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部分(第2/4 页)
意图叛乱的王爷的府第,把阖府的女眷男丁都关押在了王府,又令人守着,又命若没有自己的手令,便不能让任何一人随意进出的。
领着一干人回了西厂,雍正又被朱佑樘的口谕给召进了宫。
宫中最忌讳这个怪力乱神之事,哪里会谈及七月十五日的鬼节呢,所以,朱佑樘并不知道雍正听到自己在夜深时召他进宫后,那脸上的一副高深莫测的神色。
西厂就在皇宫的外围,虽然离着皇宫很近,路上也没人敢在路上烧纸钱,但是还是能隐隐听到那些烧纸钱的人的哭声在风中传来。
雍正抬头看向天际,却是一片幽黑,没有一点星光,只有圆圆的月亮似乎在闪着蓝光。
雍正懒得坐轿,骑着马便到了东华门。因着朱佑樘以前特特下过旨,允许雍正紫禁城骑马,便也懒得下马,掏出了腰牌让守门的侍卫们看了之后,就直直的进了宫。
朱佑樘一脸的喜气洋洋,只因他前些日子得了一样物件,想着必能讨得雍正欢心的。
雍正骑着马儿所以行程也快,但皇宫毕竟是皇帝所住的地方,倒是宽阔的很,花了好些时间才到了乾清门,然后便到了朱佑樘所在的乾清宫。
一时,又有太监来禀说雨公公到了,朱佑樘有心想讨得前些天七夕时便生着自己气的雍正的欢心,便急急忙忙的亲自上前来接了。
雍正下了马,由着小太监把马儿宽儿给牵了下去。雍正拂了拂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神色淡淡的看向迎向自己而来的朱佑樘。
待到朱佑樘到了面前,雍正这才跪了下去,“奴才叩见陛下,陛下圣安。”
“快快请起。”见到雍正的神色,朱佑樘心内忐忑。虽然对着他人,朱佑樘便是个善勇敢断的皇帝陛下,可是对着雍正时,他却永远只是个被雍正养大的少年皇帝。虽然不甘心,但是朱佑樘觉得能得到雍正的关心,却是他求之不得的。
“陛下,深夜召奴才进宫,可是有急事要奴才去办?”
“这、这个……”朱佑樘吞吞吐吐的半晌,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陛下,虽然奴才是宦官,但好歹也是西厂主事。奴才若是平白无故的进宫,很容易就会闹得人心惶惶的。陛下,还望您以后三思而后行才好。”
雍正言正言词的说完,但总算是留给了朱佑樘一份面子,没有继续斥责。
朱佑樘松了口气,笑道:“既然来都来了,不若胤禛便随朕进一趟乾清宫吧。不然,只我们二人在这宫门外只聊了片刻,你立时就要回去,可叫人怎么说呢。”
雍正深知朱佑樘这话只是个借口,但朱佑樘毕竟是皇帝,自己却是不能太过驳了他的。况且他这些时日一直忙碌着,虽说七夕那日曾经见过,但也是以斥责了朱佑樘一顿为收场的,但是好久没聚聚了。
再一看朱佑樘那半含笑,半含期盼的神色,雍正的心便有些软和了下来。“……陛下说的也有道理,奴才随着陛下便是了。”
一番话下来,让朱佑樘暗自欣喜。这般做态下来,倒让雍正也有些内疚了。
也因此,朱佑樘执起雍正的手,拉着他进了乾清宫,雍正也没有说什么‘这不合规矩’之类的话了。
朱佑樘拉着雍正进了乾清宫,又走进了专为皇帝贮放图书翰墨,供其政余读书之处的懋勤殿。
雍正有着满腹的疑问,偏生见到朱佑樘那高兴的模样,便没立时开口问出来。也罢,到后来也总是要说的。
到了懋勤殿,朱佑樘又拉着雍正到了一旁的御案上,指着一处,笑道:“胤禛,你且看那是什么?”
雍正想摆开朱佑樘的手上前一瞧,可是略一拉扯,却发现朱佑樘的手抓得越发紧,便不再理会,只由着朱佑樘拉,自己则径自上前看向朱佑樘所指之处。
只见十二只白瓷温润的杯子一字排开,上面画着代表着十二季盛开的花儿。
雍正又上前几步,拿起一个杯子细瞧。
这杯子上是一朵迎春花儿,后面还写着唐时白居易的一首诗——金英翠萼带春寒,黄色花中有几般。恁君与向游人道,莫作蔓菁花眼看。
这一列十二只白瓷杯,俨然就是十二月令花神杯了。
“真是难为你了,我不过略那么一说,你便真做出来了。”雍正把杯子放下,心中也有些感慨。想到清时,倒有些物是人非的感觉了。
“你说过的话,我从来都是放在心上的。”朱佑樘说着一番柔情蜜意的话,满意的看到雍正冷凝的脸带上了一丝柔和。于是,凑上前去,意图与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