在瞬间全都崩碎开来,包括暮两人所在的巨树也无法幸免。
「无法理解的怪物、只会造成死亡的怪物......不该留存世上。」喃喃念着反覆的话语,蕾亚看着朝自己冲来的黑色护卫,「 包庇怪物的人也无可饶恕....」
「请清醒点。」张开了黑色翅膀,身体无处不痛,不过阿汗仍努力让自己达到最快速度,沉重的身体想避开女性的翅膀其实很不容易,「使者蕾亚·安,请记起您的荣耀。」
「荣耀。。。。。。不,在他们死之后已经没有了。」看着依稀还存在记忆中的黑色护卫,蕾亚露出了僵硬的笑容,「都没了,你明白吗......怪物杀死了所有重要的人,不管他们再怎么努力想要保护,最后都无法留下,连一片指甲我都无法替他们留下.....他们在我身边也已径有几千百年了,从来没有一天离开过,但怪物却将他们当作蝼蚁般杀掉了,我的荣耀是什麽?我的荣耀是那些我最重要的人啊啊啊——」
凄厉的尖叫声和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