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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大差别的房间,只是在它的门框右上角多挂了一块绿底白字的玻璃制牌子,上面只有三个样式华丽的‘医疗室’三个英文字样。
不过,在进房间那一刹那,约翰在心底突然有一丝疑惑一闪而过,他是不是又被夏洛克给耍了?应该没有吧?约翰默默的冥思苦想了一秒,既然想不到那就算了吧!
“邵托少校,你能告诉我当时发生了什么事情吗?例如说,你是如何中毒的具体经过。”夏洛克的眼角带笑轻轻瞄了一眼旁边的约翰,然后迅速收敛起表情走近病床边,伸手拉了一张红木柔椅坐下。碧绿色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脸无血色、嘴唇青紫的少校,因为中毒的原因,邵托少校原本就因重度灼伤过的脸显得更加可怕了,可是夏洛克脸上的表情一如既往地冷静理智。
“詹姆斯,你看起来可不太好。”约翰站在夏洛克的椅子旁边忧心忡忡地关心道。看到这位虚弱无力地躺在病床上的少校,一点儿也没有了早上那抬头挺胸的精神劲,仿佛连脊背也随着这次的中毒而慢慢弯曲了下来,甚至给人一种好像就连年龄也因此衰老了好几岁的模样,这让约翰感到一种莫名的辛酸。
“这没什么大不了的。”邵托少校有气无力地张了张嘴,费劲地看了一眼约翰,气若游丝地轻吐出几个字。他是一位军人,军人的归宿本来就是应该战死沙场上,可惜天不遂人愿,他背负着骂名却还是苟且偷的生存了下来。可是,对于邵托少校而言,回到英国的生活甚至生不如死,那些经历是约翰都无法想像的。他甚至已经记不清楚换了多少个住处收了多少封恐吓信又死里逃生了多少次暗杀。所以,这次所谓的中毒事件真的没什么大不了的。
“你的语气有些习以为常。”夏洛克用一种陈述的语气问道。
“当你三不五时都在经历这种暗杀事情的时候,你也会习以为常的,福尔摩斯先生。”邵托少校不以为意地摆摆手,想了想,然后尝试性的对夏洛克提议道:“我知道福尔摩斯先生你是一名享誉国际的名侦探,也知道你是专门解决那些疑案迷团的能手。但是,这次的事情请不要再追究了,你可以把它当成是一种意外。”
“为什么?”
“因为这是我罪有应得!”
“詹姆斯,当年阿富汗战争上的事情不是你一个人的错,你不要把所有的命债都揽在身上。当年,谁也没有想到那些新兵会全军覆没,你不也身受重伤差点没命吗?”约翰叹了一口气,斜身倚靠在夏洛克的身上,他真不想这位老上司还对当年的事情念念不忘,这对谁都没有好处,不是吗?死者不能复生,生者却痛苦得恨不能死去,这倒底都是造得什么孽?
“我一早就心存死志了,我活得太辛苦了。我这条老命能给那几十条年青人填债,也就算是死得其所了。”
“按照你这么说的话,那么,你知道那个凶手是冲着你来的?”夏洛克翘起双腿,双手合什,放在嘴角,约翰一看就知道大侦探现在正陷入一种脑子高速运转的思考模式。
“我不知道他是谁,但是我知道他一定是那几十个年青士兵中的家属。”
“‘他’?你确定他是男性?”夏洛克的眼瞳瞬间尖锐了起来。
“我只看到他递给我的香槟的背影,我不确定。”邵托少校说道。
“你在说谎。”
“我没有。”
“邵托少校,你想要坦护那位凶手。可是,你却不知道,他已经在毒害你之前已经亲手残忍杀害了一名朗廷酒店的客房领班,一位如花似玉般的年轻女士。”
“什么?!”听到夏洛克的话,邵托少校惊讶地从靠枕上坐直了身子,不可置信地转头看向约翰。在看到约翰认真的点了点头确认之后,继而无力的倒回了靠枕上,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我从来没想过他竟然还会做出这种事情。我以为他只是针对我一个人的报复行为,但是,为什么他会丧心病狂地采取这么极端的行径呢?难道他已经疯了?”
“詹姆斯,无论你多想原谅那个凶手。也必须为其它无辜受牵连的死者而把他绳之于法,他这么做已经触及到法律的底线了。”约翰语重心长地循循劝导。
“最重要的是,你不能让他继续在约翰的婚礼上为非作歹了吧?谁都不知道下一个牺牲者是谁,这对约翰和我来说都是一个重大的伤害和不尊重。”夏洛克紧接着约翰的话,努力往邵托少校的心里再添一把火。
“……那我应该怎么做?”许久,少校面无沉重地抬头问向夏洛克。
“希望我们可以合作愉快~”夏洛克双手往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