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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五天,谢清苏正两人一直在忙着救苏羽,到第六天时苏羽终于醒了。醒过来的苏羽虽然没什么精神,但是能说话也能喝水。苏正很欣慰,说幸亏苏羽福大命大,不然早去做阎王干儿子了。到苏羽醒来的第二天,已经和正常孩子一样了,能下床跑,也能调皮捣蛋了。
谢柯看到再次活过来的苏羽,也很替他高兴,没想到苏羽的生命力这么顽强。从那天起,他想做天师,不为别的,只想保护苏羽。
后来,谢柯的父母带着谢柯去拜访过苏正几次,谢柯对苏羽的印象也越来越深,甚至有一次要离开时,他抱着小苏羽亲了一口。苏正见状可不敢让他们来了,特别是不允许他们带谢柯来。
谢柯见不到苏羽,但是想保护苏羽的心没变,十多年下来这种想法更加强烈。那次他在街上无意中碰到苏羽,他就想这可能就是他们的缘份。和苏羽相处让他觉得很有趣,并渴望碰触苏羽,后来他才意识到这是喜欢,而这种喜欢也许从前就有。
“这个,”谢柯拿起苏羽的左手,上面的红绳依旧亮丽如新,“就是那时候有的,因为他们怕这样的事再发生。”
苏羽低头看着手腕上的红绳,他以前问过苏正,自己为什么要戴这东西,苏正竟然说这是他们祖上传下来的。苏羽当然不信苏正的胡言乱语,不过还是很乖的戴着这条红绳,他从来没想过这条红绳这么有威力。
谢柯又说:“那次在路边看到你,我看你卖的膏药有古怪,所以和你交谈,然后我发现这条红绳,我马上确定你就是当年那个孩子。不过因为我上次摸过这个红绳,这红绳的效果没了,所以你后来才会看到鬼。”
“原来是你!害我被鬼追,喂鬼吃东西,还要整天受你这鞋盒的气!”苏羽炸毛了大声指责谢柯,果然碰到谢柯就没好事,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就是他。
谢柯握住苏羽伸过来的手,在他手背上吻了一下,“我绝对是无心的。”谢柯想,也许他和那红绳八字不合,所以才摸了一下
导致红绳没了法力。
“我看你是无心有意!”苏羽抽回手,又问:“你说我家膏药特别,那你知道那是怎么做的?”他以前虽然问过苏正,不过苏正插科打诨都混过去了,所以他到现在也不知道自己膏药是怎么做的。
谢柯解释说:“加了符水。”“符水?可是鬼不是怕这东西,为什么还会喜欢?”苏羽不明白了,鬼怕道符,那应该也怕符水才对,怎么还有追着要吃符水做的膏药的道理?
“符的作用也有很多种,能驱鬼治病、也能防身辟邪。”谢柯知道苏羽什么都不懂,所以很有耐心地跟他讲,“治病的符水混合在药中,能加强药性。但符水本身带有一定法力,对鬼来说这种法力对他们很有吸引力,就像不少天生带有灵力的人会吸引鬼一样。”
苏羽反应过来问,“所以那些鬼,看到我家的膏药会想吃,其实吃的是符水的法力?”“聪明,直接从天师或者高僧道士那里获得法力不容易,所以他们会想尽办法从别处获得。”谢柯没想到苏羽反应会这么快,所以夸奖他。
“你刚才说我们以前也见过,我怎么没印象?”苏羽还在努力想小时候的事,不过他当时实在太小根本不记得。谢柯有些好笑地说:“这都要怪你爸,介绍客人只说‘小羽,快叫叔叔、阿姨、哥哥’,连个姓名都不给。”苏羽一窘,这确实像苏正说的话。
“好了,说了这么半天该睡觉了。”谢柯说着起身。苏羽看了眼表,确实很晚了,“嗯,晚安。”
谢柯弯下腰在苏羽额上吻了下,然后到隔壁床躺下。即使苏羽也是这种会引鬼的人,他也不后悔会爱上苏羽。苏羽红了脸,然后躺下,之前的火气郁闷消失大半。不得不说谢柯安慰人的方式很特殊,稀里糊涂将他注意力转移了不说,还让他没觉得哪里不对。
第二天早上,天没亮苏正就起床了,兴致勃勃吃了早饭,打算跑去医院看苏羽。这时他的手机响了起来,他也没来电接了电话。
“苏正吗,为什么小羽的手机关机了?”电话那头的秦兰忐忑不安地问。她是很久没联系苏羽,所以打算叫苏羽出来见个面,但是打了几次电话都是关机。她又去苏羽暂住的地方看,结果也没人。她不放心,这才联系苏正。
苏正本来心情挺好,听到秦兰的声音顿时垮下脸来,然后冷冷地回答,“他没事。”
秦兰作为一个母亲,很自然担心苏羽最近在做什么,为
什么突然失去联系,于是追问:“可他家没人,我问过邻居,也说好几天没看到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