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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不想惹不必要的麻烦这点上，你我都一样～”黑子拓人笑笑，“事情是你老爹惹出来的，你这个当儿子的当然要负起相应的责任。谁让除了美学顾问和家庭教师，我想不出跟黑帮老大认识是什么原因，在黑帮里又能打什么比较合法的工呢～”

“财务主管和园丁也是可以的。”青峰大辉下意识回答。

“好孩子有想法！”黑子拓人又是重重一击，疼得青峰大辉龇牙咧嘴，“不过有鉴于我的公开身份是自由摄影师，终究还是美学顾问兼家教这份工更适合我呢～”

“家教我可以理解，不过美学顾问……”不详的预感涌上心头，青峰汗毛直立，“不介意的话，能更详细的解说下吗？黑子爸爸。”

黑子拓人笑得两眼俱弯：“暴力美学的说，请多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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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来了。”/“欢迎回家。”/“汪汪汪！”

世上再没有什么比工作结束回家，被家人环绕更好的事情了。黑子拓人边换鞋边吻了下黑子哲也的额头，摸摸二号的头顶，自觉钻进厨房，不过40分钟已经开出一大桌美味佳肴。父子俩边吃饭边聊天，黑子哲也讲讲学校里的琐事，黑子拓人说说旅行中的趣闻，一餐饭吃得惬意极了。

虽说事实上，他们两个都是不需要补充人类食物的存在。反倒是黑子拓人顺便为二号做的牛排套餐，实际用意义会更大些。

“收拾的工作交给我，小哲也要兼顾恋爱和学业，很辛苦的。”黑子拓人趁收拾餐具，一吻黑子的额发，“其实小哲也在东京随便选所学校读一读就好了。洛山远在京都不说，入学分数线我看着就觉得吓人。”

黑子的回答极为简单：“是赤司君的志愿校。”

“从二年级就开始准备不要太夸张。只要你开口，让他为你辍学他都愿意……他敢不愿意一个试试看。”黑子拓人“切”了一声，开始装哭，“呜呜呜，还有一年多的时间，我可爱的小哲也就要是别人的人了。”

“赤司君为我妥协了那么多，将来又一定要为了我面对很多困难。我不凭自己的努力，堂堂正正的站在他身边怎么行？”黑子又好笑又好气，“只是去外地上学而已。看您的表现，真不知道昨天差不多是双手把我送出去的是哪位。”

“妨碍别人谈恋爱会被驴子踢的！”黑子拓人双手交叉，“我只是想小哲也多陪我几年而已！”

“那……我们到时可以搬家去京都吗？”黑子犹豫了一下，问。黑子拓人脸色微微一变：如果计划顺利，黑子跟赤司离开东京时，他早已在富士山的岩浆中化得连灰都找不到了。

尘归尘，土归土。

精神和意志彻底消散，回归不曾诞生前最为原始的状态。

亦是不复存在。

黑子拓人不能对黑子哲也说谎。这是他诞生那天，赤司征十郎加诸于他身上唯一的咒。

“到时能一起去京都吗？”黑子等了一会儿，再度开口，“和现在一样，只是偶尔回家，每次回家很快又会离开也可以。家是有拓人爸爸的地方，我……”

黑子拓人猛然抱住黑子哲也，一言不发。如果这个时候能撒谎就太好了。如果能够像赤司征十郎那样，绝对不会做任何不利于黑子的事，却可以若无其事的根据需要，对黑子扯出各种弥天大谎就太好了！

这样无血无泪的身体，这样连呼吸和心跳都是按照既定程序循环往复的存在……他是由黑子哲也创造的存在，只是“物”不是“人”！可他也会想要看到黑子哲也为自己露出一些毫无阴霾的笑容，给彼此一些名为完美无缺的幸福。

“拓人爸爸……”

黑子试探着开口，却仍旧没有得到任何回答，抬起头，也看不清黑子拓人的脸孔。

“如果有什么不方便告诉我的事。就请先放在心里吧。大人总有大人的苦衷，我懂得的。”可黑子就是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他轻轻踮起脚尖，拥抱自己的父亲，“但请别永远将我当孩子看，请记住我是永远会站在你身边支持你的，你的亲人。儿子没有什么是不能接受自己的父亲的。”

如真正的亲人，如真正的父子，纵然只是一刹那的……虚像。

“谢谢你，哲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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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而言之，那个谎不用再撒了……嗨嗨，我拿我家小哲也没办法，那么干干净净的看着我……好了啦，答应你的事情肯定会继续做。不过你家儿子的体质不要太差哦。才站了一小时马步，跳了两百次禹步而已，居然就没油了……要求去上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