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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看他不说话又问,“不卖膏药改做熊猫了?”“我想当,可有人说我就算叼着竹子也不像熊猫。”既然被发现了,苏羽也不好装作不认识。
“哦?谁说的?”
“我说的。”
“。。。。。。”
两人之间有些冷场,苏羽突然问,“昨天的膏药好用吗?”
“味道不怎么好。”男人说着吧唧吧唧嘴,一副吃了恶心东西的样子。
苏羽一时呆了,什么叫味道不怎么好,难道他吃了?!
“喂,那不是食物!”苏羽炸毛,没听过把膏药当饭吃的人。他自己抽风吃了不要紧,回头吃坏肚子赖在自己头上可怎么好。
男人笑了,“我没说那是食物,只是闻了闻。”
“。。。。。。”苏羽头晕,气的,心里忍不住吐槽这男人,又不是脑血栓说话不利索,不用年纪轻轻这么大喘气。
“我觉得你那膏药不错,还想找你买,方便给个联系方式吗?”男人眼中有算计,苏羽看到他那眼神就慎得慌,“不方便,你要想买就去那里找我。”
男人又说,“可你不来摆摊,我又想买呢?”
“这个。。。。。。”苏羽犹豫了,毕竟是他老爸临时丢给他的工作,他不可能一辈子摆地摊卖膏药。可要是不给他,下次这大头来了也挣不到他的钱了,哪怕挣出痱子粉钱也行。
苏羽想了半天报了自己的电话,男人很痛快掏出自己的手机记下,还给苏羽拨了过去。
苏羽翻开手机,男人就说,“谢柯。”
“嗯?”鞋盒?
“我的名字。”
苏羽很快反应过来说,“你和鞋有什么关系,父子,还是子孙?”
“嗯?”这下轮到谢柯不明白了。
“不是鞋盒吗?”苏羽在想是不是自己听错了,不然哪个父母会这么搞笑给孩子取名鞋盒。
谢柯头上青筋直蹦,皮笑肉不笑的说,“也许和别的有关系。”说完调头走了。
苏羽抓抓头把谢柯的名字记录下来,一顺手打成「鞋盒」,不过这男人真怪,告诉他的名字却没问自己的。离开的谢柯在刚才的电话号码上敲上「苏羽」两个字,保存号码到电话薄,然后收起手机。
苏羽一头雾水来到学校,因为和谢柯谈话耽误不少时间,等他到学校时,已经有些同学从里面出来了。他和同学打过招呼,来到导师办公室,还好导师没去上课。导师简单和苏羽聊了几句,问问他实习工作还熟不熟悉,他只能点头哈腰说很熟悉,反正只是卖个膏药。导师因为还有课,问过后拿着讲义去教课了。
苏羽从学校出来想着今天要不要继续摆地摊,面前被一个人挡住,他正想着是不是谢柯又来找茬,一抬头看到一个女人。
“我知道你今天会来学校。”女人笑着说。她的年纪大概三十多,长相漂亮画着淡妆,穿着漂亮的裙子,手里提着一款时尚手包。
苏羽赶紧把她拉到树荫下,“妈,你来了说一声就行,在这站着多热。”
这是苏羽的母亲秦兰,在他很小的时候她就和苏正离婚了。他们离婚不是因为第三者,也不是因为双方没感情,更不是因为苏正虐待她,而是「神经异常」,这就是她当初写的离婚理由。
“没事,晒晒太阳对身体也有好处。”秦兰摸了摸儿子的脸问,“你怎么一脸憔悴,你爸又虐待你了?”
“嗯,直接把我丢下跑了。”苏羽有母亲疼心里美滋滋的,听母亲提起自己的父亲,便把那弃子的苏正又记起来了。
“谁这么没水准,拉着他那种人私奔。”并不是秦兰想贬低苏正,也不是和苏正水火不容,但是她就是忍不住挖苦一下。
“妈,我觉得爸爸被人追债的可能性更高。”就某方面来说,苏羽遗传了母亲的毒舌。
秦兰拉着儿子到路边拦出租车,“没事,你还有妈,妈不会丢下你的。”所以即使她再婚,仍然忍不住跑来看苏羽。
苏羽昨晚被家里诡异的事吓的不轻,今天又碰到秦兰,心里得到很大宽慰,于是把这苏正怎么丢下自己跑了说给秦兰听。秦兰很有耐心的听儿子诉苦,说到落跑的苏正,她帮儿子数落苏正的不是,儿子不能骂老子,她这个前妻可骂得。
“妈,你说的就是对,老爸他就是欠收拾
。”如果不是秦兰已经再婚,苏羽一定劝他们复婚,然后让秦兰好好整治苏正。
秦兰带着儿子到附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