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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一辈子都用不上了呢!
婆婆的女儿赶紧道歉:“对不起啊,我妈妈年纪大了,眼睛也花了,看不清东西,实在是对不住啊!”
“没事没事。”夏卿“大肚”的摆摆手,看那位好心的奶奶在女儿的提醒下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他赶紧扭过头去,夏卿实在没脸承受被当成女人的尴尬。
明明他也很男人啊,而且难道不是长头发的炮哥更容易被错认吗?
一直到家他还在纠结这个问题,真是越想越委屈啊。炮哥见状,把夏卿抱在怀里,口中念念有词,“阿卿,大娘说了,怀孕期间不能生气,对我们的宝宝不好。”
“你……”夏卿咬牙切齿,刚欲发作,突然想到了什么,他邪笑道:“你怎么知道孩子是你的?”
“难道……”炮哥如临大敌,“是单越的?!”
“卧槽,你这神逻辑啊!”
“有可能!他也亲过你!”
“……”他该不该告诉炮哥亲亲是不会怀孕的,啊呸!他一个男人谈什么怀孕啊摔!
作者有话要说: 【小段子】
“我叫唐风华,哼,没错,我就是他们口中绰号‘焰隼’的杀手。你不信?也对。多少年过去,这世态炎凉我早就尝尽了。现在我只是个断了一只手,武功尽失的废人,难怪你们这副表情。”
唐风华冷笑一声,“这江湖真是残忍啊,当初风光无限,今日却沦为人人厌恶的对象。大概除了他,没有人相信我曾经是个令人闻风丧胆的杀手了吧。”
说到这,唐风华脸上罕见的流露出怀恋之情,“我永远记得那一天,第一次见到他——夏卿——时的场景。他还只不过是个十岁的小娃娃,牵着他娘亲的手,吃着糖葫芦。单纯可爱,美好到让我下意识的移开目光。”
“我以为他很快就会离开,或者像其他孩子一样拿石头扔我,嘲笑我。但你们知道吗,他居然跑过来,小心的碰了碰我脸上的伤疤,奶声奶气的问我疼不疼。那天我哭了,不是因为难过,而是因为幸福。他把糖葫芦递给我,笑得像个小天使。”
“那时候,我才知道,这里……”唐风华按着心脏的位置,“是为他跳动的。”
“之后的日子里,他总会背着家里人偷偷的找我玩。我偶尔会和他说一些以前的事,迎着他崇拜的目光,我这苟延残喘的生命仿佛又有了意义,我觉得我无可救药爱上他了,哪怕他只是个没长大的孩子”唐风华闭上眼睛,勾起嘴角,却又很快恢复了冷硬。
“后来有很长一段时间他都没来,我从一开始的疑惑,担忧到后来几进病态的思念……幸好,在我疯掉之前,他又来了。他搂着我的脖子,在我耳边呢喃着不知道从哪里看来的诗句。”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君恨我生迟。我恨君生早”唐风华沙哑着念出这四句诗,声音颤抖。
“什么世俗观念,什么伦理道德?!我爱他!我爱他啊!”唐风华咆哮着喊道,泪水柔化了他刚毅的脸庞,“为什么不能让我们在一起?!为什么?!”
捕快吐出嘴里的鸡骨头,“这他妈就是你猥亵幼童的原因?”
☆、医院惊魂
“你滚开!今天我就要打死这个畜生!”男人暴虐的吼声在耳边炸响。他无视妻子的阻拦,巴掌呼啸着狠狠拍在夏卿脸上。
夏卿后背撞到橱柜,脸上和背上火辣辣的疼,仿佛被烙铁不断烧灼着。他捂着红肿的脸颊,喉咙里发出细微的呜咽声,就像一只可怜的猫咪,努力把自己缩成一团以躲避殴打。
“他是你儿子啊!纪建成你有没有人性?!你这是要打死他啊!”夏荷没了平时作为教师的稳重,她发疯一般扑上去,奋力捶打着丈夫的胸膛,泪水模糊了她风韵犹存的美艳脸庞。
“我宁愿没有他这个儿子!给我们家丢尽了脸!”纪建成抄起桌上的玻璃杯扔向抽泣的夏卿,双眼因充血而通红,“这种肮脏的东西当初生下来干嘛?!为什么不去死?!”愤怒扭曲了他的脸庞,这个平日里和蔼的父亲此刻看起来那么狰狞。
玻璃杯摔在地上,炸开的碎片划伤了夏卿个胳膊,他抬起头,泪水夺眶而出,“这是我的错吗?!我也不想的啊……呜啊,我喜欢男人碍着你们啦?家……家、家里不是还有哥哥吗?我我……”他的声带剧烈的颤抖着,把一个完整的句子切割成断断续续的呜咽。
他茫然的重复着“我也不想的”“我没错啊”,嗓音含糊,高低起伏不定。时而低沉的如同哀求,时而拔高到吼叫的地步,穿插着哭声,几乎听不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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