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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出了多少，虽然最后仍是一场空，却从未放弃过希望。如果他的母亲不是石观音，而是一位知书达理的大家闺秀，也许他的人生轨迹将是另一种样子。

他一时心软，将硬馍拿起来喂进无花嘴里：“我给你吃饭，不是为了羞辱你。”

无花定定地看着路小佳，忽然别过头去，用力一滚滚到了一边，竟是不再吃了。

路小佳有些傻眼，叹了口气，走回桌边。姬冰雁揽过路小佳，酸溜溜地道：“你洗手了吗就碰人家的馍，你还记得你昨天摸过什么吗？”

“……”路小佳小脸爆红，虽然他恍惚记得姬冰雁最后要了一桶热水给他擦身，但是……那混蛋有没有帮他擦手啊！他心虚地看向无花，恨不得把一双手藏起来。

“……”无花已经不能分辨自己的心情了，路小佳脖子上的印子已经说明了一切。

“咳咳。”司空摘星一口羊奶卡进喉咙，咳了两声，道，“那个啥，出门右拐有个池塘，里面的水挺清亮的。”

于是路小佳推开姬冰雁去洗手了。

“司空摘星，你怎么这么闲，蚯蚓都捉够了？”姬冰雁还没看够路小佳羞愤的样子，将不满发泄到司空摘星身上。

“蚯蚓可以随时捉，正事却已经火烧眉毛了。”司空摘星抹了抹嘴，“我和6小鸡打算这就回中原去了。老姬，你长年在沙漠中摸爬滚打，能不能把我们带出去？说实话，我能找到这里完全是走了狗屎运，跟了一队进沙漠的商旅，现在你让我找条路出去，还不如直接要我命来得干脆。”

“带你们出去倒也不难，只是我们此来沙漠本是为了帮楚留香寻找苏蓉蓉她们，找到了人才能走。”姬冰雁沉吟了一下，道，“不然我让石驼和你们一起走，他是老手了，有他给你们引路，一定没有问题。”

“可没有了石驼，你和路小佳能顺利回到兰州吗？”6小凤不由问道。

“胡铁花是龟兹王的驸马，还能不派人帮忙吗？”姬冰雁一笑，“况且我每个月都有商队从沙漠中过，你不用担心我们。”

6小凤点点头，又和姬冰雁交代了一些其他事宜，同司空摘星带着石驼离开了。

51幽灵（一）

等路小佳洗好手回了帐篷；6小凤和司空摘星已经不见了踪影。他随意啃了两口馍；但见中原一点红和曲无容对坐着闷声不语；便道：“你们两个不会从昨天起就这样一直相对默然、眉目传情吧？”

“相对默然我看出来了，眉目传情却没发现。”楚留香挑门帘进来，左半边脸颊上带着一个鲜红的五指印。

“你终于被打了？”姬冰雁挑眉。

“是啊；”楚留香苦笑着摸了摸鼻子，“你知道我不可能娶琵琶公主，被打两下就被打两下吧。挨两下打，至少能让胡铁花和琵琶公主都消消气。”

“我都怀疑你是不是忘记来沙漠的初衷了。”路小佳说着；嫌恶地推开姬冰雁递过来的羊奶，他最受不了羊的膻味。姬冰雁只好去给路小佳倒清水。

“我怎么会忘记蓉蓉她们，这不就来找你们商量接下来的事宜了吗？胡铁花刚刚成婚，料想还要在这里待上一阵；我们先走吧。我听说近来这周围出现了一个新的部落，离石观音的石峰群不远。”

“那也不能肯定这就是黑珍珠的部族。”姬冰雁将一碗清水递给路小佳，把羊奶端给楚留香。

“咳，大概能肯定。”楚留香的脸可疑的红了一下。

“哦？是琵琶公主昨夜在被窝里告诉你的？”姬冰雁揶揄道。

“……”楚留香低头，专心吃馍。

“那这件事就这么定了。接下来讨论一点红的婚事。”路小佳的目光扫过中原一点红和曲无容，“你们两个打算就近解决还是回兰州办？”

“……”中原一点红想了想，“回薛家办。”

“只能选在这里或是回兰州。”路小佳被噎了一下。

“为什么？”曲无容的声音冷冰冰的。虽然她带着面纱看不出表情，料想应当对路小佳的独裁专制极为不满。

路小佳叹了口气，开始瞎掰：“我当然是为了你们好啊。小红哥你执意回薛家成亲，定是因为薛家有个捡了你养了你的薛笑人吧？可薛笑人并不知道成亲的礼节，要怎么帮你们主持婚礼？况且师父还没成亲，徒弟却成亲了，师父会高兴吗？”

说到这里，路小佳觉得膝盖一疼。他师父貌似就没成亲……他满头黑线的揭过脑海中不由自主的浮现出的上官金虹与荆无命的二三事，继续劝解中原一点红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