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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个人勾肩搭背,难兄难弟般,就此感慨了会儿聊斋美女现实版的神话破灭。
我看他俩专注的一个反复确认对方有无看错,一个一口咬定他的审美观不会出错,实在忍不住想拖着他们去动物园看看文弱青年版的虎精和钟楼怪人版的孔雀王。
但那里浩劫刚过,实在不适宜再舔新乱,只好含恨打消念头。
死人类和少年聊得熟了,话题自然而然引到少年的姐姐从事的工作上,死人类语中颇有「本是良家子,怎会入贼窝」的疑问。
我暗叹,死人类比我说话还直,就不怕得罪人家爱姐心切的好弟弟,凭空招来一团雾把他裹住丢去西伯利亚冻死他。
少年还没说话,一直所在旁侧的她姐姐却出人意料的安抚的按了按弟弟的手,微笑的飞快的打了几个手势。
我只觉得她的笑容和手势说不出的优雅,可惜我看不懂,只好看向某人。
「窃钩者诛,窃国者诸侯。」死人类低声翻译给我听,我不禁想起捷克有句同样含义的名言,「大贼绞死小贼」。
死人类苦笑着摇头,显然他并不认同,但一时三刻也无从辩驳起。
少年对于死人类的沉默显然有辩论胜利的成就感,因此略带得意的抬高了下巴。
为维护面子,死人类只得扯开话题,问起他们一家在我们住的同一栋大楼住了没多久就搬离的原因。
我已知是风无痕的缘故,她的大名在黑道绝对有坚壁清野的功效。
少年可能是觉得刚才他姐姐的职业被美化的太过,不好意思再说明业界有此克星,因此只是简单的说风水不好。
我只能在心中暗笑,看看时间不早,跟姐弟俩道了别,拉着的死人类瞬移回到了我们住的公寓大楼。
到了家,沙发还没坐热,风大美女就殷勤的递了一包血给我,声明那包血是她独家制作,绝对是适合居家旅游拍戏就医的优良产品。
我很怀疑的钻研了会儿她递过来的血袋,的确闻得出血液的香味,且色泽暗红,触感温热,看起来比较新鲜的样子。
但有些东西看起来是血,闻起来是血,却未必真的是血。
所以我掂着这包仿冒品额头出汗了片刻后,终于想起了死人以前跟莫里打起来时用过的嫁祸计。
我回了满脸期待的风美女一个笑容,然后殷勤的把那假冒伪劣产品递给科克大长老:「大长老,您先请。」
老头握握拳头,用目光凌迟了我几分钟后,很有气势的揪起我的领子骂道,「你这个浑小子,早上溜得快,现在先给我把咒语背出来,背不出来就不许进食。」
他看也不看那包血,扯着我就去拿他的宝贝魔法书。
我顿时如蒙大赦,抱歉的对风美女投了个我也很无奈的眼神,乖乖的跟着老头背咒语去了。
连续几天,老头在教我背防御魔法失败了无数次后,决定不在一棵树上吊死,改弦易辙教我攻击魔法,再度失败;跟着调整方向再改教比较用不上的医治魔法,仍然失败。
如此这般,到最后几乎连点石成金的魔法都搬出来教失败后,老头对着满屋子金灿灿的摆设晃了晃,看起来彷佛老了几百岁。
我觉得非常对不起含辛茹苦的大长老,他费心换了N棵树,还是没能逃过「吊死」的命运,完全是因为我本身实在是棵举世罕见的特大号朽木。
老头摇摇晃晃的把满屋子的金子恢复原状,几乎是面目扭曲的盯着我,「重头再来一遍,还是从防御魔法开始学。」
加上瑞教得那回,那些基础的防御魔法我已经学第三遍了。
老头大概是听到了我的想法,脸青了一半,阴森森的小眼睛眯成一条针,「明天早上再给我忘记,我就把你变成蝙蝠丢到阳光下去。」
不知道为什么,我看看老头气到抓狂的样子,下意识的就相信他的承诺绝对会兑现,只得抱着瑞摘抄的那本笔记整夜重复不停的看。
到晨曦微露时分,我忍不住打了个瞌睡,低头再看那该是白纸黑字的笔记时,瞌睡虫却集体被吓跑。
只见那满满的鬼画符再度张牙舞爪一明一暗的开始跳跃,我的脑海由万咒翻腾到一片真空,前后也不过是一个呵欠的时间。
看看时钟,再过半小时,老头就会由蝙蝠变成人了,到时候就吾命休矣!
我吓的一骨溜从床上爬起来。
本想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瞬移去伦敦找瑞,但一来我很久没回去,实在不知道夫人他们搬到了哪里,二来瑞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