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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称如何?”
甄楮惊讶,也有些激动的说:“高将军……”
“甄贤弟!”高岚笑着叫了一声。
甄楮犹豫之后,也叫了一声:“高兄!”
高岚笑的愈发温和:“近日太平,我早听说扬州美景,便来游览一番,不过路上倒是听说一事……”
甄楮奇怪:“坊间传闻?”
“不知是不是坊间传闻,据说前段时间云王斥责贤弟,不知所谓何事?或者只是传闻?”
甄楮一听,浑身一震,微微偏头,眼中露出恨意,却也一闪即逝,向着北面一拱手道:“甄某遥感云王恩情,此事是我有失考虑,坏了云王的规矩,被斥责也是应当的!”
高岚轻笑,也就不再多问,转而说一些风花雪月的事,甄楮果然感兴趣,不多时便说到“扬州瘦马”,此时甄楮说的兴起,呵呵笑着说:“这扬州瘦马果然是别有一番风味,瘦而不柴,入手温润却不虚软,该瘦的瘦,该有肉的地方也不含糊,啧啧……”
高岚一脸的兴味:“听贤弟此说,若是不去看看,实在是辜负!只是云王严谨,若是被云王知道……”
甄楮一脸不屑,低声说:“不瞒高兄,我可是从燕云十六州跟着云王打天下出来的,云王虽然治下甚严,却极喜风月,而且男女不忌,当初在云州身边就有醉霄楼花魁缈儿和若红楼的男花魁沁玉时常跟随左右,我本想着云王会喜欢这里的贡绣贡缎,谁知……”
高岚也低了声音:“贤弟耿直,如何猜得到云王的心思,如今正是收买人心的时候,若是收了你的东西,官兵百姓必然心中隔阂,如何能像今日一样拥戴?”
当夜,甄楮带着高岚一同来到扬州有名的“春洗簪花院”,乃是当地有名的官妓,其中的“扬州瘦马”名扬千里。
这一夜自然是风月无边,高岚甄楮关系自然更进一层,说话更是毫无顾忌。
过了几日,便是云王袁朗寿诞,并未大过,众人也只是遥祝。当天高岚和甄楮各自写了祝寿词送去六安,之后两人一起在园中喝酒,喝得多了,甄楮便颇有微词:“高兄有所不知,当初云王起兵,我是第一个响应,之后邓威等人才应和,可是你看,如今邓威已经是将军,而我还是总兵……” 甄楮大大的喝了一口酒:“打开封,我是先锋,损我嫡亲军五千才打下来,打徐州,我还是先锋,背部中箭,昏迷七天,全靠人参吊命才扛过来,打蚌埠又是我打先锋,援兵姗姗来迟,我是自己副将从死人堆刨出来的……可是最后我还不如邓威,云王还因为我送他几车生辰纲而大肆斥责,令我颜面扫地……高兄,这些年,也就你,身居高位,出身显赫,却不嫌我卑微,与我称兄道弟,兄弟……兄弟为大哥万死不辞啊!”
高岚扶着喝的东倒西歪的甄楮,脸上露出冷漠却又得意的笑。
过了几日,高岚向甄楮告辞:“此来贤弟招待甚周,不过公务缠身,不能多日在此盘桓,就此别过,他日贤弟若是有事,即可传书于我,愚兄必不会坐视不理!”
甄楮激动的几乎流泪,执着高岚的袖子,说:“高兄带我如此赤诚,他日高兄若有用得上愚弟的时候,尽管驱使,万死不辞!”
两人依依惜别,甄楮把高岚送出十里才恋恋不舍返回。
等到甄楮看不到人影,高岚身边副将靠过来:“将军,此人虽然带兵如神,却愚蠢好色,您莫非真打算收入麾下?”
高岚哼了一声,说:“此时用人之际,他用兵非一般人可比,我们此刻用得着,我便让他打先锋,收拾袁朗,之后……生死随他!”说着嫌弃的看了一眼自己外袍被甄楮抓过的袖子,扭头喝道:“给我准备一件外袍,这件……给我丢的远远的!”
高岚的马车一路烟尘消失在天际,一个小厮从草丛中探头看看,跑去河边捡了那件被丢弃的外袍,用衣袍下摆一裹,匆匆跑回城去。
云王府
袁朗坐在书房听马健和三多的汇报:“王爷,最近高岚四处游玩,沿路结交各地手握重兵的官员,名单在此!”
袁朗拿起名单看了几眼,点头:“幽州那边如何?”
三多说:“成才来信,高家也得到消息,近日要与我们大动干戈,只是……”
“只是?”袁朗懒洋洋的睁眼:“只是什么?”
“成才说高侯爷一直犹豫不决,虽然每日还是与霍余一同练兵,却心事重重……”三多犹豫的看着袁朗:“高侯爷恐怕一直惦念王爷恩情,不愿与您兵戎相见!”
袁朗轻轻的笑:“我与他本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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