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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瞬间让人忍不住惊奇,到底是什么样的力量,在这片土地上开了如此大的一个坑,它将延伸到哪里……
这次联手的人里有一般都是外国人,和我们这些夹喇嘛的不同,他们都是彼此熟悉的冒险队的队员。
吃了饭,一群人竟然唱着歌跳起舞来。
篝火对面有一对双胞胎兄弟,看起来像是黑人,不知道从哪里搬出两个大鼓,乒乒乓乓敲着,节奏感非常好,若兮也不含糊地跟着节奏就开跳。
若兮比我们还晚到,衣服也不是下斗的行军装,穿着无袖上衣和纱裙,更像是参加什么约会回来。
这跳起舞来,长手长脚的,弯弯绕绕很漂亮。
胖子在一边感慨,这那是要下地的,根本就该在大屋里养着的千金小姐。
若兮跳的舞,更像是印度或者是南非那边的土著舞,节奏感很强,专心看一会儿整个人都会被吸引进去。
我旁边闷油瓶看的仔细,过了一会儿眉头都皱了起来。
看惯了他的扑克脸,这样大的情绪反而让人觉得诧异。
我想问他怎么了,这转眼一看,发现若兮的眼睛有意无意的直往这瞟,眼神像勾魂一样的。
难不成是什么带邪气的?
我撞了一下闷油瓶,让他回神:“怎么了,脸都皱一块儿去了。”
被我这么一说,闷油瓶才转过脸来,脸上的表情换了又换,就那么把我盯着。
坏了。
我才想起,之前还和他吵架来着呢,怎么这会儿就和没事人一样跟他说话了,之前在机场也是。
小爷我还成了个沉不出气的了,每次吵架都是我先让步了。
想到这儿,连忙转过脸看跳舞去了。
闷油瓶也没多说什么,转过去继续看若兮跳舞,我以为他不会再说话的时候,他突然低声对我说:“她这舞……我很……熟悉。”
“啊?”差点漏掉他的话,还想确定他说了什么,旁边又挤了一个人过来。
抬起头来,是艾娜那个女的。
见识了她对黑眼睛的粗暴,我还有些害怕起来,我可不想被她扎钢签。
“你好,我是艾娜,医生。我能做这里吗。”简单的说了两句,艾娜坐了下来,也不给我拒绝的时间。
不知道这人怎么要和我做一堆,转过去一看,黑眼镜在另外一堆,一边抽气一边哀怨地往这边瞄。
敢情是受不了黑眼镜,跑到这边来图清净来了。
一时间有些尴尬,我这个人说随和也算随和,毕竟做了那么多年生意,如果不随和点根本就揽不到顾客。可是像这样的环境下,让我和个不熟悉,或者有些防备的女人搭话就困难了。
“MR。吴是做古董生意的?”艾娜开口问了一句。
“啊,小本生意,做拓本的。”
想起小花说的,艾娜的搏击术厉害,我忍不住又问了一句:“艾娜小姐是医生吧,怎么想起……到这里来,参加……这个。”
倒斗这行业的,说来都是为了钱,脑袋别裤腰带上,有时候挖到肥斗,你一辈子就吃穿不愁了。
可是他们这些冒险家不同,他们去的地方,有图明器的,也有专门去考察地理的,刚才我还看见一个人在做记录呢,想了半天才想起那个人原本的职业就是战地记者。
他们这些人各有出生,有些出生好的,就像若兮那种的。
不知道为什么要来干这么危险的行业。
艾娜听我吞吞吐吐的说了些苦笑了一下:“MR。吴,在你看来医生是怎样的职业?”
“很好的职业啊,有钱又风光,而且……很稳定有很伟大,救死扶伤什么的。”搜刮着脑袋里对医生的认识,说了半天却发现自己想的和小时候学的东西没啥区别,就好像当年写作文还是要做一名伟大的白衣战士什么的。
自己唾弃自己。
艾娜点点头:“以前,我也是这么想的,所以刚当上医生的时候,我以为我的人生目标就是挽救那些穷苦人的生命的。”
“啊?”这世界上还真有那么伟大的情操啊。
“我以前在南非做流动医生,经常穿越索维托难民区,”艾娜歪着头思索着词语,篝火在她脸上落下大片的阴影,她抬手做了一个手势,“那里很混乱,很多你想想不到的罪行都在那里体现。”
“库马苏兄弟就是我在那里认识的。”她指着坐在对面那对敲鼓的兄弟,原来他们都是南非人。
“你永远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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