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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羊胡的立刻察觉他在运功驱毒,伸手点了他的穴道教训道:“退思,你这孩子好不糊涂。垂裕如今是在庄中掌事,替老庄主教训你两下也是职份之内,你怎能仗着自己年纪大些便不服他管教?伍叔知道你这些日子受伤行动不便,可你这回受伤耽误了教里的事务,难道不该罚?看在你重伤才可的份上,只罚五十鞭吧。”
这人说话看似和蔼,也是不讲理至极。现代哪国的间谍在国外出点事,国家还得伸手往回捞一把;他这个什么教倒好,不仅受了伤没有过来看一眼、送个慰问品的,如今又怪他不该受伤,还打算拿鞭子打他——前褚掌门为什么要受这个伤,不就是为了稳固自己在门内的地位,把谋杀师父的嫌疑降到最低么?赶上这种领导,真亏他死得早,不然落到今天也该活活气死。
褚掌门如今被点了穴,内力运转不通,又换了两种高级内力使用,也是一样不见效果。眼看着那几个人把自己绑到墙上就要体罚,只好把脸皮放下,大声叫道:“且慢!我有话要说!”
垂裕正替他褪着上衣,听到他叫停,冷笑一声:“我还以为你有多硬气,原来也只是装腔作势。不管你有什么话,且挨完这五十鞭再说。放心,冷叔知道你受伤的事,下手自有分寸,不会让你有机会再装病躲懒的!”
他是真病,不是装病!同样是江湖中人,人跟人的素质怎么会差这么大呢?你看人家天脉剑宗的师弟师妹,再看看眼前这些魔教同党……难怪人家都说邪不胜正,就他们天天搞这种办公室斗争,就斗得自家人离心离德,不用别人伸手,自己就要倒台。
到了这个时候,以自身之力逃跑显然是不可能的;把两个师妹叫来救他……他还不如自己认倒霉挨这一顿吧;唯一可以指望的,就是眼前这个售后了。褚掌门难得雄起了一回,硬扛着背后的痛楚,对电脑威胁道:“你给我的这些资料全不管用,我再挨五十鞭,肯定过不了一年退换期就要死。你再不想办法解决眼前的问题,到时候我宁可花的钱都白花了,不再重新穿越,就回我自己的身体,找各大新闻媒体,说什么也要把你们这种不负责任的售后服务公之于众!”
在他的坚决主张之下,电脑终于给了个正经答复:“这些武功秘藉都是真正的高级功法,只不过是要多花点时间练才能见效果,不能立竿见影。穿越办无法传送物质到这个平行空间,但我能寻找同在这个空间的穿越者来救你,只不过要视救援任务难度,给他几个贡献点。”
他就知道售后除了要贡献点,一件正事也办不来。不过到了这危急关心,也管不了这么多了,一面骂着穿越办,一面咬牙答应下来。售后还怕他死了会回去投诉,主动给他提建议,让他把身体控制权交出来,由电脑控制,降低新陈代谢水平,减少出血量。
褚承钧想了想,反正现在疼痛是他白挨着,还不如把控制权交出去,先阻断痛觉感受器,等有人救他出去再慢慢收拾这身体吧。
他这边点了头,电脑就直接掐了他所有神经,将有氧循环模式改成无氧模式,骨骼肌当场全数放松,人就站不住,像个口袋一样沿着墙滑了下去,只靠着手上的链子挂在那里。那个行刑的中年人见他身体滑落,以为他是受不得刑晕了过去,上来探了探他的鼻息,垂裕却不耐烦地说:“才挨了两鞭子就装死,二叔何必理他。”说罢要拿茶壶将他浇醒。
那个二叔探了一阵鼻息不得,脸色立时变了一变,立刻从腰上解下钥匙,把褚掌门身体放下,又将手指按在他颈间探脉,隔了许久才微微跳一下。他把褚掌门放在窗边一个榻上,回身对同来的两人说:“鼻息脉息都极微弱,想来是前阵子受的伤还未好。这孩子一向听话,如今竟敢和垂裕争吵,怕也是伤得太重,肝气不纾,才变了脾气。他这样子,也难办庄主交待的事,不如先送到天脉山养养,咱们回去替他复命吧?”
垂裕却不信他真有伤,伸手把了把脉,也确实脉息微弱,几乎摸不到,这才收回手来,息了把他一顿的心,和那两人商量:“他虽然有伤,但之前说话的意思,也是以为当了这个掌门就能和咱们撇清关系了。这样贰心之人,要来何用?不如就此杀了他,天脉剑宗也不会疑到咱们身上,自然会和蒙山派冲突,到时两败俱伤,也是替咱们行事铺平道路。”
褚掌门听得有些躺不住,幸好那个伍先生明事体,立刻阻止了垂裕,夸褚退思自幼纯孝,有他母亲在那群人手里,料定他翻不出什么花去。二叔也和姓伍的意见一致,不肯让垂裕害他性命,顺手还解了他的穴道,免得经脉不通,再闹出人命来。
那三人商量了让垂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