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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趣。”不二继续关注着比赛的结果,“我猜啊,一定是小景赢,小景的骑术很好呢。”
“胜负是一种气势。”手冢没头没脑的冒出这么一句。
“呐,手冢的意思是忍足会赢了?”不二地明眸蓦然睁开,“我不信。”
手冢看了一眼突然激动起来的不二,什么都没说。
赛场上,两匹优秀的骏马还在做殊死较量,两位骑手都是不肯服输的人,全神贯注的看着钟点。
50米。
迹部挥鞭催促自己的坐骑。
40米。
忍足的平光镜因为激烈的速度而有些移位。
30米。
耳边的风声呼啸着有如雷霆般刺耳,让人的心跳情不自禁的加快。
20米。
迹部的双手不自觉地握紧缰绳,紧紧咬住牙关。
10米。
忍足的嘴角浮现出一个若有若无的微笑。
冲线的一瞬间。
忍足心中默默的说:小景,虽然很对不起,可是我不会道歉。
“很厉害嘛。”迹部勒住马头,神情仍是倨傲,“看不出连马都上不了的忍足先生居然还有这种本事啊。”
“呵呵,过奖。”忍足正色说,“我对上马没什么兴趣的,你知道,我更喜欢人。”
迹部微微一愣,之后脸色变得很难看:“你这家伙的脑子里除了那些猥琐的东西以外就没有什么别的么?”
“有。”忍足强忍住笑意,“但是那只占很少的一部分。”
如果不是高贵的形象和从小的教养,迹部真想冲忍足竖中指。
“啊啊啊啊!小景居然输了!”伴随着高声的尖叫是不间断的闪光灯,所谓在伤口上撒盐是不是就是指不二这样的,“百年难得一见的情景啊,一定要拍下来,然后大肆宣传一下!对了,获胜的忍足君要不要也留下光辉伟岸的身影呢?”
“那么拜托了。”忍足居然彬彬有礼地答应了。
“看镜头,笑一笑!”不二开心的继续闪。
迹部选择华丽丽的无视掉不二这种幸灾乐祸的行为。
“迹部,该走了吧。”手冢看了看手中的钓具,和迹部放在一旁的钓具,“时间不早了。”
“嗯,说得有道理,本大爷也是这么认为的。”迹部还是迹部,不论他有没有输都是迹部。
“呐,好啊。”不二看向手冢,笑得别有深意。
手冢见怪不怪,冰山脸上看不出有什么特别的。
“幸村。”幸村正在闭目养神,门外又传来了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声音。
“真田,什么事?”幸村无奈的去开门,真田是那种不达到目的就决不会放弃的人。别人是不撞南墙不回头,真田恐怕是撞了南墙也不回头,坚持着把南墙撞穿,然后继续坚定不移地走下去。
“我还是不明白。”开门,真田果然笔直的站在门口,姿势标准到可以直接拖过去给刚入伍的新兵作示范了,就是打包邮寄到仪仗队也决不会有人看出他不属于那里。
“不明白什么?”幸村觉得很疲倦,发自内心的觉得累。
“我反省了很久,但还是没有找出那里做错了。”真田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幸村,表情严肃认真,一点也没有开玩笑的意思,反而相当诚恳。
“那你来这里做什么。”幸村冷淡的说,语气所代表的含义只有一个:关门谢客。
“所以,我来向你请教,我到底哪里做错了。”真田直视着幸村,坚定认真,“我一直认为,一个人犯错误并不可怕,真正可怕的是他一直不知道自己的错误。所以,请你告诉我,我那里做错了。”
“够了。”幸村感到脱力,“你要我说什么。”
“我那里错了。”
“那好,”幸村深吸了一口气,“真田,我问你,你反省了那么久,找到自己的错误了吗?”
“没有。”
“你认为自己好好的反省了吗?”
“是。”
“还没有找到自己那里做错了?”幸村再一次重复。
真田茫然无措的摇摇头,他真的毫无头绪。
“那只能说明一个问题。”幸村严肃地说,“你没有错。”
“什么?”真田感到幸村的思路就像在自己面前一闪而过的飞鸟,永远追不上,抓不住。
“你什么都没错,所以不必在反省了也不必道歉。什么都没做错不需要任何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