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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出了女鬼,死人脸就不动作了,眼见那串脚印踩在盐路上,袅袅娜娜地朝王大金走过去。
王大金惨嚎一声就跌坐在地上,脸色灰白,结结巴巴地叫唤:“道、道长!快、快救命呀!”
怪了,难道这个女鬼认识王大金?
那串脚印停在王大金面前,徘徊了好几圈,却始终走不出死人脸撒出的盐路,女鬼的脚步加快,明显开始暴躁了。
王大金一直缩在墙角喊救命,想跑又腿软得没办法,眼泪鼻涕糊了一脸,看上去有些可笑。
洗手间门口那几个保安听见老板的惨叫声,纷纷探头进来看情况,结果全被里面诡异的情况给吓跑了。
嘿嘿,让你丫得瑟!让你丫找我赔马桶地砖!=w=
连鬼都专门挑你吓唬,肯定是平时亏心事做太多!
我暗爽够了,上前扶住王大金问:“王老板,这女鬼为什么找你啊?”
王大金哭着说:“我、我不知道哇……”
“既然这样,那我就不用担心了,”我松开他,抱臂斜睨,“反正她要找的人肯定不是你。”
王大金吹了个鼻涕泡,可怜兮兮地看着我,我嘿嘿一笑——静看隔壁老王花样作死。
魏九霄笑眯眯地走过去,用脚慢慢划拉着地上的盐:“喂,张焕,踢散它能放掉女鬼不?”
“嗯。”死人脸点点头。
我去,魏九霄你可真够损的!
王大金一下子就急了,抱住我的腿说:“别别别!警察同志你们千万别放了她啊!我说就是了——她、她就是我以前包养的一个小情人……去年跳河死了的,别看我!真不是我害的她啊,我老婆当时发现我俩的事儿大吵大闹,我给了她五十万,她当时也同意分手的,谁知道后来怎么好端端就跳了河了!”
我厌恶地一脚踹开他:“这事儿绝对跟你脱不了干系,不然她缠着你干嘛?”
王大金憋红了脸,好半天才吭哧吭哧爬起来,朝着死人脸道:“大师!道长啊!求你救救我吧,她今天飘这里明天飘那里,还每次都从马桶里冒出来吓唬我,我连上个厕所都不安生……总一直用痰盂,我痔疮都犯了呜呜呜……真的快疯掉了!你、你要是帮我除了她,我给你一百万、啊不,两百万!怎么样?”
两百万……卧槽=皿=!真是财大气粗。
我转头看向死人脸,他面无表情地沉默着,就好像刚才王大金说的不是两百万,而是两毛钱。
魏九霄嗤笑道:“开什么玩笑,这点儿钱也想劳烦张家人出手?你脑袋秀逗了吧?”
我听到了什么?……我讨厌有钱人TAT!
死人脸你这么有钱,干嘛还睡我家沙发?
等欣赏够了王大金的熊样儿,我朝死人脸一比划,他从包里摸出来一只毛笔,蘸了朱砂开始画符,这张符是用来暂时封印女鬼的,比我之前见到的护阳符和开眼符要复杂的多,死人脸显得非常集中,甚至鼻尖都冒出了细汗。
符成之后,他快速地捏了几个手势,没有像电视里的道士喊什么急急如律令,而是直接把符纸按在了盐路上,那串脚印飞快地朝符纸走来,然后就不见了。
死人脸将符纸折成三角形,用红线绑好,揣进兜里。
王大金见死人脸收了鬼,这才颤悠悠地站起来,喘着气说:“谢谢、谢谢道长啊——那二百万我开成支票……”
死人脸冷飕飕地看了王大金一眼,他立刻乖乖闭嘴。
王大金被小三女鬼吓得不轻,没一会儿嘴唇都犯紫了,我好歹也是一人民警察,不能干趁病逼供这么猥琐的事,于是就带着一道士和一屠夫暂且打道回府,死人脸在警局门口跟我们分道扬镳。
反正今天算是和王大金拉上线了,周略全的事改天再问吧,尤其是我还急着回局里搞清楚另一件事——王大金嘴里的小三,到底是怎么死的?
我有一种直觉,搞清楚了这个,也许我会抓到一条重要的线索!
那个小三叫任倩倩,二十八岁,211大学毕业,就职于一所外企,年薪十万。
照片上的她十分清丽可人,听说家境也不错,要说为钱倒贴一个糟老头实在不像……我就搞不明白了,你好好一美女怎么就看上了王大金这个癞蛤蟆?
任倩倩的案子是临市一个分局结案的,判定为跳河自杀、溺毙,资料很粗糙,尸检的部分尤其不齐全,似乎是有谁刻意模糊了整个案件的调查过程,有些不对劲儿。
我琢磨了半天,认定问题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