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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三代。”不甘心能怎地,在人家手下混就得夹起尾巴来作人。
“好了,”三代疲倦的拿胳膊撑起身子“都散了吧。”
此时睡得正香的张宁翻了个身,还好他现在不知道因为自己的参与把一个单纯的“绑架白眼案”搅和成了什么样给自己带来了怎样的影响,更不知道还有一个因为这件事被牵连的无故停职的倒霉暗部其实留着一个银白色的扫帚头。
要不然……呵呵,张小猫你就注定夜夜失眠到天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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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自己做了素包子的张宁正在餐厅吃早饭,日向一家带着深深的黑眼圈回来了。
张宁还来得及对自己保下了小姨夫日向日差的性命而感到高兴与得意,额头上绑着绷带的宁次一见到他就像炮弹一样的扑进了他的怀里大哭“5555……哥哥!”
“咳咳咳咳!”锤胸口,噎死我了,“怎么了!怎么了!?宁次怎么了?”
“哥哥……妹妹……爸爸……大伯……哇——!”
得,要不是张宁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这样简练的叙述方法连神仙也听不懂吧。
“宁次乖,慢慢跟哥哥说到底怎么了。”
宁次抽抽搭搭的把整件事儿以小孩子的视角叙述了一遍:
妹妹很可爱宁次很喜欢她,和爸爸长得一样的大伯很严肃都不对他笑宁次被吓到了,自己一个人被带走刻上咒印很疼但宁次很勇敢的没哭,爸爸被坏人大伯罚了宁次很着急,晚上吵吵嚷嚷的宁次害怕的睡不着却找不到爸爸妈妈也找不到哥哥……
最后这个担惊受怕的一夜没睡的小家伙哭着在张宁怀里睡着了。
小心的抱起对面带愁绪的日向夫妇说:“我先把他送回房间了。”轻轻地走上了楼。
把房间里的帘子拉上,给小家伙盖好了被子,静静的坐在旁边看了这个睡着也皱着眉头抽抽搭搭的小表弟一会儿。终于忍不住解开了宁次头上的绷带。
两眉中间那青色的十字标志还隐隐的带着血丝,就这么一个简单的符号却束缚了多少人的一生。
对不起,宁次。
对不起,我眼看着你的翅膀被铁笼束缚去不做任何事。
对不起,我除了依靠这个诅咒一样的咒印没有信心去护住你不被那些小人们窥伺。
对不起,我明知道这条路对现在的而言太过残酷却还是把你推了上去。
对不起……
解开自己头上的绷带,露出了和所有日向分家人一模一样的咒印。低下头,因为永远的低烧而微微发烫的嘴唇轻轻地在宁次冰凉的额头上,再次抬头额上却变得光洁一片。
但是,我承诺你。
当你的力量足够强大后,当你的心足够强大后。
你的未来,将自由飞翔。
作者有话要说:麒麟额头那么重要的位置怎么可以刻上咒印呢,刻上了我也给他消了~
因为明天早上有考试所以今晚就先不回评了,明天再回~
48血痕眼
12岁,鼬在暗部大展宏图
12岁;卡卡西升为上忍
12岁;药师兜为间谍事业抛头颅洒热血混的风生水起
12岁……日向宁拿着一半“100”一半“0”的诡异成绩单磕磕绊绊的从忍者学校毕业了。
就这他拿着那明显做工不怎么样一手里剑下去就可以划一道深刻划痕的护额还不禁庆幸:还好和宁次错过去了;也省的给自家小天才丢人。
(话说你究竟怨念多么深才会在这么欢乐地日子想这种类似叛村的事儿!?还有你平时究竟没用到何种地步才会发出如此感叹啊!?)
张宁算是明白了为什么忍者要叫“忍者”,忍者;就是要“忍”着常人所不能忍的那些“者”们!
他要忍上实战课时打得一身血肉模糊;他要忍上刑讯课时参观血淋淋的刑讯室,他要忍上急救课时呼啦啦往外冒血的伤口,他要忍上人体解剖课时一刀下去……
淡定的表示:烧呀烧呀;晕呀晕呀就习惯了。
淡定个SHI呀!掀桌!
我不习惯!我一点都不习惯!凭什么纲手姬一说晕血就可以不再做忍者大摇大摆的出去赌钱喝酒我晕血晕的比她严重多了还非得在这里受这摧残!?你们再这样小心我告你们虐待珍稀保护动物!
(珍稀保护动物 !?…_…|||)
拿动不动就一身血的目标去要求注定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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