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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卫,抱住他的背,“官人,奴家怕!”
这软软的身子往自己身上一送,那个守卫立刻就软了,抓住那在自己背上来回滑动的小手,将人拽到自己跟前然後压到墙上就亲了上去……
地牢里,最里面的那一间里两个人正一边喝酒一边骂娘:“这麽长时间连个动静也没有,就叫咱哥们这里等,以为塞点银子就没事了?”
“就是,爷们还在这里无聊著呢,就送这麽点没油淡水的来,淡的发慌,连个乐子也没有!”
“说是有若干好处,谁知道出去落谁脑袋上!”
“就是就是……”
就在这个时候,走廊里的火把忽然晃了几下,将两个人的影子拉得也乱晃起来,可没把两个人吓了一跳,忙凑过去一看,却什麽也没有!
“切!就连风也怪怪的!”
“我说哥哥你是不是害怕啊?”另外一个无聊打趣道。
“大爷怕他个X,你见爷爷什麽时候怕过!”那个立刻就激愤起来,“别说这里了,区区一个地牢值得什麽!就算叫爷爷去墓地里拉个豔鬼来也不过一场风流快活!”
“果然好哥哥,这个有胆量!”那人嘲讽一声,想给自己到些酒,却发现自己还没动,酒杯就满了!
他吓了一条,赶紧回头,却见一个穿著黑底红花裙子的人正微笑著为他们斟酒,雪白的肩膀露出半个不说,雪白的长腿还直接被开衩到腿根的裙子给勾的妖娆!
那两个人吓了一跳──这是地牢,怎麽突然跑出来个这麽漂亮的女人?!
那女子扑哧一笑,开口低声到,“适才听二位说的如此这般,结果倒是吹牛!”
“你……你是何人?!”不能怪他们害怕──这里刚才命名没有人的!
那女子掩口一笑,“我便是那豔鬼来取你们性命,怎麽,不敢?”
大话是大话,真的碰上还是吓人,两人下意识的後退一步──万一不对,立刻叫人!
那女子见了笑的更开心,“笨,我是上面叫来陪陪你们的,免得你们觉得自己受了委屈……”
说著那女子将长腿大剌剌分开,只剩下腿间一块阴影给衣服遮著看不清楚,真个叫人流鼻血!
那两个人美色当前也不顾的细想问题了,擦擦口水就扑了上去!
☆、(10鲜币)言多必失(NC…17)
很快,走廊里就灌满了放荡的水声和呻吟声,真是叫其他的囚犯听的心痒痒,一时叫骂不绝!
就在那两个人喘叫成一团的时候,就听见两声含糊的呻吟──他们到是射的痛快!
那女子站起来冷冷的看著睡过去的两个人──身上到处是淫乱的痕迹,下身更是狼狈不堪──拿出细绢将自己腿间的一塌糊涂擦个干净,然後丢到那两个人身上……
而这个时候的中政司,打更的刚刚才过,正是子时三刻。
一队巡逻队刚刚走过前堂,兵分两路,一路去了文书院,一路则回去准备换班。
火把的光顺著窗纸映了进来,在地上映出了两到一晃而过的影子。
如果这个时候有人回头,立刻就回注意到地上那古怪的影子。
但是只朝前看的巡逻们又怎麽会莫名其妙的忽然回头看呢!
於是那两道影子从花坛跳进巡逻刚过的走廊里,一个灵活的身影撑在窗台上一个借力就将整个身体跃上了窗台,然後就在那狭窄的只够放一只手的窗台沿子上一个倒手,身体就倒力起来,再一勾,拿脚勾住了走廊的画梁!
那影子一个珍珠倒卷帘就整个人翻到了琉璃瓦上,一手抓住兽头一角,以一个诡异的角度一个用力就翻进了二楼!
另外一个影子也以完全一样的动作翻上了而楼。
这一切发生的又安静又迅速,完全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这两个黑影上了二楼打了几个手势,就推开一扇窗户进了去。
里面空荡荡的已经没有人在办公,公文案卷都收拾的整齐。
那两个人相互一点头,分别从两头下手,将公文都扫乱,然後又顺著柱子滑了下去,顺便将墙上的画也弄得掉了下来。
但是一点声音也没有,外面的巡逻走了两遭来回,只见火把的光一亮一暗的,来著去了,始终没觉得里面有什麽不对。
翌日。
中政司的大人一进衙门,立刻大叫了起来──原本干净整洁的地方已经乱成了一片,到处都是飞散的纸片文案,和被狂风扫荡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