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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的魔杖前端都能冒出成形的守护神,但至少要有一半的人能释放出银白的雾气,才能让他们不至于在离开霍格沃兹的时候,被突然冒出来的摄魂怪逮住吸成没有灵魂的空壳。
这些天邓布利多时不时的会消失在学校里,这点斯内普手上的活点地图可以清楚地看到。
斯内普猜测卢修斯把魂器的事情告诉了邓布利多,至于有没有把冠冕魂器透露出来就不得而知了。
“西弗勒斯。”万墨在晚餐后叫住了正准备进入魔药间的爱人。
斯内普漆黑的眼睛着他,没有说话。
“你在躲着我?”虽然是疑问的句子,但语气却是肯定的。
斯内普抿抿薄唇,随即转移了视线,避开了那双墨色的眼睛。他挥挥手,魔药制作间的门自己打开了,他准备走进去。
“看着我,亲爱的,我想我们该谈点什么——你总是莫名其妙的冷淡我。”一只白皙的手拦住了他的去路,手的主人把下巴枕在他的肩窝上。
斯内普面无表情地瞟了他一眼,但薄唇抿成了一条线。
万墨一把勒住他的腰,把他按向自己,让两个人的胸膛紧紧地贴在一起。“看着我!”他扳过他固执的下巴,手指的撬开那抿紧的薄唇,声音甚至带着几分严厉。
“你在躲着我?”
斯内普定定的看着他,片刻之后才开口,低沉的声线略微沙哑,“我只是需要时间消化点东西。”
“我们之间还有什么你不能接受的?我以为你不会介意那些别人在意的那些。”墨色的眼睛紧盯着他的。
“……我可以不去介意身份,地位和种族,但你不能强求一个普通的巫师那么容易就接受自己的伴侣是高高在上的神明——”斯内普皱着眉,他没有再说下去。
万墨钳着他下巴的手劲微松。
“你知道了?”他墨色的眼睛里有什么东西在蔓延,它们从那宁静的墨色后攀爬而出,带着令人窒息的冰冷和恐怖,仿佛要吞噬什么。
周围的温度急剧下降,连壁炉的炉火都无声地熄灭了,仅仅几次呼吸的时间,窗户上就结了一层薄冰,某种暗色的阴影从房间里各个角落爬出,吞噬着原本就不明亮的光线。
“你知道了,所以认为不能接受我?”
斯内普感觉自己不能呼吸,那双以往温柔的眼睛让他莫名恐惧,那种透骨的寒冷仿佛连他的灵魂都要冻结。
万墨清秀的脸上透着奇妙的冷酷和魅力,就像精美的雕塑,他慢慢贴近他,眯起眼睛吻着他冻得发白的嘴角。
“是啊——以你的聪明当然不难猜到——”他顿了顿,温润的嗓音突然透出骇人的凶狠,“所以你选择逃避,再慢慢假装根本没有爱过一个邪恶的老怪物——因为你怕自己只是我情感里一瞬间的过客——我告诉你,你连死都是我的!别想着逃离我,永远!”
他恶狠狠地吻上去。
这个男人根本不知道他对他来说意味着什么,他的灵魂早就在长久的岁月中一点一点的被磨去人性,在那高高在上的神座上,像那冷清、空旷的祭坛一样冰冷而孤独。
只有这个男人,才能让他感觉到自己的灵魂还有温暖,让他感觉到自己的心还活着。
“没……”
没什么?耳边传来爱人短暂破碎的声音,万墨停下了动作,他才发觉他几乎快把斯内普扒光了。
斯内普的身体因为寒冷而颤抖,苍白的皮肤白得吓人,映得身上青紫的吻痕格外刺眼。
他像在冰天雪地里赤。裸身体的人一样颤抖着短促地呼吸,连呼出来的气息都在瞬间变成了雾气,连一个完整的词语都说不出来。
万墨这才惊觉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外露了魔力,他停顿了一秒钟,墨色眼睛里的恐怖像潮水一样退却下去。墨尔斯先生调高了自己的体温,有力的手臂把冷得像块冻铁一样的男人牢牢地捂在怀里,让壁炉里的火焰重新燃烧起来。
万墨不再说什么,他只是让自己温暖的身体尽量和冻坏的男人贴紧。
房间里突然变得沉默,只有偶然能听到斯内普打颤时牙齿碰撞的轻微的声音。
过了好一会儿,斯内普才理顺了呼吸。
“墨尔斯……”
纤细而白皙的手指轻柔地抚摸着他的脊椎,缓解身体的僵硬。
“你见鬼的是不是以为高贵如你就有权利对卑贱的巫师为所欲为,是不是认为你的伴侣就是随意发泄怒气的坚固物品?”黑曜石般的眼睛里涌动着怒火,斯内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