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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这一点,请让我从头解释。”那男人苦笑着说。
作者有话要说:大姨妈果然来报道了,不过最近这一次都不算太难过ORZ,只是腰酸,心情烦躁,加有点头疼而已ORZ
T。T我满足了,已经好很多了,肚子没疼得要死要活了,嘤嘤嘤,多谢大家的偏方ORZ,好多我都尝试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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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016失踪的将军 。。。
“墓穴是那些强大的亡灵生物的封印所在地的代称,地面上记录在案的就有上百处,而那些因为所处地点过分偏僻,人烟罕至且危险的墓穴,听说也有上百处这么之多。而这些被封印的亡灵,自身会散发着强烈的死亡气息,它们凝聚不散,污染大地和人畜,而其中更强大的那些甚至能直接从土壤中召唤出死亡的战士,从空气中构建出含冤的恶灵。”那男人说。
在旁边听的科洛因,觉得这大概是那些亡灵强大到重组土壤里的钙质,修复空气中破碎的灵魂力量。不过书上可没把那些被封印的亡灵描述得这么强大,或许是怕普通人被吓坏了,又或者那些心怀叵测者想要去拥有那些亡灵的力量。
“我们这里的这位皇帝就是这样一位强大者,不过又有那么一点不同,因为他当初是自愿被封印的。所以他并不会蓄意催发自己的力量,而后来在他的墓穴周围出现的那些死灵,都只是被无意识催发的,相比之下,它们数量并不多也并不强。这就是为什么我们在封印的十年之后,才需要你们这些猎魔者前来清剿。”
“听上去你还想并不希望我们来清剿?”安塞尔挑眉。
“不只是我不希望,实际上达尔坎没人希望,除了教会。而最后证实了我们才是对的,请你们来只有麻烦。”
“是吗?可我记得你一开始所表达的意思应该是,请我们帮忙解决麻烦。”安塞尔双手抱肩,歪着嘴坏笑着。
男人咬了一下嘴唇:“我为刚才的失言而道歉。”
“没关系,没关系,我很大度的原谅了你。”
“谢谢。”男人的面皮绷的很紧,呼吸也变得沉重,显然是在隐忍着愤怒。科洛因、埃文甚至蓝斯都看着得意洋洋的安塞尔,这家伙的臭脾气和臭嘴总有一天会给他惹上大麻烦。
而男人大概调整好了自己,他继续说,“诺尔陛下——那位血族的皇帝——曾经确实是一位皇帝,还是达尔坎的君主。在很久之前,他被一个亡灵法师用自己的灵魂下了恶毒的诅咒,成为了一个嗜血而强大的血族。不过我们很幸运,因为他有一位伴侣,一位足以用自己的爱将他从疯狂中解救出来的伴侣。所以,在诺尔统治时期,也就是在那席卷整个世界的恶魔与亡灵的血腥时期,达尔坎不但没有被颠覆,反而维持了繁荣与延续。直到战争结束,诺尔陛下自愿被封印。”
男人很骄傲,不过这也确实值得他骄傲。因为亡灵法师们颠覆大地的初期计划,就是针对许多当时大国的过往与他们的继承人的,无数曾经英明的君主都在因诅咒成了各式各样的死灵生物后迷失了自己,或者更准确的说,成为了死灵但却保持了人性,依旧作为一个人行驶他君主的职责的,只有他们的血族皇帝诺尔——当然,这其实也和各国臣下的接受度有关,不是所有人都能接受自己的君主是个异类的,所以这奇迹的发生也要感谢达尔坎人的忠诚,近乎诡异的忠诚。
“你不会是说,你让我们找的那个死灵骑士……”
“巴克雷大人,诺尔陛下的伴侣,他失踪了,而且我们有理由相信,是某些猎魔者闯进了墓穴,使用诡计绑架了他。你们的任务就是找到他,否则,没有巴克雷大人安抚的诺尔陛下,相信我,那绝对是第二场近乎灭世的灾难。而且,我们会站在诺尔陛下的身边,即使我们是人类。”
诺尔被封印只有十年,而这个男人十年前还是二十多岁,相信还有其他现阶段在达尔坎掌握大权的人,都是诺尔的老臣子。而且听他们的意思,看来对诺尔当初被封印也并不高兴——或许那对他们来说只是个永远英明、睿智、强大、可能还很英俊的王。这么想着的科洛因竟然也觉得有一个血族的皇帝是个不错的决定,毕竟一个永生的英明独裁君主所守护的国家,绝对比一群民主的昏官所统治的国家要美好得多,至少那君主能够毫不犹豫的砍掉某些畜生的脑袋。当然,这是科洛因的私人观点。
“不过我还有个问题,既然是猎魔者抓走了你们的前皇后……”
“没有那种凭着生育就能够拥有财富、地位和权力的寄生虫,巴克雷大人是勇猛的战士,出色的将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