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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不会嘲笑他,我会给他所有一切我能给的。
晚上时我们带著被财富震惊的心情回去农舍,John一直围绕著黄金聊个不停,他说黄金在股市里如何如何的增长身价,他的话像小火车似的,径直的从我左耳里通过,接著在右耳那儿钻出去了,我在玄关里面脱了沾满灰尘的围巾,然後也没有吃晚饭,和他短暂的打了一声招呼,道了晚安,我一溜烟的钻进我的卧室,反锁房门,把John留在了外面。
我在房间里脱去全部的衣服,洗了个脸,穿上睡袍,系紧腰带,我静坐在我的床头边,将十指交触,合拢在嘴唇边,思考。
我在思考性爱。
其实我很清楚男人之间的性爱程序,每一个步骤我都知道,我很了解,我比那些性学专家都要了解,八成的罪案都和性有关,性是我的专业领域之一,可John不属於我可以控制的范畴内,我研究了他9年,可我至今仍未得出一份精准的John Watson行为模式学术报告出来。
而且John说对了一件事。
我的确把性爱当成了一项挑战,但我并不是如他想象中那种什麽也不懂的笨蛋处男,我想,有机会我一定要颠覆他这个诽谤的说法,就如之前他强加在我身上的那些愚蠢的总结,他公然的宣布我的文学知识是零,博得一众粉丝的欢笑,可我其实有阅读过大量的文学作品,只是我很少拿出来用而已,毕竟我犯不著一边鞭尸,一边朗诵大仲马的诗歌。
我要颠覆他,我迟早会证明给他看我对於性的了解之深。
我赌气的钻进被子里,不想和他一起吃晚饭,我也能晾著他,我也能,哼。
又过了几个黑夜和清晨。
John头上的绷带拆下来了,他被我指使去庄园主人的书房里偷几封信件出来,我相信他能办到,以他忠厚老实的气质,完全能够博取女主人的信任,让他在书架间闲逛。
而我则窜进庄园主的樱桃树林里忙活了一整个上午,我在泥土里发现了几具化成了朽骨的尸骸,并非自然死亡,三男两女,遇害的时间分别在26年前,18年前和7年前,这让我心生疑窦,这些尸骸间务必得有些隐秘的关联,中午时分我顶著满头的落叶重新出现在John的眼前,我和他决定去镇上的小餐馆里搓一顿,John也同意了我这个提议。
我们吃饭的时候,他滔滔不绝的说了一些他对於幽灵人的想法和推断,他长进了,说对了八成,他活的越来越精神,我微笑著看他,婚姻生活确实带给他很多温馨和幸福,可我保证他在他的妻子面前绝对没有在我面前这样的快活。
我们喝了些葡萄酒,饭後散起步来,我与他走在荒无人烟的溪水边,我谈起那些死法恐怖的尸骸,每具遗体都是被毒死的,然後掩埋在同一块泥地里,说明凶手是同一个人,可这样一来,有些疑点又说不通了,那个幽灵人的身份根据我的演算,顶多30岁上下,犯人是不可能在26年前就开始在这座宅邸里大开杀戒的,所以,我要寻找的真凶从一个,变成了两个。
John走累了,他找了块干燥的草地,盘腿坐了下去,我蜷缩起膝盖同样蹲坐在旁边,我们看著阳光和溪水,不知为何话题竟转移到了关於我的性向这个方面。
我既不是异性恋,也不是同性恋,更加不是双性恋,我是个处於尴尬位置的无性恋。
关於我是个无性恋,只是苏格兰场的几名好事的警员在一次喝多了的闲聊中给我套上的破帽子,他们的本意是要形容我是个性功能正常却对性爱提不起劲的可怜蛋。
我和性冷淡以及性无能的那些家夥又格外不一样,按照那些蠢货警员的说法,我是个可以举起旗帜,但是我自己却偏偏万般不乐意举旗的怪胎,因为我的兴趣压根就不在那个领域里。
我仔细的思索了一下,搞不好,这回他们说对了
John笑了一下,“这个光是从表面上看,那可看不出来,也许你应该去心理实验室填一些表格测试一下。”
我讥讽他,“你也应该去填一份测试性向的问卷,你或许是个双性恋也说不定,男女通吃,谁都能给你惊喜。”
John瞪了我一眼,“你倒是如此希望的,遗憾的是,我不是双性恋,绝对不是,我是个地地道道的异性恋。”
“这我可管不著,无论你怎麽样,”我转头望著他,“无论你是男人,你是女人,或者你什麽都不是,我喜欢的是你,John,不管你是什麽构成的,不管你是谁,这和你的身份,你的地位还有你的性别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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