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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怀等弟子奇道:“景大侠莫非有什么特别的回魂大法,能引回大师兄的魂魄?”
景天点头道:“不错。总之,这个法子需要绝对的安静,决不能受到一点打扰。明天白豆腐就能活蹦乱跳地回魂了——我保证!”没人发现,他这几句话说得有点咬牙切齿的味道。
晚膳后,常怀将信将疑地把这个事情禀告了常胤。因为蜀山五老都在后山修炼阵法,故而目前的蜀山已经归由常胤暂时执掌。常胤听了此言,略一沉吟道:“景天做事常出人于意表,或许他有一些旁门左道的法子也未必。他绝不会害大师兄,这点大可放心,我们静观其变就是。今晚大家好好休息,不要再去打扰大师兄。”
“是。”
常胤的话,其实不全对。
景天做事出人意表不错,旁门左道也不错,但要说“绝不会害大师兄”就未必正确了。
现在夜色已沉,徐长卿因养病而特意搬到的这个小院,远离蜀山弟子的云房。但见风过翠竹,唰唰一片,幽静而清冷。
房内,一豆残灯。
景天撸起袖子开始摩拳擦掌:“别怪我不客气,今晚你若是再不醒,我就家法伺候。”清风袅袅,满室静寂,徐长卿安然恬静地闭目养神,浑然没有任何知觉。“真是不听话,还不肯醒么?我来数一二三,你再不肯回魂的话,别说我欺负你。”渝州景老板摆出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威胁着榻上的白衣人。
“一!”
徐长卿睫毛都未曾眨动分毫。于是,景天悄悄揭开了蓝布棉布,灵活的十指开始解开徐长卿中衣的领襟。
“二!”
徐长卿呼吸平稳熟视无睹。景天见状,冰冷的手指开始游离于对方温热的肌肤之上。
“三!”
徐长卿完全不理会对方的威胁。景天干脆跳上床榻,整个身子钻进了被窝。他掀起棉被劈头盖脸地遮住了满室旖旎春光,嘴里含糊不清地道:“不听话,不听话是吗,真的要欺负你了,我真的……欺负你了……”
便在此刻,几缕悠然清风缥缈入室。那盏残灯的灯芯,刚冒出袅袅青烟,却忽然被那回旋的轻风悄然灭掉。那淡淡的人影在暗室逡巡良久,似乎是在挣扎犹豫着,迟疑不决。
床榻上,景天的呼吸声越来越急切,带着一股暧昧的情/色。原本是平静的蓝色薄被,突然开始跌宕起伏,仿佛有着活物在内中蠕动。随着那摇曳的律动,静谧的幽室内忽然泄出一丝隐忍的轻吟。
——仿佛如猫吟般,带着弱不胜衣的颤然余韵,接着又是几丝情动难耐地低吟。
遮得严严实实的薄被内,忽然挣扎出半只手臂无力地悬落于榻沿。随着那激情难捱地喘息声,修长的五指蜷曲着攥紧了榻下凌乱的衣物,指尖略略发白,似乎带着些微的痛楚。
“白豆腐,你终于醒了!太好了!”
徐长卿的确是醒了。
按照景天先前大言不惭地所谓“作法”,徐长卿确确实实是被“做”醒的。虽然,这种作法未免有点匪夷所思,不成体统。但是,再离经叛道的事情,景老板不是没干过,他才不会在乎眼下的这件事情。
“禽……兽……”徐长卿喘息着,气得无可自抑地发抖。当然,他在景老板身下的这种轻颤薄怒,景天自动把它理解为自己的高超技巧所致。至于明晨的后果如何,全然不在景天目前的考虑中。
——唉,禽兽就禽兽吧,反正要挨一顿揍,不如今晚做个够本,否则多不划算。此刻的景天正自情热如火的当口,哪里能收得住势头。
“你……”黑暗中,徐长卿水漾的黑瞳中闪耀着点点碎光,宛如星夜的湖泊那泠粼粼清波。他虽眉色嗔怒,但那汗湿涔涔的黑发,骨子里透出的温软无力,让景天体味出平日难得一见的魅惑。
于是景天再度沉溺于这温柔乡中,继续着难舍难分的缠绵,冰冷与炽热的撞击。
徐长卿简直气得发晕,在身心的双重冲击下,他的神智再度开始迷离。
“喂喂,千万别昏过去,不然我白做了!”景天有点惊慌失措。
“你……混帐……!”
“呃,所谓作法,就是要做。这个合体双修嘛,也就是练功——你说过练功绝不能一曝十寒。所以,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
“放……开……”徐长卿在他身下徒劳无力地辗转挣扎。只是,他刚刚回魂,浑身绵软,哪里能挣脱出景天的魔爪。
景天听得对方破碎的□中,隐隐夹杂着诸如“卑鄙、无耻、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