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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广见凤玦没说话,却突然道:“国师,那晚劫持你的歹人呢?”说到这里,杨广脸上满是嗜血的怒意,那晚凤玦中了自己准备的药,一定要跟人交…合才可以恢复正常,现在凤玦好好的站在这里,就说明那晚已经有人跟他做过了。
能跟凤玦在一起,是杨广极其渴望的事,如今他平白为人做了嫁衣裳,被人捷足先登,岂有不恨的道理。他现在恨不得立刻将那人揪出来大卸八块才好。
有人劫持自己?那应该就是救自己的人了。可是自己也不知道那晚的人到底是谁,不过他就算知道,肯定也不会告诉杨广,所以凤玦并没有接杨广的话,而是道:“京杭运河到底出了何事?”
凤玦越是不提,杨广就越是抓心挠肝的想要知道,他昨天派人全城排查了京城里受了箭伤的人,可是最终却一无所获。
心里思量着这件事,杨广笑道:“是这样的,最近修河的工地上经常有人半夜听见婴儿的啼哭声,弄的大家人心惶惶的。本来如果只是这样,还不算什么事,可是恰巧在这时候工人挖出了一头黑色的石鬼,石鬼面目狰狞可怕。最奇怪的是只要铁器一靠近它,就会被它吸附住。”
“工地上盛传这石鬼是恶鬼所化,专门吸人精气,尤其喜欢小孩子的精气,所以深夜才会有小孩子的啼哭声。现在工人们已经不敢继续修河了,就连监管的官员都上奏请求换一条修河路线。”
“可是,国师你知道,这路线哪里是那么好变的,不但费时费工,而是这运河本就是沿线各地一起在修,一旦一处变了路线,那其他的地方也会受牵累。”
杨广说到此处,才停下,拿眼看着凤玦。
恶鬼?这凤玦倒不是很相信,从杨广的描述来看,那石鬼很有可能是磁石所制,所以才能吸附铁器。至于小孩的啼哭声,现在是四月中旬,正是猫发…情的时节,这猫半夜叫起来大概跟小孩子的哭声差不多,会不会是那些人因为害怕听混了呢?
越想越觉的有理,凤玦却没有将心中的想法说出来,而是对杨广问道:“那皇上的意思如何?”
“修运河的事刻不容缓,国师又是天命之人,所以朕想让国师去看一下,能顺利解决这件事当然最好。”
“这。”凤玦犹豫了一下,“可是还有三天贫道就要去泰山炼丹了,恐怕时间上来不及吧!”
“国师不必担心此事。出事的地点就在郊外,来回只要一天就足够了。就算是不能及时解决此事,为了这运河,也只能将炼丹的事暂时向后拖延几天了,国师以为呢?”
杨广都这么说了,凤玦还能说什么,不过他却想到了另外一件事,“皇上,运河的事要急,这样安排贫道也没有什么异议,不过炼丹的事也刻不容缓,所以不管贫道什么时候回来,回来那天,便是贫道离开京城起身去泰山之日。”
这京城凤玦是一天也不想待了,而且只有这样才能保证杨广或是宇文化及等人不再弄出什么事,所以他考虑了一下,立刻如此说道。
杨广的眼神一闪,目光直视着凤玦,良久都没有说话。
现在杨广有求于凤玦,凤玦自然会抓住这个机会,所以他也不说话,只是淡淡的望着前方,任杨广思量。
半晌,杨广突然笑了一下,道:“好,朕就答应国师,国师回来那天,便是送国师去泰山之日。”说完,他又好似开玩笑的道:“朕这次亲自送国师,三年后再亲自迎国师回来,想想倒也别有一番趣味。”
三年?凤玦不置可否。
杨广见凤玦没说话,突然眼珠一转,似笑非笑的道:“国师去督办运河的事劳苦功高,没个人在旁边服侍怎么行。我看那李建成不错,不然我让他跟国师一起去,服侍国师如何?”
他这话一出,凤玦心中就是一动,他有些拿不准杨广这到底是什么意思,怎么突然扯上了李建成呢?瞟了杨广一眼,发现他脸上虽然全是笑意,但那笑意却未达眼底,凤玦便试探性的回道:“贫道的徒弟已经回到贫道身边了,他虽然愚笨,倒也可堪一用。”
杨广听了凤玦这句,那流于表面的笑意倒是又深了几分。杨广为什么要这么问凤玦呢?
原来杨广昨天虽然没抓到救走凤玦的人,但他心里却有怀疑的人。其中首当其冲就是李建成,上次大殿上李建成与凤玦相视而笑的情景杨广还没忘,昨天他又被人告知凤玦是在李府出现的,而偏偏这时李建成又受了伤,这叫他如何不怀疑,所以才有了刚才的试探。
如果那人真是李建成,在这个档口,凤玦就会很乐于带李建成离开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