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歉,多么搞笑的神殿。
娜娜莉的兴奋得到的只是程肄那一动不动鼓着的被铺,她嘟囔一声,出去了。
程肄掀开被子,明明魔阶的天气变化不是很大,他却硬生生打了个寒战,他蜷起来,用被子裹着自己,看着那没有被窗帘遮挡住的窗户外景。
一如既往的浅暮色,一眼望不到头的暗色天空,证明着上一阶的距离并不遥远。
有点冷……程肄想着,缩了一下。
走吗?
……
“……所以说我也很纳闷呀!他完全不理我!好像换了一个人!”娜娜莉站在魔王殿台前,生气地连那条细长的尾巴都摇晃起来,“吾王,您带回来的真的是他吗?”
“是他。”撒尔笔下不停,回答地却异常肯定。
“那他为什么不跟我讲话啊——气死了啦!就好像在卡迪里面照顾的那些伺宠一样——”娜娜莉不解气地跺了跺脚,红色小皮靴发出清脆的蹬地声,“但更让我难受呀!吾王!您怎么还不去看看他呀——”
撒尔不言。
准确来说他不知道怎么去面对程肄。明明希望遇见他,就算知道了他真正的来历也没有多想增添负担,但他就是退却了。撒尔让娜娜莉退下去,他表示自己做完这些必要的事一定会去找程肄——这个小魔族在离开前都问他,您是不是喜欢上那孩子了呀?
撒尔把话听进去,但他不明白所谓喜欢,到底是什么意思。待娜娜莉退出魔殿,他伸手触碰到那个不属于这个世界的东西,轻轻摩擦。
喜欢的话……就是这样的感受吗?
他知道这个东西程肄一直带着,只是因为上回的绑架而丢失了。他找到这个东西的时候它正在黑市被拍卖,因为是没有见过的形态而又毁不坏,价格一直在飙升。
因为要摆上去给拍卖者们欣赏,白色的表面被擦拭地十分干净,而撒尔拿到手的时候,它甚至被包在一个用魔法撑起的保护壁里。现在,这个纯白色的东西放在他的案上,跟它主人完全不同的安静协和。
撒尔把它拿起来,这东西……好像是叫做“耳机”?回想起第一次见到程肄时他的戴法,将它扣在耳边。魔王一般的形态属于类人,耳朵也是圆滑没有尖起,很自然地把它套了上去。
……他是这么做的吧?
有什么用?
撒尔隐约觉得自己好像听到了细微的声音,似乎是呼吸声,他听了一会,没有听到其余的声响,只好把那个东西拿下来。不得不说,这东西戴着也有些……蠢。
他拿着耳机站起来,他决定要去跟程肄说清楚。
或许是娜娜莉点醒了他,他也想明白,那个词究竟有着什么涵义,能让他只是念着想着就感受到温暖。就好像他出生时,父的怀抱一样。
撒尔的脚步加快,程肄被安排在他自己的卧室里,离得并不远,两百多步就可以走到。
他推门进去,没有看到程肄。往左边床的方向走,却看到那窝起来的一团。
“程肄。”撒尔唤了一声。
他看到那个人一颤,好像缩地更厉害了,细看之下,他还在微微发颤。
……的确是程肄,不是别人。撒尔感受了一下对方的魔力波动,下了定论。但为什么,他在害怕?
“不用怕,你听我说,”撒尔单膝弯起,跪上床边,他伸手想去触碰程肄,却被他躲开。撒尔看到程肄的目光,怔住了。那目光里充斥着恐惧和不甘,眼睛泛红,泪水仿佛就要从眼眶里流出来,生生把魔王的手停住了,安静了半晌,他才又唤,“程肄。”
程肄却把头一扭,整个人都被被子卷着,不露出半分。
撒尔说了什么,但他根本不明白到底是什么意思。他不敢面对魔王,不敢开口说话,就怕知道了他不会语言后脸色沉下,将他丢回澳汛大陆任由他自生自灭。
……他一直认为,魔王对他的好,其实都建立在他会不同的语言情况下。就算有时候对他动手动脚,产生旖旎暧昧的气氛也只是他的本能。带着魔族下阶来找他,也不能说明什么……他的妹妹能预言的话,或许他也可以。
很悲观的想法,但他却越想越觉得自己的想法是正确的,越想心里越难受。
果然还是走吧……最好了。
身后的魔王又说了一句话,魔族赖朗语的音调很奇怪,一句话总会在尾音的时候拐个弯,就连撒尔也不能避免,一个音一个音的起伏很明显不同,程肄听着就想笑,但嘴角才上扬就又想哭,他正是因为能力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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