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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知道剧情却必须要假装不知道,明明听得懂她的话却要作出一副迷茫的样子,一股深沉的无奈涌上心头,阿纲用手背抹了抹眼睛,暗自嘲笑自己一通,脸上扬起标准的傻笑,努力让自己不显现出一副逶迤叔叔的神情,向路中心走去,“小朋友,你是不是迷路了。”
“小朋友,你和家人走丢了吗?”
小女孩眼睛眯的更紧,她一边仔细在阿纲脸上巡视,一边拿着照片像是在对照什么,半响,她摇了摇头,用纯正的中国话开口问道,“‘你有没有见过这个人?’”
“你妈妈不见了吗,还是说你要去什么地方,这照片上的人是你爸爸吗?”指着照片,阿纲眼中一片迷茫,他努力使自己的笑容看上去更加和蔼可亲,作为一个考试永远不及格的蠢纲,他是不会中国话的,就算知道别人也许不会知道,就算里包恩不在这里,阿纲也不敢冒这个险,也许懦弱,但想活着。
女孩皱了皱眉头,她轻轻叹了口气,无奈地放下手中的照片,对这阿纲深深鞠了一躬,扛起肩膀上的包裹,重新跑进人群中,然后很快消失在阿纲的视野里。
微微扬起一只手,挡住面前猛烈的阳光,缓缓低下头,望着白花花的柏油马路,“呵呵呵呵,不知现在的自己,比当时的刘玄德如何,吾欲尽伐此处树林。因阻吾望徐元直之目也,呵呵呵呵……”声音越来越低,像低吟又如同哭泣,这一刻阿纲眼中的表情没有人可以看见。
不知过了多久,阿纲抬起头来,现在的他又是平时那副傻傻的样子,“既然已经决定,既然早已决定,我就不会回头,我只会向前走。”腰板挺得更直,眼睛深处蕴含着永不熄灭的熊熊火焰,走在路上就上走在华丽的伸展台,“我就是泽田纲吉,也许曾经有个男孩叫李柯,从这一刻他也死了,活着的只有泽田纲吉。”
猛然间,一大堆虫子落在一个人脸上你会有什么反应:1、这个人死了,并且腐烂了,所以苍蝇被臭味吸引落在他的身上;2、这里是美国好莱坞的拍摄现场,假若连苍蝇人这种东西都可以想象出来,那么一堆虫子落在人的脸上也没有什么奇怪。
扭头看看熟悉的木门,阿纲确认了两个事实:1、这里不是乱葬岗;2、这里不是好莱坞。虽说看过漫画,虽说因为主角是里包恩所以只有你不知道没有你想不到,阿纲“啊!”的发出一声尖叫,直直向后退了两步,“哐”的一声撞在墙上,手脚并用向外爬了几十米,牢牢关上房间大门,才深深喘了口粗气,脑袋开始回忆刚刚的自己到底看到什么。
“吱啦!”一声,房门又一次被拉开了,里包恩还是那个完好无损的里包恩,他鄙夷的瞥了阿纲一眼,淡淡开口道,“算你前面俩个推测还没有弱智到令人发指的地步,不过遇到危机第一反应就是逃避,还是应该加强训练。”
“啊!”阿纲重重的点了点头,他现在的脑子还处于焦灼状态,就算听见每一个字,也无法将他们组合起来。
里包恩对他不定时的发傻已经非常习惯,面无表情的继续说道,“我说过我会各种语言,刚才我就是用动物来收集情报,一平来了。”
“一平是谁?”直到听到这个名字,阿纲才算回过神来,他已将全然忘记了刚才见过的那个叫一平的女孩子。
“是俗称人间炸药的香港杀手。”
“香港来的?”阿纲挠了挠头发,“那我刚才在外边碰见一个奇怪地说着中国话的女孩就是那个所谓的杀手喽!”
“你能听的懂中国话?”里包恩眼底闪过一丝狐疑,很快又消失不见。
“唰”的一桶凉水浇到头上,看到里包恩眼睛深处的狐疑,阿纲彻底清醒过来,虽然曾经用“世界上谁又能真正了解另一个人。”这样的话来搪塞里包恩,当时的他也表现出一副深以为然的样子,但阿纲心中清楚的知道他对自己的怀疑从来没有消除,要不是自己的DNA没有任何问题,阿纲真担心他会用什么手段来澄清自己的怀疑,不过想想也是,里包恩是杀手并且是最出色的杀手,要是连这点防备和怀疑都没有也许早就死了多少次了,也许也只有“泽田纲吉”那样单细胞的动物才能真正让人放下心悬。
“我不是蠢的连‘你好!’都听不出来。”高高挥舞着拳头,阿纲的脸上写满了‘你侮辱我的智商!’这几个大字。
“噢!”里包恩点了点头,面无表情的转过身去,然后当着阿纲的面将房门又一次重重关上。
“哐当!”死命将门拉开,阿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