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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且,窟卢塔族选择避世的时候,便是已经决定了灭族的未来,一个已经没有拼博而又不接受被同化命运的民族,已经失去了传承的能力,无论他撑握着多么强大的武器,又曾经多么坚强,只能像窟
卢塔族一般,像是一个垂死的狗,躲在暗处奄奄一息着,甚至还妄想着苟且偷生!秦守的嘴角的弧度尖锐,像是带着寒光,毒辣而刻薄的看法,充斥不屑而嘲讽的意味。
秦守的想法只有用狂妄来形容,但是,面对这样一个被社会逼到能躲到与现代文明完全不搭不上关系的角落里苟延残喘着的的人群,秦守却有资格狂妄而偏执的评价。身为同样被命运那婊|子调戏的人,秦守却能忍着,谄媚的笑着,然后在命运那婊|子欢心放松想要给人点甜头尝尝的时候,反身一脚把这这婊|子一脚踹下泥潭,让她翻不了身。
那怕是同样身为神上演闹剧而博神一笑的戏子,秦守也是那个敢对神伸出中指的狂人。
再变态扭曲狂妄,秦守这厮也能从别人那里得到最大的好感与利益,该死的人参淫家!长着好看的皮囊,散发着文质彬彬的斯文味,整个一个衣冠禽兽,但是,小姑娘位却最吃这一套。
故事里的爱情故事,关于异乡人与在河边洗衣的少女,像是一个爱情的魔咒,爱幻想的少女大概没有几个人能拒绝。同样,秦守也从未想过在这种注定了已经被淘汰的山村会遇到这种少女。
金色的长发,微微翻着卷,漂亮的天蓝色的眼睛,清澈的像是从天空中摘采而出的,大方的回话,却在不经意间流露出腼腆的味意,笑容阳光而热情。清澈见底的眼睛,没有阴翳欲望复杂,在夕阳下的水边,像是被水波留下的一道阳光。
与秦守那怕带着温文笑意也会从骨子里渗出的黑暗截然相反,阳光和煦和温暖,连被黑色污染的骨髓都会被温暖过来。
纯粹的阳光,潘瑞杜拉莎,以太阳花为名的少女。
“火红眼很有价值的,这么轻易的把我带入村中,如果我是坏人的话,该怎么办呢?”恶劣而刻意的发问,看着像是阳光化身的少女,秦守都忍不住幻想当少女隐入绝望,沦落到黑暗中会是怎么样的美景。
少女穿着普通的长布裙,与休闲装的秦守格格不入,恍若是秦守走过时光,来到那个十九世纪的乡村,那个诚实而热情的时代,少女转过头看着黑发黑眼的秦守,手挽过垂落在耳边的发丝,微微带着苦恼的语调。
“虽然第一次见面,可是我很喜欢库洛洛呢。”少女微微苦恼的神情放开,转而带着灿烂的笑容:“如果那样的话,那么就请库洛洛首先亲手杀死我吧!”
金色的阳光从指尖泄落,侧脸圆润的弧
线泛出毛茸茸的金色光线,漂亮得像是被定格在油画之中的少女。
秦守并不是没有遇到过爱情,一瞬间的心动,秦守突然间就发现了什么叫一见钟情,对那个阳光凝成的少女。
一个闭塞而怀有重宝的村落,没有什么人能够让他们能够立刻接受一个陌生人的存在,甚至于连带着少女都会被排斥。但是没有什么职业能够比秦守原本的职业更让人接爱的迅速的了,教育与儿童接触,成年的人因为心智成熟而戒备着他人,但是孩子却心智不全,那怕有着堪比野兽会不停叫嚣危险的直觉,却仍然拒绝不了那来自外面天地的有趣故事。
在村落中一住就是一年,不长不短的时间,让村民勉强接受了秦守,同样也让秦守基本看完窟卢塔族中所藏的外界看不到的典藏。
外界来的老师,虽然不得成人欢迎,但是却颇受孩童的喜欢,秦守所住的少女家自然渐渐受到若有若无的照顾。
少女像是自己的名字一般,太阳花,坚韧而挺拨,独自一人却带着年幼蒙昧的弟弟。无论一个女人有多坚强,但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否认,生活中需要一个男人来支撑。秦守来到之后,生活渐渐好了许多,却仍旧是那些破旧的长裙。
秦守看着少女跪在一棵大树下祈祷完毕,转头对着自己:“库洛洛,我喜欢你!”
“嗯。”
“你才配不上我姐姐呢!”孩童从树后冲出来,眼泪汪汪的指着秦守,同少女同样的金发,盈满水光的天蓝色眼睛。
秦守看着少女追着孩子追奔向森林,转身离开,向着村落中最后没有摸清的禁地走去。
森林中,少女抱着孩子坐在参天古木下,斑驳的阳光在树杆枝桠间散落,散在少女的脸上,阳光与阴影交杂让人看不清表情,少女抚着孩子的柔软的头发,语调像是幸福的喃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