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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宝气得差点没吐血,隐忍道:“我上面的那位可不能随便说出来。”
这话说的还是比较有水准的,试想,小宝上面的那个人身份已经到了贵不可言的程度,除了皇帝还能有谁?但老鸨却听惯了那些嫖客成天价地吹牛皮吹法螺,现闻言只点头道:“不错不错,京城里的官老爷脾气都大得很。”
小宝心中不忿,从怀里掏出了张一百两的银票,口气生硬地道:“还请你把我妈妈。。。。。。态度亲切地。。。。。。请。。。。。。上来!”
小宝脾气上来了,也不管老鸨喊姥姥了,他现在家财万贯,要身份有身份,要地位有地位,整个扬州城最大的官员见了他那也得恭恭敬敬地拜为上宾,喊一声“钦差大老爷”,他没必要对这个只知道榨取韦氏母子价值的老鸨那么尊敬。
老鸨一看那张一百两的银票,顿时就张大了嘴,春芳现在老了,一年也就只能挣这么多了,乖乖隆个咚,小宝这混小子看样子还真是发迹了,自己怎么就没这个好运气,生个那么有本事的儿子?
老鸨立刻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赶往韦春芳陪客的地方,推门进去后见韦春芳正面对着客人抹泪,老鸨当下就不淡定了。
姑奶奶哎,你早不哭晚不哭,现在哭得那么可怜干什么?你儿子见了那还不恨死我?我这一把老骨头了,可经不起折腾。。。。。。
老鸨连忙道:“春芳哟,你哭什么?没的搅扰了大老爷的兴致,赶紧出来。。。。。。大老爷,我现在给你找个更漂亮的姑娘,您别跟春芳一般见识。。。。。。”
那大马金刀坐着的大老爷横眉一竖,怒道:“谁让你进来了?给我滚出去!”
老鸨手攥着一百两银票壮胆,也同样凶巴巴地道:“我们院里的姑娘可不是叫客人们欺负的,春芳年龄大了,经不起你这样吓!”
韦春芳:“。。。。。。”
老娘今年才刚三十三,半老徐娘,风韵犹存,妈妈你能别成天年龄大了年龄大了的挂在嘴边嘛!
那大老爷不理会老鸨,压抑住心中的怒火,质问韦春芳道:“我再问你最后一遍,我儿子现在在哪?”
韦春芳哭道:“我都不认得你是谁了,谁知道你儿子在哪儿?!我都跟你说了三天了,小宝姓韦,那是我儿子,到底跟你又有什么关系?也不知道是哪个妈巴羔子的胡说八道,叫你来这里抢我儿子。。。。。。”
那大老爷忍耐已经到了极限,气得一拍桌,声如洪钟道:“你给我闭嘴!别嘴里不干不净的,小宝他妈的就是我的种,没人在我跟前胡说八道,是我自己查的!你这个臭女人再不老老实实告诉我,别怪我揍你!”
说罢一掀桌,扬起巴掌就要扇,老鸨见状,脚底抹油般像疯了一样地冲上去,替韦春芳结结实实挨了一掴。对于这种赶着挨打的老鸨,那男人觉得理解无能,但是对于老鸨自己而言,这一巴掌扇得那叫一个妙不可言,嘿嘿,自己为了救春芳而遭客人欺负,这点伤一定能帮着自己好好坑韦小宝一遭。
老鸨转头近似癫狂地大叫道:“哎呦喂,不好啦,小宝你快进来,有人要打你妈妈!!!”
韦春芳没想到老鸨会替自己挨巴掌,愣了一会儿,又听老鸨对着门外喊小宝,更是觉得老鸨今天脑袋被门挤了,直到听见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一个身着一袭华服的少年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时,韦春芳才觉得。。。。。。自己一定是在做梦了。。。。。。
小宝跌跌撞撞地跑了进来,见韦春芳脸上挂着泪痕,老鸨脸上红红的五指印,又看到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立刻什么都明白了。他心中怒火顿时蹭蹭蹭的上升,二话不说便将内力提至掌心,一出手便雷厉风行,竟全是杀招,什么“人命呼吸”,什么“双峰贯耳”,一时间竟将凌厉的大慈大悲千叶手与以柔克刚的太极拳融会贯通起来。
那男人应对得倒是极为轻松,但脸上的表情却显得惊喜万分。他没有想到,自己儿子年龄轻轻就拥有如此精湛的内力,学得功夫也是如此上乘,竟同时得到武当与少林的真传,较之自己这个做爹的而言,颇有些“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势头。
小宝可着劲儿地跟男人死磕,两人一时间打得地晃天摇,吓得韦春芳大哭道:“小宝,小宝,你别跟他打啦!你个头那么小,可打不过他!”
小宝回头咬牙叫道:“妈,你出去,把那个跟我一起来的小和尚给叫来!”
那男人闻言微微一笑,呵,臭小子,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