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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得我这纯爷们来压场面……啊呸,不说这些,许公子,你可要帮帮我呀,那瘟鬼老变态了,只有你家日大仙才能压住他!”
许默越听越觉得别扭,觉得这梁上妖说话没头没尾的,像是个没长全心智的笨妖怪,连忙反驳道:“……他可不是我家的,你也别叫日夕山什么日大仙,他现在就这么丁点个儿,连我都打不过。”
梁上妖捶胸顿足道:“……他是在让你嘛!我是不敢去求助于他的,只有靠你啦————看在你婶婶的份上,咱也算是故人不是?”
许默若有所思:“那行,不过你得告诉我,那瘟鬼是个什么道行……听你描述,他倒是很厉害呀。”
梁上妖又连忙向许默讲了瘟鬼的来头——这瘟鬼也不是鬼,本是冥界的神官,由于犯了戒被赶了出来,消了道行。不过他还是有个锦囊在手的:他有把“送灾扇”,扇向哪里,哪里就闹起灾祸来。年前那次瘟疫就是他捣的鬼。
许默听这瘟鬼如此厉害,不由得担起心来:“既然如此,那日夕山如何治得了他啊?”
“这你不用担心,瘟鬼可是卖他面子得很——只要他去与瘟鬼说说情,他自然会放了我的。”
许默点点头:“成,那我睁眼了啊————还有,你以后别托梦给我了,怪吓人的。”
梁上妖委屈地扁扁嘴,一溜烟不见了。
傍晚日夕山回来,听许默说起了梁上妖白日托梦的事,不由得哈哈一笑:“我说呢,就觉得那玩意儿似鬼非妖,可疑得很;既然他不是要吸你精气,我就不计怪他了。不就是去向瘟鬼说说么,我待会就去。”
他弓起身捧起茶杯饮了口水,补充道:“……这瘟鬼呀,要不是当年我和葛鱼那妖道斗法两败俱伤,哪有他说话的余地。”
许默不由得奇怪:“你和他倒是很相熟啊?”
日夕山笑嘻嘻跳上许默的肩头,倾身揪了揪许默的鼻子:“怎么?小书生吃醋呀?”
许默脸一红,扭过头去不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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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上妖终于如愿以偿得到自由,欢天喜地给日夕山道了谢,又风风火火地向去给许默也道上一声。日夕山见状连忙拦住他,指手画脚道:“你还是先弄张好看的脸来吧,免得待会儿吓到小书生。”
梁上妖这才反应过来,愁眉苦脸道:“日大仙,我只会造梦,不会造脸呀。”
日夕山两眼滴溜溜一转:“我倒想起来了,'黄粱一梦',你们这些梁上妖精最会造梦了————这样,我想办法给你弄张好看点的脸来,你也帮我一个忙。”
见状梁上妖连忙躬□来,任日夕山耳语了几句,不禁也红了脸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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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夕山回了屋,许默见他脸色,估摸着应该没出什么差错,两人寒暄几句就入睡了。
许默才阖上眼不就,就感觉日系山这小东西在偷偷往自己身下拱,便嘟嚷道:“别闹……你这骚狸子,现在可是没有女鬼缠着我了……晚上别和我睡一床了,把你扔出去……”
日夕山也不多说,黑暗中拍了拍许默那软嫩的臀肉:“不碰就不碰,就怕你想得慌。”
许默本以为可以安然入梦,渐入深眠之际,竟发起了梦魇。
梦里他还年少,身着白袍儒巾,周围景色俨然是书院竹林外。
鸟鸣入耳,竹馨入鼻。他为什么在这里?对了……是玉成,是玉成约自己来的。
他说有要紧事要与他讲。是什么要紧的事,让他俩都得躲过同学和父子,到这寂静之处来讲?
就在许默神情恍惚之际,忽然觉得被人暖暖地抱住了。清郁的竹香沁来……是玉成!
“寻山,我等你很久了。”
这温柔的人,是玉成啊。
相拥,撕扯,啃咬——不知不觉情境已入疯狂,身上的男子轻笑着舔食着他的耳垂,浑身上下烫得像是要融化了一样。
“玉成……”
“玉成……”
他就这样无知觉。无所求地念着他的名字,直到□被狠狠贯穿,钝痛入骨,痛过相思。
他猛得抬头:
“啊!”
……不是常玉成,是……那个坏妖精……
不知何时日夕山已经恢复了常人的身量,目若点漆,眉目如画,正掰着自己的脸颊冷冷看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