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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较于记忆中域的出尘,这人更加冷漠些,只在看到凌远的刹那,眼里有些异色。瞬间又消失无踪。
“过来。”
凌远心情有些复杂:“我想和你谈谈。”
域走了过来,逆着光,脸部轮廓完美而精致,居高临下说:“你没资格这样和吾说话,既然死过一次就该长记性,吾能杀你一次,便能杀你第二次。”
“我救了你,就算恩将仇报,既然已经杀了我,为什么又要救我?”
“既然只是替身,为什么不找别人?”
这位世界之主抬指,细长白光如鞭子般挥舞而去,啪地一声抽在凌远身上,手臂顿时皮开肉绽。
啪啪啪,数十道光鞭如闪电般横劈而下,凌远站着没动。鲜血旖旎顺着手臂身体流下,脸上也被抽出一条红痕。他打不过这个人,越是反抗越遭罪,不如不动。
域死死盯着他的身体,表情凝重。青年再不像先前那般无谓抵抗,很冷静,就算疼也只是皱皱眉头。白皙的皮肤在破碎的衣服下若隐若现,无所畏惧,像极了冷眼旁观。
“你……”
凌远躲开抽向自己双眼的光鞭,心里很气愤,压抑愤怒嗓音平静:“算了,原因是什么也都无所谓,你若真想发泄愤怒,那就一次性发泄完,继续留在这里也没有意义,我要离开。待我离开后,这里发生的事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你依旧当你的世界之主,互不相干。”
“吾会让你活着离开?”域蓦然瞳孔微缩。
凌远火了:“那你杀啊!你既然喜欢那具尸体,那就别和活人纠缠不清,你是眼盲还是傻了,我究竟哪里长得像他了!”
域皱眉,瞬移到他面前,猛地揽过腰身,重重吻了上去。嘴唇被咬出血来,一如以往凌虐而暴戾。
凌远吃痛,他搞不懂这人究竟喜怒无常到何等地步,能在伤了人之后对着残躯也能有□。
繁花落尽,两人搂抱着倒在地上,身体纠缠在一起,身下青年破碎的衣服被扯到一边扔了,圣洁的主宰纤尘不染的外衣沾满了赤红的鲜血,银白长发铺了一地,头埋进青年颈项,啃噬舔咬。
禁锢着四肢,大手在劲道的躯体上肆意摩挲揉捏。面无表情地看着青年失态,冷漠得就像是端坐喝茶一样。
“你有完没完!”
凌远挣脱不开。被他触碰的地方开始发烫,身体渐渐像是不再是自己的一般。
“已经受够了,你就算是域又怎么样,本就是个陌生灵魂,就算真要记着,那也已经过去了,那点情意是虚是真都不一定,你哪里来的自信认定我杀不了你。”
域扯着裤沿,连衣服也一起拉下,吻着他的唇,把剩下的话堵了回去。手揽过他向下,探了进去,身下青年闷哼一声,身体弓了起来。
手指放了两根三根抽了几下,不顾反抗毫不心软地挺了进去。域嗓音有些沙哑,眸光在凌远看不见的地方极为迷恋,痛苦而欢愉。抱紧了他的身体,重重地动作。
“你可以恨我。”
无所不能的世界之主,让人顶礼膜拜的存在,私底下其实就是个变态疯子,你怎么也猜不到那张冷漠傲然对万事万物不屑一顾的脸,情动时的呼吸和杀人时是一样。
凌远喘着粗气,嗓音支离破碎,似乎是早已习惯了这样,他手指紧扣住域的后背,陷入肉中。
他疼得无法呼吸,却又被冲动驱使得几欲失去理智,别过脸,冷笑:“恨你,你配吗。”
域换了个姿势,紧紧贴合,一直到更深里边。抓住凌远手腕拉到头顶,架住他的长腿,狠狠动作,哪怕硬的不行,从面上却看不出丝毫倪端。那种无时无刻不存在的冷漠,让人恨不得彻底撕碎他的面具,把他的高傲踩在脚下,碾碎!
凌远望着他的脸,眼里精光闪现,嘴里尽是腥甜:“世界之主,呵,你又能高尚到哪里去?只是没有无耻下流之辈那么肮脏,除此之外你什么也不是。”
域一言不发,后背被抓得鲜血淋漓。
凌远每说一句,都会被折磨得死去活来,直到再没气力说出半句话,半点力气也没有,最后只剩下液滴,疼得近乎虚脱。生理性的眼泪在眼眶中打转,气都喘不过来,他修为被封,只是这么虐一下就受不住,看着虚弱,眼里却满是不屈和暴戾。
域轻叹,他望向不远处的玉石巨棺,又回过头看着身下之人,眸光说不出的复杂。
长指划过伤口,狰狞的血痕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后拿出衣服给他穿上。把人揽进怀中,抱得紧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