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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书房还是他父亲在世的时候装修的,书架上摆满了书,有时候他和妻子吵架了,也会躲在这里。所以这书房里还有一张床。
抱着本厚厚的词典,闫贵惊慌的闷着头将自己闷在被子中。
很害怕,非常害怕,感觉有什么东西在一步步接近。
“是谁?是谁?”闫贵满头虚汗的低声呢喃,书房中静悄悄的,听不到脚步声,也听不到别人的呼吸声,仿佛一切都只是他的错觉。可是他却清楚的知道,有人在接近,也许,那不是人也说不定。
没人回答,但是就在闫贵想松口气的时候,突然有一双手落在了他肩上。
那双手很重,压得他几乎抬不起身体。有只手掀起了身上的被子,顺着他的腿往上,一直摸到了他的大腿根处。那手毫无温度,并且粗糙的好似做了一辈子农活的老人,不,应该说,那手指粗糙的好似一块树皮。刺得人生疼。
闫贵惊恐的不敢言语,甚至动也不敢动一下,呼吸都快停止了。他生恐自己会不争气的失禁,所以他只能拼命夹着腿挺着脊背瞪着眼睛,希冀出现的人赶紧走。
但是现实却跟他想的完全相反,那人不但没有离开,反而变本加厉的将他的裤子给撕了下来,下面被暴露在空气中,让闫贵有些瑟缩。
放在肩上的手没有离开,他的脸依旧被闷在被子中,可是下面却光凉凉的接触着空气,让他不由自主的抖了两下。难道今天会死在这里么,闫贵害怕的想道,可是接下来发生的事,却让他脑袋直接暂停了。
冰凉粗糙的手指捏住他沉睡的东西,那只手邪恶的揉捏起来,像揉着一个玩具一样,带着恶意的却又挑逗的手法。
不由自主的吸了口气,闫贵瞪直了眼睛,想将头上的被子给掀开,看看这人是谁。可是肩上的手却让他无能为力。
那手不过揉捏了两下,就一把撕掉了他的内裤,原本软趴趴的东西现在已经非常精神的挺立了起来,接触到凉气,那东西甚至抖了两下。
身上的人似乎非常感兴趣的弹了一下,闫贵觉得又羞又怯又惊恐。
很快,手指就超出他想象的往他后面去了。锥心之痛,若是用一个词来形容他现在的感觉,那只有这四个字了。
疼到无法忍受的地方,那粗糙的手指以不容反抗的决心,一下子就捅了进去。闫贵的眼泪都下来了,疼的他绷紧了腰。
有血流出来了,因为第一根手指进去之后,那双手又陆陆续续的挤进去了两根。还没待他的疼痛缓一下,手指就撤了出去,一根更大的冰凉又无比粗糙的东西就抵了过来。
“不要!”哀鸣声还没出口,就被咽了回去,闫贵疼的脸都变形了,压着肩膀的手更用力,好似怕他反抗。可是别说是反抗,现在就算是呼吸都非常困难。
从没有体会过这种疼痛,那是比曾经摔断过一根肋骨更难以忍受的疼痛,几乎让他想死去。
每一下进出都带出大量鲜血,那粗糙的东西几乎要将他的内壁给戳烂,除了疼什么都感觉不到。连意识也开始散乱起来,若是死了就不会受这种折磨了吧,闫贵很惊恐的想道。
隔天阳光正好,秦桦醒来之后已经是上午了,屋中静悄悄的,一个人都没有,华也不在身边。
疑惑的走出去,整幢楼中安静无比,外面街上的喧闹仿佛都与这里无关。走到客厅,就见头晚上突然出现的男人正躺在沙发上睡觉,他看起来很不好,脸色苍白满头虚汗,而他手中的佛珠,不知道什么时候断了,珠子落了一地。
没有惊醒这人,秦桦去了闫贵屋中,屋子门开着,里面却没有人。
正准备离开的时候,秦桦觉得自己听到了闫贵的声音,大约是隔壁房间。敲了敲门,里面隔很久才传来一个人虚弱的声音。
“谁?”
“闫先生是我,你还好么?”秦桦问道。
“别进来,别进来。”闫贵听到他的声音竟然非常惊恐,嘶哑着嗓子吼起来。
秦桦皱皱眉,觉得很莫名其妙,不过可以知道闫贵昨晚一定遇到什么东西了。“若是有事喊我一声。”说着,秦桦转身就走了。
但是听到他走,闫贵又喊了起来:“不要,救救我,救救我,我不想死。”
秦桦一脚踹开了门,屋中的架子全都东倒西歪,而闫贵就在这架子的最里面的一张床上,裹着被子脸色苍白嘴唇发青,整个人竟然瘦了两圈不止。
这样子,就像是被什么东西吸干了精气神。秦桦闻到一股很浓重的血腥味,但是仔细观察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