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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分开是不可能的,因为斯佩多一个不小心又得罪了阿诺德,手被拷上了哪里也去不了。
木船从叹息桥下轻轻划过,斯佩多托着下巴仰头无聊的数星星,阿诺德静静的闭目养神。他们可以如此契合,平静的从叹息桥下经过,天平的平衡完美的保持。
这样的相处,也是保持平衡的方法,不前进不后退,刚刚好是在一起不分开。
“先生,要买花吗?”脆生生的熟悉音调从岸边传来,斯佩多几乎是一瞬间转回了脑袋。
“哦呀哦呀,是苹果小姑娘。”斯佩多眯着眼看向那个依旧扎着两麻花的小姑娘,这一次她身边多了一个面生的同龄小姑娘。
“……那个名字就别叫了,很没水平。”苹果微微郁闷,下一刻又提起精神举着花篮询问要不要花。
“不要。”阿诺德瞥了一眼那大红大粉的花篮,紧皱的眉宇愈发纠结了。
“苹果,快挑一束最鲜艳的花,一般说不要的人心里都是想要的!”苹果身边的小姑娘扬起笑脸,笑眯眯地盯着阿诺德,斯佩多明显从她眼里看出了揶揄。
“啊,好像是这样的,他们是情侣呢。”苹果姑娘恍然大悟,立刻低头找出了一束鲜艳花朵,依旧是野蔷薇,倔强的美丽。
“哦呀,好像我不收不行啊。”苦着一张脸看向阿诺德,嘴上说不想收,手却是早早接过了那束花。
“咔嚓——”斯佩多眼疾手快在阿诺德将他双手都铐上之前成功把花束塞进对方怀里,最后笑得貌似很幸福。
他们,的确很像情侣,已经分不开了,那紧紧相连的手铐与羁绊。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吾爱’的恶搞,作者乐此不疲
☆、Chapter。17 微雨生情
威尼斯下雨了,前一刻还是破晓黎明后一刻就淅淅沥沥个不停,细微的雨水敲击声合起一段旋律,弹奏着经久不息的缠绵。
斯佩多意兴阑珊地趴在枕头上看着窗外的小雨,阴沉的天气变幻莫测仿佛没有停止的意思,他不耐地抓起枕套盖住眼睛,将对天气的不满掩饰在暂时的黑暗里。他连续几天都没有得到良好的休息,纵然不至于虚脱无力,但困乏还是爬上了他的眼角。
地下室的审问,混合着血腥与人性丑恶的记忆在他脑海里过滤了一遍,这件案子说不上棘手,但也耗费心力。斯佩多扯下盖在眼上的枕套,眼中闪着狡诈的寒光,他算计着要怎么做才能从中获得更大的补偿,总不能白白浪费力气不是?
阿诺德拿着报纸坐在一边,薄薄的毛毯拉到膝盖处,微垂着头颅审视般阅读着手里的新闻。斯佩多眨眨眼,戏谑的流光隐在眼角,他噌地一下从从床上坐起,借着伸懒腰的空隙端起放在一边的咖啡。
“哦呀哦呀,好香啊,但这个貌似会打扰睡眠啊。”斯佩多将咖啡端到眼睛下看了许久,最后遗憾的叹息一声,便将之送回原处。
“拿过来。”阿诺德从报纸里移开视线,冷眼扫向自己那被斯佩多挪走的咖啡,嘴角微微抿起,显然不赞同斯佩多的举动。
“阿诺德啊,你看看时间啊!现在是凌晨五点啊五点,我们都需要好好休息的。”斯佩多也不赞同的抿起唇,翘起的眼角扫过对方手里的报纸,挑起一边眉毛摇摇头。
“我不认为我看个报纸会打扰你休息。”阿诺德放下手里的报纸,侧过头看向一脸不认同的斯佩多,眼角淡淡的黑色显眼又沉重。
“不对不对,你也需要休息的,阿诺德。”斯佩多干脆一把抽开对方手里的报纸,折叠好放在咖啡旁边,随后托着下巴转过头一本正经地说道:“工作固然重要,可是休息也很重要,看看Giotto那常年不消的黑眼圈,你不会想要效仿那么没品的造型吧。”
“……”阿诺德沉默,看着离自己远去的咖啡与报纸,稍稍一放松下来后,身体上的疲惫立刻涌上各个感官,他下意识地揉揉太阳穴,困意汹涌。
算算时间,从那天等着斯佩多回来等到半夜,然后去找狗,紧接着发现案件线索……,前后花费的时间的确有几个日夜,昨天还在威尼斯的水道中穿游到大半夜。阿诺德放下揉着太阳穴的手,眼角余光扫过桌子上的大束鲜花,眸光微微一沉,便侧开视线眼不见为净。
“躺下吧。”斯佩多眯眼看向明显松动不少的某人,马上往一侧挪了挪,掀起薄被单一脸殷勤。
阿诺德淡淡地看了某莫名荡漾起来的冬菇一眼,再看看不是很宽大的床,微微一顿便要翻身下床。他拍去肩膀上的浮灰,双手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