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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牙关,不舍的再次捏住苏蕊的双颊,把舌头缩了回来。
用手轻轻擦掉苏蕊唇边残留的他的血迹,偷偷轻啄了两下,幸亏此时苏蕊已经筋疲力尽,沉沉睡去,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次日清晨,苏蕊撑着脑袋,看着端着洗脸水的苏珏,似是想起什么,暗中嘟囔了句什么,爬起来,道。
“你每天都会把娘亲给的寒茶喝光吗?”难得的疑问句。
“是。”苏珏放下盆,走过来服侍苏蕊换衣服。
“真是听话。”咦,这是在夸他吗?
“属下能不能问都主一个问题。”
“说吧。”苏蕊的心情似乎还不是很坏。
“您为什么不愿喝寒茶。”
“你以为呢?”苏蕊的嘴角微微勾起,苏珏看的有些呆了,可也没忘刚刚的话,赶紧答道
“属下不知。只是从总管留下的记载来看,似乎是因为寒茶有禁欲的功效。”
“原来淇浚一直是这么想的。真好笑,亏他读了那么多医书。”苏蕊接过苏珏递上的毛巾“告诉你好了,娘亲的手艺一向不错,独独这寒茶泡的不好。”擦了脸,把毛巾丢给苏珏,继续道“可能是听了爹的话,为了不让药效流失吧!”
苏蕊坐下,喝了口苏珏递上的寒茶。“去把这两天积压的文件取来,你也去把手下的事处理一下,以后不得鲁莽行事。”
把文件放到苏珏顺手拿的到的地方,又把早餐水果点心之类的摆好,苏珏不舍的道:“属下告退。”
“嗯。”苏蕊继续看着手中的文件,压根没注意到那痛苦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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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靡丽迩 。。。
靡丽迩,靡丽迩族的圣药,只有具有族长血统的子孙才能练成此药。具有这种血统的标志就是水蓝色的头发。凡是练成靡丽迩的人,他的眼睛也会变成蓝色,而这一点在外人眼中是这个种族的人成人的标志。那是因为基本上有该血统的人都不会浪费这样的机会,一定会去练这种药。
靡丽迩是极品春药,更是极品迷幻药,会让中毒者对下毒的人死心踏地,寸步不离。至于像苏蕊这样的变态体质自是另当别论了。
之所以会产生这样的效果,是因为炼制靡丽迩的药引就是制药者本人,而那药就是制药者的鲜血。成功的药是无色的,中了这种毒的人,看到制药者就像是看到食物一样。用更恰当的比喻来说,就像毒瘾深种的人看到毒品一样。这也是制药者的悲哀,在靡丽迩的族史里,就有人被他心爱的人吃掉的例子。
就像螳螂,雄螳螂为了与雌螳螂□,以自己作为食物,在□完成后,生命也就结束了。
苏珏现在越来越能理解母亲当年的心情,天天和心爱的人在一起,他却把她当成是姐姐的痛苦。明白母亲为何要下靡丽迩,这是绝望的最后希望,哪怕最后会被啃食掉,那至少也被如此的珍惜爱过,可没想到,苏蕊的体制居然好到这种程度,对他而言只是一度春宵,却不知道这是一个少女抱着死的决心想与他相爱。
天意弄人,为什么会对自己的父亲产生这样的情愫。苏珏痛苦的捶着墙,抑制不住,抑制不住,那就像洪水猛兽,转瞬就把他吞噬了。每次面对他就像是在火上烤着,可又甘之如饴。
他现在在干什么,是和那貌美的女子共赴巫山吗?嫉妒如毒蛇般在苏珏的心里滋长。既然你没有让我死,那么,苏蕊我对你就绝不会放手了。
朝都主府那边看了眼,似下了什么决心,苏珏转身去了药房。
“你生病了吗?身上药味怎么这么重。”这些天的相处,苏蕊对苏珏也不再是那种不闻不问的了,偶尔也会闲聊几句。
“最近在看医书,想多学点东西。”苏珏面不改色的扯着谎。
“哦。”
“都主今日可还要留人下来服侍?”老半天苏珏逼自己问出这句话。
“就昨天那个吧!就属她按摩的最舒服。”苏蕊伸了个懒腰,宽大的衣袖带起两阵清风,桌上的纸动了动。
“沐浴。”
“是。”这么多天下来,苏珏也已经习惯了苏蕊的诱人的身躯,虽然克制住自己很痛苦,但至少也不会出现尴尬,呆愣这样的情况了。
为里面的两个人帯上房门,苏珏捂着胸口匆匆离去。看着他和别人在一起,他没有办法阻止,只能逃避。
药一味味的往药罐里加,中药刺鼻的气味蔓延开,不动声色的煎好药,倒在碗中,喝下。苦涩的味道早已察觉不出了,本是一天一副,他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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