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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家伙被父皇打了一顿,气冲冲地跑出来,我能不跟过来以防这个家伙又闯祸么?”楼枕寒皱着眉头走到二人跟前,目光却心疼地流连在楼语悠红肿的脸颊上。
楼语悠却不服气,不满地高声说道:“大哥,楼衍玉那个老家伙就是个坏蛋!”结果文羲一听连忙捂住楼语悠的嘴巴。却因为力道大了些,碰到了对方伤口,而换来一声声闷闷的痛呼。
“父皇的名字你也敢喊!”楼枕寒环顾四周,发现没人后才着急地数落道。
楼衍玉,正是当今天帝,楼枕寒与楼语悠的父亲。
“阿寒你也别怪阿悠,他比我们小,还不懂事。”文羲解释道,言语中倒是对楼语悠有维护之意。楼枕寒皱了皱眉头,不再绷着脸,眉眼间渐渐柔和:“小悠,你疼不疼?”他蹲了下来,细滑的手指轻轻地抚在了楼语悠的脸上。
楼语悠一看楼枕寒不再生气,连忙向着大哥撒娇:“大哥,很疼。父皇下手也太重了。”楼枕寒心疼地瞅着自家弟弟红肿高起的左脸,又看到那双桃花眼里泛起的泪花,忍不住轻轻在他头顶揉了揉,以示安慰:“父皇也是希望你能成器。”
“可是还有大哥你在啊。”楼语悠年纪尚小一些,还不懂某些道理。
文羲温柔地解释:“可是所有的责任你大哥一个人承担不是太累了吗?你父皇也是希望他仙去之后,你们兄弟二人能相互照应。”
果然,楼语悠的眉头渐渐舒展。
“自从小妹夭折,父皇的身子就不大好了。所以父皇才着急,希望在他活着的时候能看见我们平安无事,独当一面。”楼枕寒绽放出一个温暖的笑容,让楼语悠不禁小小的开心了一下。
“而且父皇也关心你,我出来追你的时候,父皇让我带上这个凝露膏,可以活血化瘀的。”楼枕寒拿出一个小小的白玉盒子,对着楼语悠笑得一脸温暖疼惜。
楼语悠这才笑了出来,看上去高兴了许多。
“哥哥来给你上药。”楼枕寒打开白玉盒子,抹了一下里头的膏脂,轻轻地触碰到楼语悠充血的面庞。那凝露膏冰凉,初碰到伤口时还有一些刺痛寒凉,可之后就渐渐像雪融化一样融入肌理,别提有多舒服了。
楼枕寒专注地在楼语悠的脸上匀称地抹开凝露膏,修长的手指那样轻柔:“好些了吗?”楼语悠连忙点头。
这才让文羲和楼枕寒放下心来。
“以后可不能惹父皇生气了,以后有不会的功课,大哥帮你就是。不过你自己也要用功。”楼枕寒轻轻一下敲在楼语悠的脑门上,终究是舍不得太重。
文羲在一旁瞧着,笑着展开清丽的微笑:“阿寒也太纵容阿悠了,阿悠就是被你这个当哥哥的宠坏的。”
楼枕寒无言,倒也不准备反驳,结果楼语悠却跳了出来辩驳:“文羲不能数落哥哥。大哥是这个世界上对我最好的人了。”
在那时,年纪小小的楼语悠的心中,他大哥楼枕寒的微笑是世上最温暖的笑,他的怀抱是最可靠的港湾,却没有想到,他的父皇,他那样温暖的大哥,终究被毁灭了。
此去经年,人生若只如初见,该是有多美好?可这一切,始终是奢望。
作者有话要说: 七夕福利,三人组少年时候的性格啦
杳无音讯
不知是否是因为仙家清净,清晨的天宫总是格外的冷,像极了冬末春初乍暖还寒的时候。楼枕寒从沉眠中醒转,眼前朦胧一片,许久方才看清头顶的金色纱帐。
他略有些迷糊地偏头,看见了一张乖顺的睡脸。楼枕寒的大脑一时间还没有反应过来,愣愣地瞧着自己床上多出来的那个人。
“陛下,你盯着我干什么?”桑落才睁开眼睛,就发现了某人放肆的目光,也许是因为昨夜的疯狂,他开口时声音有些嘶哑。“没什么。”楼枕寒回过神来,终于想起事情前后。
桑落从床榻上下来,穿好衣服,转头对楼枕寒无意说了句:“陛下昨日没有服药呢。”楼枕寒是日日都要在就寝前服食那碧绿药丸的,可是昨天他似乎是忘了。
“你说什么?!”但是楼枕寒的反应似乎是很激动,竟然大声追问了一遍。
桑落奇怪地瞥了他一眼,疑惑地回答:“陛下您昨日没有服药,怎么陛下如此激动?”楼枕寒显然意识到自己的反应不太正常,便也连忙摆出温柔细致的模样,掩饰道:“没什么,只是方才刚起身没有听清而已。”
桑落低下头将胸前的带子系好,掩饰了轻蹙的眉:楼枕寒分明在掩盖什么。他心中的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