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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得紧麽?”云小惑问他。
“还。。。还好。。。”轩辕靳硬撑,可憋得通红的脸和脖颈暴露的青筋显示出他已快要忍耐到极致。
“还逞强?那可是只一千多年的家夥,他的毒厉害著呢!”云小惑坐在床边儿,冰凉的手掌忽得覆盖在轩辕靳的额头上,“这样会不会好点儿?”
一阵凉意顺著额头通向四肢,原本肿胀手臂像是终於消腾停了,虽然还在痛著,但至少没有要炸开的感觉。
“你怎麽这麽厉害?”轩辕靳疼得迷迷糊糊的,可仍然能感觉到云小惑身上散发出的药香,使得他原本躁乱的心也跟著安宁下来。
“是你太没用!”云小惑笑著道,顺势又向里坐了坐,另只手搭在轩辕靳的被子上,轻轻拍著,“睡吧,明天醒了就不疼了。”
“恩。”轩辕靳的一只手伸出被子,抱住云小惑的腰,将脸靠近他身边嗅著他身上的草药味儿,踏踏实实地进入了梦乡。
轩辕靳醒来的时候,发觉自己的胳膊还勾在云小惑的腰上,大有死不松手的架势。
而云小惑呢?正靠在床边儿睡著,一手仍然搭在他额头上,另一只手捂进了被窝里。
秋天的天气,总是日里头暖活早晚微凉,轩辕靳不知道云小惑这样会不会感冒,赶紧又朝上拉了拉被子,盖到云小惑胸口的位置。
然後,他就这麽呆呆地观察著云小惑精致的五官,见他秀气的小鼻子有规律的一张一吸,深而沈稳的呼吸显示著他一时半会也醒不来,轩辕靳胆子一大,伸出空著的那只手戳了戳云小惑白嫩嫩的脸蛋。
可是这手指还没触到人家皮肤上呢,就见云小惑霍地张开双目瞅著他道:“你要干吗?”
“有蚊子。”轩辕靳怏怏地收手。
“秋天哪来的蚊子?”云小惑瞪了他一眼,站起身拉了拉衣服,说:“看你现在来了劲,到晚上,还得苦著呢!”
“怎麽说?”
“没彻底解毒前,你天天晚上都得跟昨儿夜里一样难受。”
“那你天天帮我捂额头麽?”轩辕靳问得认真。
“看在你那一坛子酒的份上,我会考虑。”
“那就好,疼上个一年半载的我也不怕。”轩辕靳咧嘴一笑,到是把云小惑给笑傻了。
“对了,你怎麽知道我有难?”轩辕靳忽然想到这个问题。
“还的我给你的红结绳麽?”
“记得,瞧,我带著呢!”轩辕靳露出手腕给云小惑看。
“这个绳子是施了法的,若你遇到危险,它会告诉我,正巧我就在附近,所以才赶得上救你。”
云小惑只说了一半真话,这红结绳的确是施了法,不过是妖法。那是用他的红头发编结成的妖绳,带著他的法力,尚若带著红绳的人周围有妖魔出现,云小惑就能立即感应到。所以,当他感应轩辕靳身边有妖魔跟著後,便施法从玉隐山赶了过来,可惜还是晚了一步,让轩辕靳著了那鲤鱼精的道。
轩辕靳一听到是高兴起来,乐道:“难怪你送我这个红结绳,原来你心里是关心我的。”
云小惑红了脸,立刻啐一口道:“呸,少往脸上贴金。我是不爱欠人的债,你既然送我酒我自然要有回礼。这次救了你,我俩可就扯平了。等你身体好了,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少来烦我。”
“你怎麽知道我会来烦你?难道不会是你来烦我?”
云小惑一听,脸又红了几分,瞪圆著眼一脚将轩辕靳踹倒在床上,然後气呼呼地跑出了房。
“小惑,你踢伤为夫的了!”听到门外哗啦一声瓷器碎裂的声音,轩辕靳倒在床上哈哈大笑著,只觉得这云小惑害羞地有趣。
从此,轩辕靳就跟著云小惑在这凤凰山脚下住下了,白天云小惑不是去采草药就是拿著草药去卖给镇里的药铺换银子,而轩辕靳呢就到山里砍些柴火然後做饭,隔三差五的也会在门口的小溪里捉鱼当加菜。别看他从小在皇宫里长大,可是小时候也跟著父皇征讨过大江南北,并不似一般帝王娇贵无能,烧起饭菜来也甚是得手。
这一日,云小惑又要去采草药,轩辕靳早一天就把柴火都弄好了,於是厚著脸皮一定要跟著去。云小惑说不过他,便随了他跟在身後。
到了深山里,遮天的树木将阳光抵挡在繁茂的树叶之外,林子里冷飕飕得刮著阴风,不太明亮的光亮度加深了危险的讯息。
轩辕靳从走进树林就皱起眉,取下绑在脚边的手匕走在云小惑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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