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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不成。”
常敏听了也不言语,低著头扯著袖子不去搭理。
却是肚里“咕噜”一声,真真尴尬,那凤妖听了也是一愣,见那秀才耳尖子都羞红了,才收了戏谑咳了两声正色道:“卿卿既走不动路,只得我去买吧。”
说著摇著扇子出门去了。
绛凤引 11 倒霉有时也算一种境界
且说卓陨天走後不知多久,常敏只觉後孔黏腻流出些秽物来弄得腿根处湿漉漉百般难受,他腰背疼痛却实在熬不过,自家撑了腰一边扶著墙要去屋里寻条巾子擦拭。正蹒跚中,只听後院里有响动,正是狐疑却也没那力气查看。
常言道人生不如意事十之八九,说得甚是妥帖,此话落到常献宾身上则不然,便是不如意的尽往眼前凑,眼看霉运当头推也推不去,前脚刚送走了凤妖後脚家里倒迎来了大盗。
这姑山县一带正是缉查匪盗之时,原是临近县府的一夥山贼被正义之士杀了个七零八落,落网的几个四散逃出又无处可去,便各自逃亡侵扰乡里犯些抢掠的案子,其中的魁首正是个髯须大汉生得便有十分的匪相倒是应了相由心生的那句老话。这汉子自来了姑山县,见此处镇上临山而居林子又茂密深邃,连日抢了几户,便想躲到山上避避风头,谁料那县令也不吃素,著了手下干将日夜巡视弄得他居然也逃不开去。
这汉子见风声紧迫自是东躲西藏,叫他寻到常家老宅来了,便说这老宅原就偏僻又只住常敏一个,後院栽著桃李果树原就无人看管,这大盗进来他却也毫不知情。
常秀才正抓著衫子从前厅出来,还未往内室去,忽然被人一喝顿时一吓。他本是满腹委屈,只当那凤妖去而复返,正斜眼看去,谁料得竟是个络腮胡子的黑大汉手握劈柴用的斧子正冲著自家道:“你这穷酸且住了,爷爷有话说。”
他这话一出,常秀才哪里还敢动,便是想动也没那力气了,他被那卓陨天弄了半日腿脚早软了,这时更是灌了铅似的一步迈不动。
大盗见这书呆被自己吓得面无人色心中不免得意,脸上又恶几分道:“爷爷是孔峰上的魁首,今日到了这个地头手上短了,你这穷酸还不快将家中的金银财宝拿出来孝敬!”
常敏一听暗叫不好,可恨衣不蔽体,只得略略拱手道:“原来是绿林好汉。小生家中虽无金银,银两却还有些,只求好汉饶命,莫要伤了小生。”
那汉子听他言罢,把眉毛一皱道:“什麽唧唧歪歪!磨蹭什麽?还不去拿!爷爷等急了砍了你这穷酸。”说著甸著手里的斧子瞪著他催促。
常敏急忙往前走,奈何腿脚实在不灵便,走了几步还不到屋里,却被汉子拦了道:“你且等等。”
他正疑惑,只见那大盗已走过来,伸手去扯他下摆,不由哈哈大笑:“当你如何,原来没穿裤子。”又把常敏当量起来,歪嘴乐道:“没料你一小白脸却是个兔儿郎。”
他话一出口,常敏只觉眼前一阵发黑,气得咬牙切齿又辩不得,那汉子自是乐颠颠去摸他脸道:“屋里有你相好的?”
便扯了常敏往里屋去,常敏被他拖著一路跌跌撞撞,那大汉还道:“先陪爷爷睡他一觉再说。”
常秀才正恨天恨地恨自家命运多舛竟要连连落於淫贼之手,忽然听得前院“吱呀”一声,心道莫非那淫贼回来了?
正想著,那大盗也听见了,脸色蓦地黑了,只将他押了用斧子抵了脖子,威吓道:“若敢耍花样,叫你人头落地。”自押著常敏往前去了。
卓陨天只将手里的食盒酒瓶置在桌上,四下一看只当常敏又跑了,不由啧啧嘴拆了食盒把菜摆在桌上要吃,忽然听得廊里响动,才抬眼看,院子里竟是个满脸胡须的黑壮汉子拿著斧子抵著常敏过来了。
卓陨天微微一愣,不由笑道:“卿卿,这是唱的哪出?”
绛凤引 12
不提常敏见到卓陨天是何等脸色,那大汉便是乐歪了嘴,只见厅里是个年轻公子哥穿得著实体面,穿金戴银不知比手里这穷酸强上几倍,连那眉眼也俊得叫人移不开眼珠。
这贼子原在山寨中便是个荤腥不忌的主顾,但凡长得俊俏无论男女一发掳上山去,也不知污了多少清白身子。自打进了院子便对常秀才动了脑筋,谁知又来个卓陨天,不由脸上邪笑定定地瞪著卓陨天乐道:“兀那小白脸,你相好现下在爷爷手里,还不把身上的银钱珠宝脱了拿过来!”
凤妖听他言罢也不答话,只对常敏看了几眼,只见他脸色苍白,被那大汉用斧子抵了脖子,那双玉腿尚且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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