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2/4 页)
互相轻微地蹭了几下,夏牧就感觉白宵的那个东西有了抬头的征兆。
他微微抗拒地低声阻止,白宵却充耳不闻地翻身上来压住他。头痛地抵著白宵的肩膀,夏牧只能一把将他推翻在床上。
「唔!」後背和床铺撞击的一瞬间,青年发出一声吃痛的闷哼,仰面躺著半天都不动。
「你怎麽了?」夏牧连忙起身扶他。
青年皱著眉头,痛得连话都说不出来,由著夏牧把他翻过来让他趴在床上。光裸的後背上贴著两块纱布,夏牧就立刻明白是怎麽回事了。
那是白宵在圣安德鲁斯大学为了保护他而受的枪伤,这麽短的时间里伤口还没有完全愈合,因为刚才的撞击,已经有血从纱布里渗了出来。
「没关系,我自己换上新纱布就没事了。」趴在床上的青年吃力地冲他笑笑。
「那怎麽行,」夏牧按住他,去找来医药箱,「我来帮你弄。」
白宵立刻乖乖趴到他的腿间露出後背给他看。夏牧起先还纳闷,进而就明白白宵的听话是别有用心。
他全身上下只罩了一件浴袍,连内裤都没有来得及穿,张开脚让白宵趴在自己腿上的姿势,使得白宵的脸恰好冲著他的小腹,对白宵来说简直是一种享受。
而得到机会的青年果然也不安分起来,像是瘾君子闻到了毒品似的,他连背後的伤痛都忘记了,立刻握著他的性器把玩起来。
「不许乱动!」夏牧在他头上拍了一下,看他不动了,才小心翼翼地撕开他背上的纱布,露出两个裂开出血的伤口。
「痛不痛?」他尽量动作轻柔地为白宵的伤口消毒,听见青年发出含糊不清的呢喃。
温暖的气息显然是故意喷在他的性器顶端,接著湿软的舌叶也跟著在那里舔了一下。
後背涌起一阵颤栗,夏牧咬著嘴唇才忍住没有发出声音,他有些气恼地在白宵的伤口上按了一下,吃痛的青年叫了一声,终於不乱动了。
但是安静也没有持续多久,等到夏牧用新纱布贴住伤口,往白宵的胸背缠上一圈圈绷带的时候,那具年轻的身体又不安分起来。
这回不再是舔弄,而是温暖的手指肆无忌惮地把他的下面整根握住。微冷的鼻尖紧贴著茎部粘膜的表面来回摩擦,贪婪地嗅著那里的味道,偶尔还用嘴唇吮吸出淫靡的声响。
夏牧被他弄得几乎连绷带也捏不住了,情绪恼怒地阻止他,话语里却已经带上了粗重的喘息。好不容易把伤口包扎好,他已经是一身薄汗,下面也被白宵舔得坚硬又湿润。
酸软的腰部几乎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他轻易就被白宵推倒在床上,按住腰骨分开大腿,膝盖弯曲地被任意享用。
白宵用高超的口技反复逗弄他,直到弄得他泄了一次,才心满意足地放开。
夏牧在高潮过後的轻微晕眩中看著白宵从他的腿间抬起脸,像偷腥的家猫似的舔了舔湿润的嘴唇,一时连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
「这样不行吗?」见他表情不太愉快的样子,白宵笑著钻到他身边拉上被子,「您帮我换药,我总得做点什麽表示感谢才行吧。」
「你不要整天发情,我就很高兴了。」夏牧头痛地看了他一眼。
「我也不想这样的,都是您的味道太诱人了……」青年笑得更深,凑到他身边咬著他柔软的耳垂,「不过……难道科学家连自己每天高潮几次,都有严格的规定吗?」
「你……」露骨的下流话把夏牧噎得耳根发烫。
「我让您舒服,难道不好吗?」全然无所顾忌的青年继续不怕死地追问。
「你……你真是越来越不象话了……」对胆大包天的青年无言以对,夏牧只能匆匆骂了他一句,找衣服准备起床。
然而白宵却抢先一步,眼疾手快地抢过他的内裤跳下床,跑到窗边。
「白宵……」夏牧哭笑不得地看著一丝不挂还要玩恶作剧的青年,「你到底想干什麽?快把内裤还给我!」
「不还。」青年倔强地扬起下巴。
「难道你还要做?都已经是中午了,我没有这麽多时间和你玩!」
「我不是要做,也不是在玩,只是不想让您起床。您最近都太累了,今天就这麽躺著吧。」
「但是……」
「我一会儿就去做饭。」
「但是……」
「不要再但是了!」
青年突然吼起来的声音把夏牧吓了一跳,房间里一下子变得静悄悄的。
两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