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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怎……”
张守宁一记耳光打在了张春脸上,没说完的话噎在喉咙里,张守宁板着脸瞪着他。张春一口气吼下来,将这些日子的不安迷惘全发泄出来,那种被重重迷雾包裹住,深陷其中没有出路的感觉另他的负面情绪急剧增长,此时被这记耳光一打倒清醒了不少,张守宁手一落下他就觉得自己说过了。
张春江在一旁对张守宁打人冒火,但张春的话他听着也不顺耳,一时不知要怎么劝说。过了许久,张守宁才缓缓开口:“花儿,你张二叔从没干过对不起你的事,枉我把你当亲儿子疼了这么多年,我知道你想什么,但不告诉你都是为你好啊!”
张春被张守宁这一巴掌打愣住了,从小到大从未被扇过耳光,他一直觉得扇耳光是很严重的事,张守宁对他也从来都和颜悦色。好不容易回过神,发觉脸上火辣辣地疼,忍不住嘶嘶抽着气,心虚地看了张守宁一眼,说道:“我只是想知道我该知道的,二叔!”
二叔俩字张春故意加重语气,张宁守瞪了他一眼,手电的光照过去,见他脸上红了一大片,有些微肿,问道:“疼不?”张春心里咯噔一下,随即摇了摇头,张守宁接着说道:“花儿,这不是我们张家的事,别忘了你也姓张啊!你想知道的事都去问六爷吧,他比我清楚。”
张春顿时语塞,张守宁这言下之意明显是并非他不愿说而是夏树不让他说。张春江听得一头雾水地看了看两人,说道:“别瞎扯了,先想办法出去吧!”他说话的语气就像是叛逆期的少年似的,对张守宁一副挑刺的模样。
听张春江一说,张春才注意到他之前进来的石门已经关上,甚至连石门的位置都分辨不出在哪儿,视线不由转到张守宁身上,张守宁却只是摇头,张春更加确信之前在这石室里见到的不是张守宁本人,问道:“二叔,这地方您来过吗?”
张守宁目光一斜,视线落在张春身上,笑着说道:“十年前来过一次,但这石室从里面是打不开的。”
张春对张守宁的话并不信服,怀疑地看着他,张守宁脸上带着若有似无的笑,张春江突然喊了一声,两人一齐转过身去,见张春江指着棺材后方的贡桌下方,看过去发现有个洞口。张春认出那是他之前进来的洞口,只是棺材朝向转了方位挡住了洞口,而石室四面方正,墙壁都是一样分辨不出方向他才没有发现,于是欣喜地说道:“那边是出口。”
张守宁拿着手电筒往里照了照,意示张春和张春江先进去,然后他跟在后面打着手电。张春预想的是从他上次进来的路线原路出去,虽然可能会遇到上次黑暗中的不明生物,不过这次有照明,加上有三个人,底气足了许多。但出了洞口,张守宁拿着手电筒照了一周圈,竟是一条死路。视线随着手电筒的光线来回在这个十来平米的洞里打转,洞体整个呈现鹅蛋形,四壁打磨得很光滑,地面平整,顶部却满是凿痕,像是一块完整的岩石挖出来的洞,看不到任何接缝,岩壁上是青绿色的石纹,灯光照上去竞有些反光。张春江提议返回石室,但即使回去也是死路,与其等待有人来开门的机率,不如自己找出路,张春想着便跟着张守宁一起摸索起岩壁,希望能找出通道,如果这确实是他之前走过的通道的话,出口一定隐藏在什么地方。
咚!咚!咚!
突如其来的声音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分不清来源的方向,像是洞壁的另一边有什么在不停的敲击。三人一瞬间都紧张起来,相互看了一眼警觉地背对着各自注意一方,张春突然觉得大脑有了另外一个意识,像是有人牵引着他,双脚不自觉地转身往洞的另一端走去,停在洞的正中间,抚去地面上细微的灰尘。张守宁和张春江见了都跟着过来,手电筒的光线在地面上来回移动,终于看清石板铺成的地面正中的一块缝隙松动,张春手指沿着石缝缓缓移动,最后小心地掏出一根细小的钢丝,三人对望了一眼,眼中都带着惊喜和疑惑。张春江从口袋里摸出一把很小很精致的匕首,将钢丝绕在上面,张春和张守宁都会意地往后退了一步,张春江一使力石板翻了起来,果然是一道常地下入口。
“张春,你怎么知道的?”张春江看着入口问道。
张春摇头,他觉得就像是有人越过他的大脑在对他下达命令一般,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张守宁用手电筒照了照,下面是个一米来宽的穴道,土质很新,像是刚挖不久。张春看了两人一眼首先跳了下去,脑中牵引着他的意识仍然存在着,仿佛在告诉到出路就在下面,他无法反抗也无法怀疑。张守宁叫了张春一声,把手电筒递给他,张春接过去就往洞里面爬。张春江跟在后面,张守宁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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