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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问了对方,当时对方的面部没有任何细微的抽动表示他在说谎。
说不定,在前方的地牢里关押着很多非常危险的念力,人型,野兽型,还有其他各种呈现体。但他竟然有点期待,隐瞒在血液里的危险分子正蠢蠢欲动。红瞳在绯色光芒的双层叠加下,几乎可以滴出血来。
“真想早点见到布里斯。”在尽量不碰触墙壁的前提下,他加快了脚步。
似乎是走了半个小时,密道里的温度越来越低,伊斯特尔只穿着盖不住膝盖的白色短裤和套头的薄薄短袖。这些都不足以抵御越来越明显的寒意。他打了个哆嗦,缩了缩脖子,牙齿不能控制的打颤。
“不行……太冷了。”伊斯特尔将猩红色的披风披在身上。披风很大,掩住了他的脚踝。这下他感觉好多了。
“不……知道……还要走多久。”他腾出一只手摸了摸的双颊,揉了揉,冻得的他都有些说不准话。
刚刚好不容易安分的水母突然在他怀里往上窜了窜,一下子顶在他的下巴上。
“干什么?别闹?”本来捂出点暖意的前襟在水母这一举动下,又暴露在了寒冷中。、
伊斯特尔低声抱怨着,威胁着,紧紧地勒住水母,不让它再乱动。
但没有效果,水母像是预知到了很可怕的事情,一个劲儿的折腾,企图脱离他的怀里,钻回温暖安全的披风里。
“诶哟喂。”伊斯特尔滑了一脚,水母趁机逃跑,拼命的往披风里钻。可它还是逃不出他的手掌心,别忘了,它的触须还拴在伊斯特尔的手上。
所以就出现了伞形头已经钻进了披风里,和另一只焦急等待的水母叽叽我我中,而它的触须却怎么也挣脱不开……
伊斯特尔也不生气,他大方地松开了对辛苦了一路的大水母的牵制。这边一松手,披风的那一面,大水母没刹住闸,两只直接滚在了一起,触须乱糟糟地纠结在了一起。
密道似乎即将走到尽头,接下来的石阶可以清楚的看见,不再需要水母照明,这也是他放回水母的主要原因。但他没有忽略水母的焦躁。他提高了警惕,脚步也放轻了很多。石阶变得越来越陡峭,狭窄。刚刚还一直往下走,可就眼前石阶的高度来看,估计地牢是在地面上。
伊斯特尔深呼吸,踏上密道中最后一段石阶,前方的门越来越近。
……
20分钟后,他终于爬上了这个看似很短却非常漫长的死亡阶梯。
映入眼帘的是一扇铁门,上面的纹路和地下室里那块铁板的很像,只是眼前的这个更加的繁复华丽,而且没有生锈,每一片花纹都很完整,如同一个徽章。透过门缝里,伊斯特尔隐约感觉铁门后面是外面的世界。
既然冒牌布里斯说地牢像他曾经住着的玻璃箱子,空气的流动必然不会很好,光线也不会太好。但门缝里镶嵌着非常新鲜的清风和光线。
伊斯特尔踌躇了一会儿,他卷起披风的一个角儿,展平,又卷起来。
“打开还是不打开。”流动的风和新鲜的阳光不是好兆头,因为根据他的推理,现在外面应该是晚上了,不可能有新鲜的阳光,更何况,流动的风里有着不容忽视的血腥味。
“可……如果布里斯真的被锁在地牢里……”他最后瞥了一眼铁板上的花纹,然后果断地将双掌贴在了门上,使劲。
出乎他的意料,大铁门不像它的外表那么坚韧,说的直白点,简直是不堪一击。
他刚把手搭上,准备推开,大铁门在他身体的压力下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开了。
“……”伊斯特尔拍了拍双手,叉在腰上。
果然是外面,他现在似乎身处于一个大花园里,周围种满了漂亮的花。在花园里溜达了一圈,他发现花园里似乎只生长一种花。本以为是多么温顺的花朵,鲜红色的花瓣紧紧关闭着,如同害羞的X花。【喂喂这是什么猥琐的比喻= = 】,然而,当伊斯特尔又忍受不了血液里的躁动想去摘一朵来收藏的时候,紧闭着的花瓣张开了,露出尖锐的一圈长牙,抻着花茎,就朝他咬去。
伊斯特尔立刻收回差点受伤的手,他跟自己说,算了,还是找布里斯要紧。对着自己不听话的心,念了好几遍,他终于暂时放弃了大红花。
离开花园,继续往前走去,他这才发现原来他是在一个类似城堡的建筑里,很显然,他不是正当光明地从正门进来的。
他推开一个房间的门,沿着长廊走去。
“怎么感觉这么熟悉?”伊斯特尔模模糊糊觉得地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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