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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再梦到那个唱戏的女人。张春好不容易盼到能拆石膏,于是早早去了医院,把石膏换成夹板。医生说如果快的话再过一星期左右就好得差不多了,张春高兴得打算去吃一顿好好庆祝一下,刚拿出手机准备给方锦打电话就有人打过来,看着是个陌生号码张春停顿一下才接起来。
“张春,小钰醒了!”
张春觉得声音耳熟但一时没反应出到底是谁,于是问道:“你是?”
“云海洋,不记得我了?”
感觉到对方语气里的失望,张春干笑一声,解释似的说道:“刚拆完石膏,还在医院里。”
“你的手好了吧?”
“嗯,快好了。”
电话那头安静了几秒,张春想着要挂电话时对方忽然说道:“谢谢你!还有夏树。”
张春被他突如其来的道谢弄得不明所以,想了半天才明白他说的是他侄子的事,于是客气地回道:“别,这事我们什么也没做,是小钰吉人天相。”
“没有你们我肯定找不到小钰的,我姐姐在九泉之下也会感谢你们的。”云海洋语气里满是诚肯。
张春只得腹诽道你要感谢就算了不用带上你姐姐,嘴里客气地笑了两声。
“有时间一起出来喝两杯,等我忙过这阵就去找你。”云海洋擅自做了决定,完全不容张春拒绝。
“好。”张春答应着,再跟他闲聊了几句就挂了电话,忘了出去吃饭的打算,直接坐车回去。
夏树最近一直待在屋里,张春每次打开门他都刚好站在门口迎接他,虽然张春很享受这种感觉,但仍然觉得疑惑。之前夏树每天晚上几乎都会出去,有时白天也不在,自从张春受伤之后就开始成了居家男人,而且变得很关心安若,每天张春回来他都会问安若怎么样了,说了什么话。对于这种发展张春觉得既诡异又期待,他甚至认为夏树是担心他这样天天跟安若见面会日久生情,所以才会每天在家等他。如此一想张春心情大好,进门的时候假装无意地拉住夏树的手,露出一副满足的表情。
“手好些了?”夏树没有挣开,任张春带着他走到沙发边上。
拉着夏树一起坐到沙发上,张春手仍然不肯放开,那冰凉的触感让他不能自已的迷恋,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也许是再次见到夏树的时候,也许是更早,对于夏树在他身边的那种安心让他觉得上瘾。
“花儿?”
听到夏树叫了一声张春才发现自己带着灼热的目光盯着他,回了回神不舍地放开夏树的手,转头看着黑屏的电视,说道:“云警官的侄子醒了。”
夏树只是看了张春一眼没有说话,房间里又沉默下来,张春并不介意这种状态,反而觉得很享受,什么也不说,但能感受到彼此的存在,不用言语的安心感。
“花儿,你喜欢安若吗?”夏树忽然低头问道,不看张春,像是问了一个极难开口的问题。
“什么?”张春不确信地反问,夏树的问题和表情都刺激性太强,他从没见过夏树这样说话,一时不知道该做何反应,也不知道要如何理解。
“你和她命中有缘,如果,如果你。”夏树的话咽在喉咙,说不出如果会怎样。
张春顿时头脑一热,他以为夏树明白他心里所想的,虽然夏树的话并没说下去,但是他完全可以明白,夏树希望他和安若在一起,这样就从了夏树要让他儿孙满堂的愿望。他不懂安若是如何合了夏树的心意,虽然他也觉得安若确实是个好姑娘,可那并不表示他就要喜欢她。更加让他不解的是夏树的态度,一直以来夏树对他的好他都接受得理所当然,他不是白痴,即使夏树不是人类,但能对一个人做到这种程度绝不是什么义气友情,他本能地将此归为一种独一无二的感情,他认为自己在夏树心中是无可替代的,是特别的,所以他才能做到这么有恃无恐。
看到张春发愣,夏树轻声叫了一声:“花儿。”
“夏树。”张春突然挑起嘴角,带着有些不顾一切的意味盯着夏树。被张春的表情吓了一跳,夏树身体一僵,张春直接翻身跨坐到夏树腿上,没受伤的手抱住夏树的脖子,他知道不说是只有一只手能用,就是完好的时候也不能制住夏树,但是这个动作至少能让夏树在推开他时考虑到他是伤员下不了重手。
夏树明显被张春惊吓住,脸上没有过多的表情却掩饰不住眼里的惊慌,看着张春,声音微颤着喊道:“花儿,下来。”
“你不是问我喜欢安若吗?”张春轻笑着,毫不理会夏树的发言,夏树双手按在张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