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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划到了他计划的范围之内,但身体上的伤势还是很令他头疼。
不得不承认,邓布利多的咒语和斯拉格霍恩的药剂给了他很大的帮助,如果没有这些,虽然他可以保证在几天内得到同等有效的治疗,但从渠道上来说,终究不如现在来得更光明正大一些。
只不过……他究竟该如何把白鲜涂抹到自己身后的伤口上呢?背对着盥洗室内的大镜子,阿布拉克萨斯烦恼地扭头看着自己身上的伤势——他需要把瓶子倾斜一些,让药水滴上去,可这里面的剂量又不允许他不管不顾的直接挥霍……
啊啊,这可真是个令人烦恼的难题。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章会发生什么呢?_(:з」∠)_
☆、察觉
“马尔福先生,你溺死在浴缸里了吗?”西弗勒斯的声音响起在门外,除了戏谑外,还有一丝关心和紧张。
“不,还没有。”阿布拉克萨斯烦恼地又尝试了一下,终于叹了口气选择了放弃,“事实上,我需要你的帮忙。”
西弗勒斯沉默了几秒:“……帮忙在浴缸里溺死你?”
阿布拉克萨斯从架子上胡乱扯下自己的浴巾,小心翼翼包裹住了下半身的伤口,然后推开门拿着药瓶慢慢蹭了出来:“我暂时还没有那样的需求——我想请求的……嗯……是这个。”
阿布拉克萨斯略带尴尬地扬起了手中的药瓶,然后看到对面的少年挑起了眉毛。
“我有些够不到……你知道的,这剂量太少。”阿布拉克萨斯比划着,“如果倒下去的话,根本没法保证覆盖到所有位置,所以……”
“我拒绝,马尔福。”西弗勒斯黑着脸转过了身子,毫不犹豫地爬到了他的床上,并钻进了已经没有热气的被子里。
阿布拉克萨斯张张嘴,最终只是深深地叹了口气,没好意思再继续开口。说实话,他自己也不怎么情愿让别人看到自己的、自己的……好吧,腰部以下腿部以上的那个位置,毕竟他又不是什么暴露狂!可不管怎么说,自己可是伤员,作为关系相处得比较融洽的室友,西弗勒斯怎能表现得这么无情!竟然连考虑都不考虑,就这么干脆的拒绝了他!
可如果……是因为亲眼看到他失势而选择疏远和落井下石的话,倒也不失为一个识时务的选择。但阿布拉克萨斯并不太相信这个结论,经过这几个月的相处,他完全有理由相信西弗勒斯并不是那种见风使舵的人——他甚至都不屑于马尔福有时必要的圆滑。
那么……
瞥了一眼已经翻身面冲墙的西弗勒斯,阿布拉克萨斯在放好药剂瓶后,也慢吞吞地爬上了自己的四柱床。念动咒语关灯之后,阿布拉克萨斯平趴在柔软的床上,让自己陷入了黑暗之中。
然后……马尔福开始j□j。
从低声到渐渐高声,然后再经过几秒的静寂后重新回到低声,就这样周而复始的循环着,直到几分钟后对面床上的那身影忍无可忍的坐起身来。
“闭嘴!马尔福!把药给我!”
阿布拉克萨斯半眯着眼适应着重新点亮的灯光,侧过来的脸上刻着无辜:“抱歉,我亲爱的舍友,我不是故意要吵醒你的……只是有些太疼了……”
“闭嘴!”西弗勒斯黑着脸一把抄起了桌上的药瓶,眉梢眼角都写着暴怒,“把你那愚蠢的脑袋转过去!”
阿布拉克萨斯虚弱地微笑了下,乖乖把头转了过去。说实话,就算是西弗勒斯不提这个要求,他也会主动转过去,再没有比这个更令人尴尬的事了。
西弗勒斯粗暴地拉开了裹在马尔福身上的浴巾,在满意于他发出一声真实的嚎叫后,震惊地看着那比之前背部还要狰狞的伤口。
西弗勒斯的眉头深深地皱了起来,就算是他的上一世,那个酒鬼也从来没给他造成过这么严重的创伤!这让他情不自禁的产生了一些怜悯,连带的,是手上的动作变得轻柔。
不过其实轻柔不轻柔根本没什么区别,西弗勒斯要做的仅仅是把白鲜滴在适当的地方,根本不需要接触阿布拉克萨斯的身体。
感受着药剂的清凉,在不断升起的绿色烟雾中,阿布拉克萨斯的伤口飞快愈合着。当药剂瓶中最后一滴药水时被使用完,阿布拉克萨斯身上的伤口刚好完全消失,这让西弗勒斯在一瞬间有想去膜拜斯拉格霍恩的冲动,询问他究竟是如何做到仅凭估测就可以计算出准确的药水使用量。
当然,这也仅仅是一瞬间的冲动,除了能让西弗勒斯赞叹一下胖教授的“节俭”外,并不会有其他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