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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坚决地说:“我不走,你眼睛看不见,我不能丢下你。”
林铁衣怒道:“我叫你去求援。你想死我还不想呢,赶紧去。这些人拿走了钱,就该杀人了。”
沈贤毫无主意,但就是觉得不能丢下林铁衣不管,他急的满脸通红,说道:“我、我背着你走。”
林铁衣无奈,只好骂他:“别磨磨唧唧的,赶紧走。”又耐心地说:“保险箱是镶嵌在墙上的,炸药也炸不开,我不告诉他们密码,他们拿不到钱,就不会杀我。”
沈贤一听,果然是这个道理。他跳到窗台上,说了声:“你等我。”就咕咚一声跳下去了。
就在这一瞬间,门口传来一声枪响,门板上出现一个洞。林铁衣后退了几步,深吸一口气,正在思索策略,忽然门上传来一阵密集的枪声,门锁被打坏,掉在地上,冒出缕缕青烟。
房间里被打得乱七八糟,弹壳四处滚落,林铁衣跪倒在地板上,抱着自己的膝盖痛苦地呻吟。这时外面走进来一个高高大大的黑衣人,手里提着枪,他进来后,首先按亮了电灯,见屋内只有一人,而且中了流弹,便将枪口对准了林铁衣,喊道:“趴在地上,把手放头顶。”
林铁衣满脸冷汗,艰难地转过头,一双空洞的眼睛望着前方,低声道:“你们是什么人,要干什么?”
那人哈哈大笑,走到林铁衣面前,靴子踩着他的额头,笑道:“之前见你有多大排场,原来是个瞎子……”一句未完,林铁衣暴起,一手拉着那人的脚踝,另一只手抓住那人的衣服,往上一翻,遮住了他的头脸,衣角一股脑塞到了他的嘴里。
那人眼前一黑,吚吚呜呜地叫,正在慌乱时,咔嚓一声,腿骨被硬生生折断。那人痛叫一声,跪在地上,泣涕横流,偏偏嘴巴被堵住,叫不出声。
林铁衣拖出一根牛筋绳,将他捆成个粽子,倒挂在门口横梁上,自己找来一根长绳,一头悬在屋顶,另一端系在凳子上,做成了一个简易的绊马索,这是陆万劫教给他的方法,专业的野战军用这种陷阱能抓住成年野猪。林铁衣眼盲,手法又生疏,只学了五成。
他做好了绳扣,摆在门口位置,又切断了电源,走到被俘的那人身边,用尖刀抵着那人脖间动脉,低声说:“我叫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敢耍花样,我立马捅死你!”
那人吓得全身发抖,张嘴缩舌,虽然知道眼前这个人是瞎子,但是却被他的蛮力和敏捷力震慑住,连连点头。
林铁衣扯掉他口中的布条,厉声道:“笑。”
那人哭丧着脸,哆嗦着说:“大爷,我笑不出来。”
林铁衣虎着脸:“要不我在你肚子上戳几个洞。”
那人无奈,只好“呵呵哈哈”地发出类似笑的声音。
“大声点!把你们老大引过来。”
那人明知道他是想把老大引入陷阱,奈何钢刀架在脖子上,只能直着脖子喊:“大哥,大哥,哈哈哈哈,你快过来。”唯恐喊慢那刀就扎进来了。
楼下的三人正在撬保险柜,老大脾气暴躁,暴雷似的吼了一声:“笑你妈蛋,密码问出来了吗?”
“呵呵哈哈哈,问出来了,大哥你来一趟,这里还有一个箱子。”楼上传来古里古怪的笑声。
老大骂道:“老四搞什么鬼。”他对老三说:“去,上去看看。”
老三被保险箱弄得焦头烂额,听见老大吩咐,就放下手里的扳手,说道:“我上去瞅瞅,楼上有啤酒,你们俩要喝不?”
老三晃晃悠悠地上了楼,走进卧室时,见里面没有开灯,没有太在意,一脚踏进去,正好踩在了绳套上,绳子收紧,他猛的被吊起来,身体倒转。口中大叫了一声。
林铁衣原本打算在此人落入陷阱后就将他打晕,但是他自己看不见,很难分辨出来人的位置,因此慢了一步,以至于那人喊出了声。
林铁衣心想糟糕,上前一步用匕首在那人脖子上一抹,顿时鲜血淋漓,从脖子里喷薄而出,稀里哗啦地落在了地板上,登时就断气了。
被捆缚着的老四眼见此情景,吓得浑身发抖,裤子上也湿了一片。
林铁衣估算时间,沈贤返回来还需要二十分钟,而屋子里除了一个死的一个残的,还有两个壮年的恶徒。自己这会儿跳下楼,四野空旷,被他们追上了也是死路一条,不如在屋内放手一搏。
楼下的老大和老二已经听见了那声喊,两人放下手里的活儿,一步一步上楼,嘴里喊着老三老四的名字。眼看两人没有回应,知道是坏事了,便拔出了腰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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