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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书信从时间上推断,最早的一封应该是424年,最后一封也是到434年。也就是说如果些书信是真的话,最起码拓跋嗣比史书的记载多活了10年。
一个爬上权利顶峰的帝王,在尝试了策马扬鞭,开疆扩土的无上乐趣,国内外形势一片大好的情况下,究竟是什么驱使他放弃的帝位,窝在不见日的石洞中呢?
难不成史书记错了?
就在这时,那倒在墨绿浓汁里,奄奄一息的虫子突然一跃而起,照着水根的手背狠咬了一口。
孩子立刻惨叫着将蚊子摔在地上一脚踩了个稀巴烂。
再看被叮咬的手背,倒是没有血肉模糊,只不过肿起了一个红肿的大包。
水根心有余悸地说:“这玩意没毒吧?”
有没有毒?水根就觉得手背一阵的骚扰,那瘙痒的感觉,如潜伏的野火一般迅速地蔓延全身,不知该如何是好。
小孩又坐回到了床上,拼命地上下抓挠,很快,身上的衣服也被他脱得七七八八。只剩下一条单薄的裤衩。
“啊……恩……”
当赤裸的皮肤在兽皮上来回的磨蹭,酥痒的感觉似乎又增加了些,但又有种不出的舒爽滋味。
绍本是冷眼旁观,可当水根在兽皮上不停地磨蹭时,一股异香慢慢地从他的身体上扩散出来。
那香味就是饵,勾出绍心底的兽儿。一股无法控制的欲望腾地窜了出来。在兽皮上翻滚的那副精瘦的躯体,顿时跟洒了十三香似的变得美味诱人起来。
怎么回事?兽欲来得太快,以前被猥亵怨灵大叔咬到的时候,也有类似的情况发生,可是这次又是着了谁的道儿?
来不及细想,绍已经遵从本能扑上了毡床。
越过那片碎瓦的时候,清河王灵光一闪,骷髅蚊?
他明白了,泥罐中的蚊子与湖中的蚊子为一公一母。自己的伤口虽然愈合,但血液中已经有了蚊子的毒素,而水根又种蚊毒,骷髅蚊本是性淫之物,阴阳相撞,只有交合三天三夜才能中和毒性。
就这哥哥,怎么千年后转回人间,还是跟自己不断犯冲呢!
恶狠狠地分开了水根的双腿,绍一语双关咬牙切齿地说:“拓跋嗣!你干的好事!”
四十四
衣衫尽褪后,肌肤摩擦升起的温度熨烫得心都颤抖了起来。
绍本来就是个生猛的欲中之鬼,现在更是坚硬如柱了。也没啥前奏,“扑哧”一声就进了半截。
水根蚊毒缠身,也弄不清是谁干谁了。只是顺应着欲望,饥渴地与绍唇舌交缠在了一起。
这主动的迎合,更加撩人,绍愈加无法自持。
如此几个回合,静谧的千年的石室,骤然升温。俩人的汗水和喷射的黏液将身下的兽皮弄得一片凌乱。
水根趴伏在毡床之上,被绍撞击得身体不断前移,背部渗出的大颗的汗珠在来回的晃动中闪着迷离的光。熟悉的体位,熟悉的寝宫,熟悉的情欲,陌生的却是蛰伏在自己身下那副躯体中的灵魂。
也许这个兄长自己从来都不曾了解吧?
从来都未思考过的问题,却在这一刻蒸腾上来,当初一向是皇室优秀王子表率的王兄究竟是怀着什么样的心情爬上了自己的枕榻,难道当初的王兄真的是怀着一片难以言喻的情愫与当时还是少年的自己共赴情欲的深渊?
刚才看到的书信又支离破碎地在眼前划过。
绍想起了之前在卜恰�蹇吹降那樾巍D歉鲈谑飨鹿讨粗缸殴昙椎脑沽椋�刖殖ず退��吹降亩际亲约旱牧常�墒撬�吹降哪钦帕常�词峭匕纤醚劢腔��坏卫岬那樾巍��辉偃ハ耄�芪⒈兆叛劬Γ�惺茏趴旄写芄�顾璧恼嚼酢�
抽搐的次数太多,最后水根觉得自己脐部,每次呼吸都牵连得隐隐作痛。
鏖战了几个回合后,水根喘着气对绍说:“再……再这么下去就要射血了,你……你赶紧想折儿啊?”
绍正趴伏在水根的身上大口喘气,听了这话愤愤地抬起头,他还好意思抱怨?自己在地下憋屈了千年,好不容易附着在这个肉身上,结果因为纵欲过度又他妈咯屁了,找谁说理去?
正这么想着,下一波饥痒难耐的感觉又来侵袭。
水根忍不住快感,下面使劲地磨蹭着绍,可上面稀里哗啦地哭开了:“你赶紧想想办法啊!”
绍紧捏着水根的臀瓣说:“你以为我下面不疼啊!怪谁?你这是自作自受!”
好不容易又战了一轮,水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