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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春脑中生出一堆一疑问,张守宁转头对上张春的目光,猛然张春觉得自己像是被人发现了秘密似的移开了视线,看着四周的残垣断壁。破败的程度看来应该是废弃了多年,依稀能看出以前应该是家四合院一样宅子,脚下满是杂草莫过膝盖,但是那井口四周一米的范围内却寸草不生。
“走吧!”
听到张守宁叫了一声,张春转身去看井口时夏树已经到了他旁边,张守宁和张春江已经转身往外走,张春没理夏树直接跟在后面。
出去之后张春才知道原来张守宁住处和他去的那片是完全背对着的,前几年搞开发把这一带的地址全都重新编制过,但原本住在那片的人全都早已搬出去,开发的事却不知什么原因搁浅下来,不过张春还是没想通那个司机为什么会没有任何疑问的就把他往一片无人区送。
到了张守宁的住处门前,张春特意看了看门牌,和张春江写给他的地址一模一样,心里不由一阵唏嘘。
张守宁打开门,没说话直接走进去,张春跟在张春江后面,正准备进屋,夏树突然一把拉住他,轻声说了句:“花儿,相信我。”
张春微不可闻的嗯了一声,转身进屋。里面的陈设和张春的记忆几乎一样,这一区是在一片稀疏的高楼中间的老巷子,住着一群为祖国冲锋陷阵过的老人,说白了就是传说中钉子户聚集的地方,开发商无可奈何所以一直保留着。张守宁所住的是一间三层高的小楼房,不过平时只有他一个人,所以楼上两层基本都空置着。
大堂里全是红木家具,从里到外都透着一股古色古香的韵味,张春无心欣赏,坐到张春江旁边的椅子上,这一天折腾得够呛,比起这些破事他更想好好睡上一觉。
张守宁在张春江和张春面前来回转了两圈,走到张春江面前问道:“江儿,秦家的事怎么样了?”
张春江不由愣住,似乎忘记了自己的婚期是明天,半晌,终于摇了摇头,说:“这事能缓缓吗?”
“我知道你的心思,但是就算没了秦家女儿,张家的香火也要你来延续!”张守宁不容反驳地说着。
“为什么一定要是我?”说着张春江站起来,直直盯着张守宁,冷冷说道:“您呢?当年若我那小堂弟还活着现在也快二十了吧!就算我明年死了,也有传香火的人在!要不是……”
啪!
一记耳光响亮地打在张春江脸上,张春实在没想到会衍变成他们叔侄吵架,他真怕张春江一时忍不住和张守宁动手,一时不知应该站哪一边才对,转过头看到夏树站在门口面表情盯着里面。
“张春江,那天的话你是怎么说的,给我再说一遍!”张守宁用力地吼道,张春印象里从没见他发过脾气,也不由吓一跳。
张春江低着头沉默了半天才开口:“我无话可说,如果秦雨月自己要掺和进来那也怪不了我。”
“算了!你自己去跟秦家大哥交代吧!”张守宁这话是对张春江说的,却是一直盯着张春,眼神复杂得张春不知道他想表达的是什么,说完无力的坐到椅子上。
“花儿,我们走。”夏树突然进屋,拉起张春直接往外走。
“六爷!”张守宁叫住夏树,又顿了顿,说道:“有些事扭不转来啊!”
夏树没理会,张春江却突然拦住了他的去路,说:“留步。”然后他转头看了一眼张守宁,又对夏树说道:“当面把话说清楚了!”
“如你所想,但这身体暂时还不了。”夏树冷冷回了一句,然后直接架着张春出门,张春江暴怒的声音响在身后,张守宁吼了他一声才停住。
张春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的酒店,迷迷糊糊地感觉夏树把他押上了出租车,然后就到了房间里。一进屋张春就立即去洗澡,身上的衣服穿着实在难受,左脚就穿着袜子跑了半天也疼得厉害,在他脱衣服的时候发现原本丢了的手机不知为何又出现在他裤子的口袋里,不禁又怀疑起张守宁来,转念想到张守宁这些年对他的照顾又打消了怀疑的念头。
从卫生间出来张春就躺上床上,夏树看着他,想说什么又始终没开口,张春就愣愣地任他看着,过了半天,夏树终于伸过手,习惯性地摸了摸张春脸颊,指尖轻触着他眼角下的伤疤说:“花儿,你别生气!”
“我没有。”张春说着挥开夏树的手说道:“累了。”接着钻进被窝里,把头埋进被子。他确实没有生气,只是一时间不知要怎么面对,太多东西混在一起连提问都不知从何问起。同时他也不愿承认,关于夏树不是人类这件事,他希望能像以前一样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